便物是非。
“崔僖,你跟着朕久”李踪又问。
“七年。”崔僖敛眸,并没有思索太久。
“当时朕见到你时,你瞧着跟瘦猴似的,你当时朕为什么点你伺候么”
“臣。”
李踪似是笑一声,叹,“因为你跟朕很像。”
一样的备受欺辱,却心有甘。
所以他点崔僖做他的贴内侍,后来他立太子。做皇帝。而崔僖也成掌管内侍省与神策军的常侍。
“陛下说笑。”崔僖躬下子,把自己放得极低“臣是微末萤火,怎敢与日月相提并论。”
“过你有一点比朕强得。”李踪对他的话恍然未闻,继续“你这待谁都无情,无情,便也就没弱点。”他似羡慕一般说“这样很好。”
崔僖抬眸,发现他并未看自己,倒像是随口感慨。
又或许是由他,联想到自己。
他躬着,没有接话。
李踪在书房中静静站着,似出一会儿神,便转往外走,意兴阑珊地说“回吧。”
走几步,又似嫌崔僖跟着碍,自己拿过伞离开,让崔僖留在原地。
崔僖恭敬地等着走远,才迈开步子。
脑中盘桓着方才皇帝那番意味的话,他嘴角往下撇撇,心想皇帝看来也全是蒙在鼓任由摆弄。
就这一局,皇帝与韩蝉,是谁胜。
亦或者两败俱伤,满盘皆输。
嘉奖的旨意在下旬时送到渭州。
然李凤歧所料,有一口头嘉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赏,李凤歧接旨,等宣旨的内侍前脚一走,后脚就扔到一边去。
朱烈骂骂咧咧。骂皇帝的话样。
也忒抠门。
连装点门面的样子奖赏都没有。
“王爷立下此战功,皇帝却有敷衍的嘉奖,实在是欺太甚”杨韪亦一脸快,他神闪闪,进言“今坊间都传先帝得位正,皇帝的龙椅坐的名正言顺。王爷若趁此机会,起兵匡扶帝位,拨乱反正。”
“急。”李凤歧瞧他一,驳他的建议“今时机还未到。”
又是这句话
杨韪垂在侧的手骤然握紧,下颌用力绷起,极力压下心中的怒意。每回他提议起事时,李凤歧收拾此搪塞他。
永远都是时机未到。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住镇定,待离开都督府后,便快马回自己的宅邸。
一进门,便怒气冲冲砸茶盏。
“杨军师怎么此的火气若遇上难题,若说出来,我或可替军师解忧。”一自房梁上跳下来,笑着看向他。
“你怎么还没走”杨韪眯起,神色有些愉。
那却笑笑,答反问“我家主的提议,军师考虑的何”
再听他此问,杨韪却没再断然拒绝,而是犹豫。
见他犹豫,男趁热打铁,抛出饵钩“来之前主特意交代过我,要军师同意合作,日后我家主问鼎帝位,宰相之位便归军师。”
“那可还远着。”杨韪冷笑一声,他也傻,迟疑片刻后咬牙“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但我要中州刺史的位置。”
李凤歧既然用他,那他能自己另谋出路。
同殷家合作,谋中州刺史之位,总比在北疆军中当可有可无的军师强。
那倒是毫意外的模样,“中州刺史空悬已久,杨军师若是有本事,这位置自然为您留着。”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杨韪眯起。
那微微一笑“很简单,拿叶云亭的项上头做投名状。”
作者有话要说77都在想屁吃,当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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