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落回车前方,低声应“好看。”
秋落这才满意的笑了,“我就知道好看。”
“没办法,天生丽质,涂什么颜色都漂亮”她自夸。
他听到后哂笑了一声,语重心长,“别总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不如想想你今天的工作怎么更好的完成。”
副驾驶的小丫头愣了愣,错愕,“我就是一个实习生,而且,以我们的关系,你舍得让我每天那么辛苦的充当小妹我腿快跑断了”
骆行川没什么情绪的扫了她一眼,说“和你同期的实习生在做着同样的工作。”
“我和他们不一样”秋落反驳。
他是老板,怎么着也应该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他说过会一视同仁,但她上个月照常旷工、迟到、早退,他也没把她怎么样。
骆行川听到她的振振有词忽然沉默了,他沉吟了片刻,颇为严肃的开口“看来我有必要再和你们经理强调一下,如果再纵容你,他也可以下岗了。”
他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
旁边的小丫头听到他这不近人情的话时愣了愣,她秀眉都皱到了一起,不满“你认真的”
“你可以试试。”他不咸不淡的说。
“骆行川你冷血”秋落气得把口红直接扔到了包里,抱怨“你让我端茶倒水做一些跑腿的工作就算了,难道我身体不舒服请个病假都不允许吗”
“你是不是看我死在岗位上才甘心呀”她说着说着就感觉自己很委屈,“我不就是小时候得罪了你么,你至于斤斤计较到现在”
秋落眼眶里的泪花来的猝不及防,甚至在一旁开始小声抽泣,“怎么就不想想我对你的好你至于对我赶尽杀绝吗”
骆行川此刻是铁了心,对她这一哭二闹非但纹丝未动,反而冷淡的丢下一句“哭吧,哭完给我整理好情绪好好工作。”
秋落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今天有些反常的男人,滞了片刻,讷讷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骆行川这才幽幽转眼看了她一眼,说“没让你为公司鞠躬尽瘁,请病假可以,把病假条拿出来。”
“你逼我去买病假条造假是不是”秋落觉得他今天有点故意为难自己。
骆行川不知道她是如何把这些歪主意讲的这么理直气壮,他暗暗叹口气,试着去板正她那些思想。
他问“不想周而复始的做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跑腿工作”
“可以。”他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项目,但你要在把风险降到的情况下做出一个让大家都心服口服的评估策划案,能做到吗”
秋落
“你这是刁难”
他轻笑一声,“难吗”
“但是,这是公司里每个评估师最基本的工作。”骆行川说“他们也都是从你这个位置一点点努力上来的。”
秋落被堵了一下,“总之,我不想上班。”
“你不是不想上班。”骆行川接道“你是根本没找到自己的定位”
他暗暗叹口气,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有些艰涩的问,“落落,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的人生有没有想过,离了我们,你怎么走”
秋落一愣,“离了你们”
她死死盯着他的侧脸,咬牙道“所以,你这是迫不及待想把我这个大麻烦抛开了是吧”
骆行川对她曲解问题的能力有些无奈,他沉声“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她忽然轻笑一声,哼道“至于我以后的人生,自然会由我的另一半陪着,就不劳舅舅费心了。”
她扫了他一眼,不明情绪的说“舅舅你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所以,以后对我这外甥女还是少操心。”
她别有深意“毕竟,不是亲的,省的外人嘴碎”
吱一声,本匀速前行的车子倏然被紧急刹车,秋落因为惯性蓦地向前倾过去,她后知后觉,心有余悸的扭头看向驾驶位置满脸阴沉的男人,吼道“你想同归于尽啊”
“下车”骆行川侧脸线条绷的紧紧的,本就淡漠的五官此刻更加不近人情,尤其说出这两个字时,就连语气都冷冰冰的。
秋落闻言怔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车子后响起一连串催促的鸣笛声,骆行川皱着眉朝后视镜看了眼,看到堵到一条长龙,深呼吸,又沉默的启动了车子。
“你停”秋落后知后觉,她气极,“你好样的,我下车,现在就下”
说完她就要伸手去推车门,骆行川眼明手快的按了落锁键,沉声“你疯了”
“我看你是疯了”她吼了回来,“你给我开锁,会如了你愿。”
骆行川脸色越来越沉,他紧皱着眉心,往前行驶了一段然后在路边把车停下,他沉着脸靠在座椅上默了一瞬,扭头看过去,低声说“秋落,有些话,不能乱说”
“什么话”秋落直勾勾的看着他,问“你告诉我,什么话不能乱说”
她咽了下嗓子,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