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詹与清扬成婚三年, 还是二人世界,没有长辈给的生子压力,两人的日子过的悠哉而平常。早上一起去上班,下午一起去买菜回家,周而复始,夫妻间的默契情谊举手投足中尽显。
关于孩子的事情,贺詹一向是可有可无的,等到宋阈时妻子生了个六斤六两的闺女时,他被问羡慕不羡慕毕竟宋阈时才结婚一年,家中就添了一个小成员。贺詹回说羡慕个屁, 奉子成婚生不下来才怪
在近距离感受小孩后, 贺詹回到家郑重对清扬说, 两人再晚些要小孩当时他们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备孕, 清扬问他为什么, 贺詹就说感觉自己还没准备好成为父亲。实际上,是他被宋阈时闺女哇哇哭的头疼,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得受这磨难,他希望时间再晚些
于是小孩的事情再度搁置。
成婚第五年,宋阈时和唐亚的儿子一同降生到世上,连林旭的妻子也已经显怀。唯独最先步入婚姻的贺詹,膝下还是一片空空。
除了三个兄弟了解内情, 没人相信三十多的男人不想有个自己的后代,更何况是贺詹名下还有数不尽的财富。
外界开始有风言风语,外人总是喜欢把后代的事情归咎在女方身上, 甚至觉得清扬就是一个普通咖啡馆的小老板,配贺詹本就是高攀,没给他生个儿子,简直是罪大恶极
还有人开盘赌清扬这个黄脸婆何时被贺詹扫地出门,清扬这些年很少再进那个圈子,除非一些私人聚会,否则她宁愿在家里给贺詹煲汤,或者在咖啡馆沐浴着阳光和熟识的客人聊一聊近况。
闲言杂语没传到她耳中。
贺詹是在应酬中听说一个煤矿老板说的黄脸婆不下蛋的母鸡各种称呼,当即就皱了皱眉,他很爱清扬,连带着非常尊重女性,不过别人言论自由,他淡淡斥责了一番后没再管,心里打定主意不和这类人合作。
谁曾想煤矿老板见他态度冷淡,坐到他面前叽里呱啦一堆,别的他没注意,反倒注意了那些侮辱性词汇是在说他的清清
我艹你
贺詹勃然大怒,目眦欲裂,把在场的所有人揍了个半死,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对清扬评头论足
出了心口的怒火,贺詹越想越不对劲,让宋秘书去查是谁传出来这等诛心之语结果是说的人太多,源头早已经找不到了。贺詹有心发个声明,可是那样就把清扬直接置于众目睽睽之下,他想告那些人诽谤,但人家私人间的对话,他又怎能得知
左思右想不行,贺詹的嘴角长了一连串泡,清扬不着痕迹摸了他的脉搏,思虑过度心火上亢
有些奇怪,
半夜,在贺詹翻了无数个身后,清扬忍无可忍抱住他,柔声问“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贺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出声“就我们两个人过,不要小孩。”他现在心里梗得慌,凭什么要清清生小孩来证明他就是不生,让那些心思扭曲的人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会白头到老,他会爱她如初
“说什么傻话呢”清扬哪里看不出他的赌气,宋贝贝现在长得可爱死了,贺詹每回看到她,回来就要念叨他的女儿会更可爱,哪里是不想要小孩儿的表现
贺詹沉默半响,闷着不说话,时间久到清扬都以为他睡着了,才听到他说“可是比起孩子,我更爱的是你。”
“我最爱的也是你啊。”清扬换成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才说“是不是外面说不好的话了三哥,那些都是不相关的人,我们为什么要因为他们惩罚自己呢我有没有说过,和你在一起,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一晃五年,旭子沉稳了不少,可我觉得,我和你都没变,真好。”
“有变化,我更爱你。”贺詹反驳道。
清扬撇嘴,明明是更幼稚了
她道“我们关上门过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因为外人的揣度而把门打开,那些口出恶言的人,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贺詹一直都知道清扬有和外表不相符的坚韧,很多人都认为她高攀自己,可贺詹明白,是自己在依赖着她,并且这种依赖与日俱增。
“老子去弄死那些人。”清扬说了一堆,男人倒是心态正常了,他一正常,就想着要去搞事情。贺詹这些年的公司发展更进了一步,只是他更多时间陪着清扬,在外人看来低调得不得了。
啪清扬一巴掌扇到他背上,没好气说“去啊,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去咬它一口”她不用想就知道说闲话的基本是有钱有闲嫌生活无趣的贵夫人们,或者加上唯恐天下不乱的某些男人,原因无非是那么点嫉妒,她是有病才会让贺詹去和一群女人讲道理。
“这事儿你不许插手,若是有人闹到你面前,不许多话,只管揍”清扬淡淡道,“其他的我自己解决。”悠悠众口岂是好赌的,不过不让贺詹发泄也不行,在他面前说是非是自己嘴贱讨打,清扬觉得可以给有些人找些事做。
贺詹安心睡了,他对自己老婆绝对信任。
这边处于舆论中心的两口子跟没事儿人似的。宋阈时妻子王晓晓,是个暴脾气,这天去喝下午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