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关?宫老儿,当年老夫竟被你糊弄过去了,将 孙女嫁进你们宫家,她不是死在外出历炼中吧,而是被你们宫家当成炉鼎了是不是?”
一声比一声震人心扉,激出一层又一层的气浪,有那阵法禁制薄弱的地方,建筑直接被摧 毁了。
“姓于的,你在外面听了什么胡言乱语?你我什么交情,我岂是那无情无义之辈? ”宫老 祖还不知外面的情况,上来就矢口否认。
“好,好你们个宫老儿,你不肯承认,那我直接拿了你那孙儿搜魂,看你宫家是有情还是 无情无耻,当初老夫就不该误信你们,我孙女没了,你孙儿就该去下面陪着她!”
老者身形一闪,就越过了宫老祖直奔他那好孙女婿,宫老祖想也不想地就去阻拦,可他越 是阻拦,越是让老者觉得宫家大有问题,孙女当初的死有可疑之处,于是两人就在宫家上空大 打出手,下面宫家的建筑倒了大片,修为低的仆从更是死了不少。
这老者打上宫家门的情形被许多修士看到了,以更快的速度在南州流传开来,原本觉得不 可信的修士,现在也怀疑上了宫家,毕竟那位老者地位也是不低的。
南州边境的一座城池,古遥他们在一座酒楼上用餐,就听到楼下议论纷纷,说得最多的就 是那位于前辈打上宫家的事。
“这于前辈是什么人啊?”古遥好奇道。
“我知道,”卫蔚回道,“于前辈和宫家那位老祖是齐名的人物,也是大乘巅峰修士,不 过渡劫那个门描可不是那么好跨越的。两人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听说当年是知己,所以做了 亲家,于前辈孙女嫁的对象就是如今宫家的家主,要说他能坐稳这个家主的位置,其实也有于 前辈的原因,这位宫家主的第一任道侣,当初可是说在外历炼时不幸身亡的。”
“当初那宫家主可是为了道侣守了百年,直到百年之后才娶了第二任道侣,也就是现在的 这一位,现在看宫家的反应,只怕当初于前辈孙女的死,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
尹华没好气地说“估计就是差点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所以后来宫家的人就把主意打到 了那些没什么背景的散修身上,而且暗地里应该也没少调教炉鼎。”
有的直接放在明面上,明面上炉鼎的交易买卖都不会少,但宫家要名声啊,怎能明目张胆 地行这些遭人诟病的事,最重要的,宫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修行上的把柄吧,知道这个弱点 ,再对宫家曾经的那些天才出手,就能专攻这些弱势了。
两位大乘巅峰修士大打出手,最后势均力敌,于前辈只能放下狠话离开。
虽说势均力敌,然而主战场就在宫家,所以相比于前辈,宫家的损失可不轻,而事发之时 ,宫家的那位宫家主刚露了个头就又缩回去了,弄清外面的情况再没敢露面,叫于前辈越发瞧 不起曾经的孙女婿,后悔将孙女嫁进了这个狼窝。
可有他一日在,这宫家休想安宁。
宫家自己麻烦缠身,根本腾不出人手去寻找从遗府逃出去的妖花和带走它的修士,凭妖花 自己根本不可能将魂禁从精魂中剥离出去,而且这些流言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放出来的,可明知 有这些人在,宫家人却拿他们无奈。
虽说宫家因此事伤筋动骨,罪魁祸首宫鼎也已身亡,可不论是古遥还是尹华周虎,都无法 彻底放下的,只不过他们势弱,宫家缓过这口气后,依旧是南州一方大势力,哪怕势力有所收 缩,也不会立马赴上东州白家的后尘。
尹华摸摸与他订契后化成两片叶子附着在他手腕上的妖花,说我们先离开南州吧,这 宫家,就留给将来我和周虎亲自来收拾,我可不信我们到达不了那一日,你说是不是?”
周虎就是在万罗大陆也没这么憋屈过,实在是实力悬殊太大了,刚炼虚的魔修,大乘巅峰 的修士吹口气也能吹死他。
可是越憋屈越是不认输,他认真地点头说“不错,他日定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宫家人面前 ,告诉他们原来只能任他们踩的虫子,也有一日会叫他们颤栗!”
相比让古遥请了虚大师出手,他更愿意有朝一日亲自打上宫家,宫鼎虽死了,可宫鼎不就 是仗着宫家的势才会如此肆无忌惮,若不是小遥请来了强援,就算宫鼎死了,他们也逃不过这 一劫。
“走吧,我们去北州。”古遥说。
了虚划开空间,卷起这一行人就消失在南州边境上,宫家人腾出手想查妖花及带走他的修 士的下落时,翻遍整个南州也没有收获,同样的,那叫尹华和周虎的两个修士,也彻底失去了 踪迹。
但如今宫家再无法大肆在南州通缉搜捕尹华和周虎这两个修士。
于前辈和宫老祖更是比赛似地想要突破大乘成为渡劫修士,撕破脸的两人,只有等到一方 成为渡劫大能,才能彻底了结他们间的恩怨。
北州正是古遥之前所待的地方,也是剑域的所在地。
北州的风貌与别处有所不同,北州就是个以剑修势力为主的地方,且与南州相距甚远,一 南一北遥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