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太会这一招太极了,轻飘飘地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也瞧不出她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
“那你问我,”顾南衣张了张嘴,只得再哄,“往后只要你问我,我就回答你。”
秦朗低低哼了一声,说不上满不满意,只倾身朝顾南衣逼过去取了她手里杯子,道,“那我问你。”
“嗯。”顾南衣不知怎么的有点紧张。
“你失忆时我问你想吃什么,你态度随意地说都行”秦朗问。
顾南衣难以置信道,“就这”公众号xnttaa
“你是不是敷衍了我四年”秦朗眯眼逼问。
“不是,真没有。”顾南衣立刻澄清,“是因为我”
只需要个理由借题发挥的秦朗根本不需要听顾南衣的解释,他将空了的茶盏随手放到床尾,稍稍再欺近一些,便轻而易举地吻到顾南衣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先用舌尖细细濡湿顾南衣唇纹,又抬眼看了看她。
顾南衣朝秦朗笑了一下。
秦朗动作一顿,立时按着顾南衣的肩膀略显凶狠地亲了一顿,直到察觉到她呼吸急促才停下,方觉得胸中四处冲撞无法发泄的五味陈杂好受了些。
顾南衣还在抵着秦朗肩膀喘气,呼吸尚未匀过来,就被年轻人手臂环了起来拢进怀里。
“你能选择醒来,”他低低地道,“我很高兴。”
从见顾南衣第一日起,秦朗便觉得她身上少两分活人气息,因而一直患得患失,总觉得哪一日顾南衣觉得第二辈子活够便甩甩手将他扔下。
所以他掠夺,他守卫,他将顾南衣圈在自己的领地中不准任何人窥伺念想。
这终归只是饮鸩止渴,除非顾南衣亲手递给他一壶甘霖。
秦朗四年前寻到一片绿洲,得了一瓢珍贵的泉水,便不愿再离开绿洲寸步。
时至如今,他才真正有了弯腰去掬泉中水液的资格。
顾南衣怔忡了会儿,轻喘着伸手去抱秦朗的肩膀,仍记得他背后有伤,小心地避开了。
“你若是想,我们可以回栗山村过从前不同人来往的日子。”她轻轻拍着秦朗的肩膀道。
孰料秦朗居然一口回绝了。
“不行,”他说,“横竖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来见你,不如留在汴京让他们每天只能看着你瞪眼睛。”
顾南衣“”
“反正有资格碰你、亲你、抱你的人,只有我。”秦朗扣着顾南衣的腰低声说,“是你准许的。”
他说这话时仍旧带着点儿咬牙切齿,好像下一瞬就要去撕碎谁,手中力道却把握得刚刚好,半分也不会叫顾南衣觉得疼痛。
活像是从前顾南衣养在宫中那只被驯养得日渐温顺起来的老虎,伸出锋利的爪子时,会下意识瞧瞧她的表情。
顾南衣没了辙,又忍不住笑,得了秦朗在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掐后才敛起了笑意轻声应他,声音轻柔得像是羽毛落在秦朗心头。
“嗯,我准许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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