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宝宝快点睡觉,不许通宵复习”
元白只得又老老实实的下了线,闭上眼重新躺下。
在黑暗中过得越久,耳后到颈后一片的烧灼感就越强。
他不敢碰,只能咬牙忍着,忍到天亮。
早起的王女士哼着歌在厨房烧水,一抬眼却看到穿着睡衣的元白站在门口,揉着眼睛。
王女士惊讶“儿子,你怎么就起来了离上学还早呀。”
元白低着头道“妈,我想请假去医院。”
王女士心一惊,擦了手过来摸摸头“怎么啦宝宝”
做母亲最受不了孩子生病难受,她喊“宝宝”的时候,声音简直让人心酸。
元白犹豫了会,终于还是说了腺体不舒服的事。
他一直不想去医院其实就是害羞,心理上还没有适应自己现在是一个oga,不愿意和人提及自己腺体难受。
就算是和妈妈
其实,如果王女士自己是oga,她应该早就能看出儿子不对劲。但她不是,就算努力去了解了,也没办法这么快感同身受。
但她肯定知道,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王女士有些慌,她抱了抱自家小孩,飞快跟老师请了假。
元白被母亲搂着,感受到她的焦急,不由反过来安慰她“妈,没那么严重,我就是睡不好而已,而且也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多久了”王女士轻轻问他。
元白沉默一下,终于还是无法说谎“有两个礼拜了。”
王女士神情变难过了“怎么”
她想说“怎么不早说”,但看着孩子垂着头难受的样子还是吞了回去,到底是一句都舍不得责备,反而是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我跟医生说。”
上午,王女士带元白去做了检查。
“他的腺体没有发育好,但是信息素却在一刻不停地产生。”医生放下检查报告,向他们说明,“腺体负担太大,最好是用抑制剂抑制一下信息素的生成。”
他看着元白,又看了看他的资料,犹豫道“不过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使用抑制剂。”
其实医学上,抑制剂这东西从来不建议任何人长期使用,它会完全改变人体激素水平,副作用包括且不限于骨骼停止生长、改变性情以及成瘾。
元白愣住,小心道“那我该怎么办,医生”
“只是不舒服我可以忍的,可是最近一直睡不好,我还要考试,还要跳舞,我必须得有精力。”
王女士心疼道“不用抑制剂有没有别的办法缓解一下,医生让小孩不那么难受。”
医生摇头“原本可以用仿aha信息素进行心理干预,克制oga信息素过度合成,但是你小孩对人工信息素过敏,目前唯一能让他好受的方式是找个可信任的aha定期疏导。”
他大手一挥,给写了洋洋洒洒一大张治疗指导。
元白捧着那张治疗指导恍恍惚惚出了医院门,情绪很是消沉。
王女士倒是反而好像被指明了方向,一再劝他“宝宝,小曜肯定愿意帮你这个忙,就找他呗”
您倒是想得开,元白瞅她一眼,闷闷道“我不能什么都麻烦他。”
要是真按这个治疗指导去做,陆曜还不烦死他了。
“你不要这样想。”王女士道,“如果小曜遇到这样的事情,他需要你,你会不帮他吗”
元白拇指尖碾了碾食指指腹,不说话了。
“我们去吃个午饭,然后我送你去学校。”王女士发动了汽车,眼睛温柔地弯起来,“放学的时候去找小曜谈谈,妈妈相信他会帮助你。”
为什么我的曜曜和我的白白都这么久不出现了,妈妈的心快要碎了,孩子们什么时候能出来赚钱
慈航官博,出来解释一下小孩的失踪
官博也没办法,他们要上学呀
可是为什么团里其他人都经常出来营业,他们不都是高中生吗
潞安和天勤怎么一样,一个专门输送艺术生,一个是出了名的超严格重点高中。
哎,白白是o炸了我一个礼拜没缓过来,好容易坐起来想着我c竟然名正言顺了起来嗑糖,结果连孩子都看不见了
元白妈妈陆曜妈妈,孩子丢了
现在想看到他俩是不是只能转学
天勤,不对外接收转校生的。
呜呜呜,好羡慕他们同班同学啊
我就不一样了,我和他们同校嘿嘿嘿,悄悄告诉唯粉一个好消息,他俩可能真的避嫌了,已经连续n天没同框,上学放学都独来独往
卧槽
我就说嘛,肯定要避嫌的,炒c只能是那种没分化的,一旦真的能有点什么了,绝对是避之不及
这咋避嫌一个团的一个学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呐难不成每天微信上先联系,“今天你去三餐我去二餐”
演唱会前元白陆曜你等下台上千万别看我,避嫌开场元白扣子崩了,陆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