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芬克斯。
“你们关系真好。”餐厅里,佐助面无表情的感叹。
“你还敢找过来”芬克斯恶狠狠的磨牙。
“为什么不敢,你们现在又不能杀人了。”佐助咔嚓咔嚓的啃着苹果。
“小鬼知道的挺多,”飞坦抬眼,他仇视的对象是坐在佐助身边的鼬,因为这嚣张的态度,当初在鼬的月读里受了不少照顾。“揍敌客家给你的情报吧萝莉裙下好。信不信我有几千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我信,我当然信。”佐助敷衍的点头,“但是你觉得我会给你这种机会吗吃吧,吃完了看看我给你带的手信。”
蜘蛛吃饭自然是不付钱的,付钱的是佐助。刷卡的时候他在心中感叹,这叫什么事啊,来报仇还要顺便请仇人吃一顿。
吃完之后溜溜达达找了个僻静的小树林,佐助打开卷轴把给飞坦的手信拿了出来飞坦的尸体。
“你想死吗”飞坦五指按在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嘎嘣一声把树掰断了。
“能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吗”佐助十分纯洁的提出了一个不怎么纯洁的请求。“我对这种凭空造出血肉的复活很感兴趣。”
飞坦的回答是狠狠刺出的一剑。
“真的,我真的好奇。”避开飞坦的一剑之后,佐助站在尸体边,随手扯了一根树枝戳戳尸体。“飞坦被我杀死了,这是飞坦的尸体。那么问题来了,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探究的目光落在飞坦身上,就像在看怪物。
“我想近距离观看一下复活过程可以吗”佐助打量怪物一般的眼神飞坦自然忍不了,无奈一方人多势众,飞坦和芬克斯很快就被制服了。“有没有固定复活点什么的”
飞坦恶狠狠的目光表明他完全不想配合佐助。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如果你拥有飞坦的性格和感情,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这么委屈的活着吧”
“哈,没想到了解我们的居然是你这个小鬼。”芬克斯嗤笑一声。
“你这么说就是同意我的说法了那我让你死得干干净净怎么样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谢谢,”芬克斯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不过我记得我们是对手。”
“是不想说,还是根本说不出来”佐助无视了芬克斯的不友好,“我帮你们解脱你该说谢谢的。”
“让我来问吧。”鼬拍拍佐助的肩膀。
佐助成长很快,但还不够,面对这种老练的对手,就显得只能靠武力压制。而有些时候武力其实是没办法实现目标的,还是要靠技巧。曾经在木叶暗部呆过一段时间,面对过各种各样任务目标的鼬在这方面还是擅长的。
忍者很多时候为了保护情报,身上会被下某种禁制,一旦有泄露情报的情况发生,就会要了他们的命。这种情况就需要有技巧的询问,慢慢的试探,绕过禁制来获得情报。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最简单的就是给出两个选项做选择,用已知的情报做选项,根据对方的回答推论出事情的经过。
“我觉得最自由的一件事就是死亡,人类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是非常艰难的,但是想要以自己想的方式去死是很简单的。你看你们现在,连去死的自由都没有了,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活着。按照对方的意思,不能杀人,还得做点好事。你知道吗我听说蜘蛛去东果陀消灭蚂蚁做好事的时候都快笑疯了。”
飞坦金瞳怒瞪,周身气势暴涨。
“那个让你们活过来的人其实是和幻影旅团有仇吧要让一群无恶不作的蜘蛛来做好事赎罪。是不是就像酷拉皮卡对你们的恨意一样不伤害你,不强迫你,但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就是要那么去做。”
“你到底想说什么”芬克斯沉这脸。
“结束你们的无限复活状态,送你们去死,别再复活了。如果不想这么受人控制的活着,就该好好配合我们。回答,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芬克斯看了飞坦一眼,飞坦的气焰渐渐熄灭,透出沉默的妥协。
“不能说。”
“这件事与幻影旅团不久前吸收入团又很快死掉的新人有关吗”
“有。”
因为某种禁制的存在,这种一问一答的询问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太阳西沉,才勉强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女人是在侠客小滴一行人离开揍敌客家后自己找上门的,宣称她有能力解除库洛洛被酷拉皮卡封掉的念,代价是让她加入幻影旅团。
此时的幻影旅团其实已经不剩多少人了。
团长库洛洛鲁西鲁被酷拉皮卡封念且不能与旅团接触,旅团的重要战斗力飞坦芬克斯窝金剥落列夫死亡,还有玛琪派克库哔等非战斗人员死亡,西索确定是叛徒。
十三只脚的蜘蛛已经断了好几条腿,剩下的几条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撑着它继续活下去。
虽然如此艰难,作为蜘蛛大脑的侠客也没有满口答应那女人入团。
后来西索找上门,带来团长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