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遇见的都是假哥哥,佐助一脸郁卒的捅穿了一只狮子模样的蚂蚁。
“不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我的帝国”吐着血的狮子不甘心的呢喃着, 双目已经开始涣散, 前爪还不甘心的捏紧。
在灰扑扑的爪子快要抓到佐助衣摆的时候,鼬微微睁眼, 黑色勾玉在一片猩红中流转,狮子身上燃起黑色的火焰, 在最后的惨叫声中消失了。
“其实尼桑你也很需要学习。”安静的杀了一会蚂蚁, 佐助突然说。“找工作的话, 没有学历很难的。当然了, 我们也可以继续做忍者,忍者是不需要上学的对吧”他回头看着鼬,“我觉得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忍者了。”
“但是你没有办法说法酷拉皮卡。”鼬微微一笑,这笑容里又透着几分酸涩。“佐助, 或许现在说这个你会觉得可笑,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无论是成为忍者还是振兴宇智波,已经不用操心了。你只有做你想做的,如果你真的讨厌读书, 我会和酷拉皮卡谈一谈。”
佐助迅速的转过了头, 满眼希冀的看着鼬,“真的吗我真的能逃脱补习班和试卷参考书的地狱吗”
“如果你真的想, ”鼬一手轻抚着佐助的脑袋, 一手射出苦无插进了一只蚂蚁的心脏。“佐助, 你是我弟弟,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
“我觉得不是。”佐助摇头,站在一地残骸中神情落寞,“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心脏,“佐助在这里,他睡着了。”
鼬知道他说的是另一个佐助,那个从未来回来,改变了佐助命运的佐助。“他总会醒的,我会想办法,不会让你等太久的。”鼬笑了笑。
佐助恍惚了一下,他仿佛是见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哥哥,在那段非常模糊的记忆中,他还是一个连独立行走都做不到的小孩子,整天被哥哥抱在怀里,一抬头就能看见哥哥冲着他笑。
他觉得有点乱,心脏砰砰的跳着,想像小时候一样扑进哥哥的怀里,但他不确定扑过去的时候会不会顺手把手里的草雉剑捅进他的心脏里,所以他马上回头开了须佐能乎爬上去就被载着飞走了。
很喜欢哥哥,哥哥是杀死父母的凶手。佐助趴在须佐能乎肩上晕乎乎的吹着风,决定给死了的父母写一封信。
“你弟弟在干什么”凯特手中的镰刀一挥,甩出一道漂亮的银色光芒,光芒所到之处,形状各异的蚂蚁惨叫着被切成了两段。他站在一地残肢里仰头看着那个紫色的巨人。
紫色的铠甲巨人沉默的挥舞着手里的长剑,长剑所到之处黑色的火焰吞没了一切。带着繁复花纹的猩红瞳孔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在那双眼睛里,蚂蚁就是蚂蚁,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和原本能一脚踩死一大片的那些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凯特的注意力不在大杀特杀的紫色巨人身上,而是趴在巨人肩上的那个小黑点。紫色巨人太高大了,以至于从地面往上看过去,酷拉皮卡的弟弟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不过身为念能力者,用上凝还是能看清的。
酷拉皮卡仰望了一下,揉了揉有些酸的脖颈,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学习。”他舒畅的吐了一口气。
佐助还是佐助,会听他的话好好学习,让酷拉皮卡心底的不安淡了一些。
任谁家的孩子不见几个月,回来就长大了好几年,做家长的都会不安的。
而且看佐助的亲哥哥和两个同伴,都不是简单的人,他对佐助消失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就更好奇了,恨不得蚁王马上死亡麻烦马上解决,他能带着佐助回家好好谈谈。
蚁王的确死得很快,虽然尼特罗会长强烈要求要和蚁王一对一,但被十二支和协会其他人强烈拒绝了。大家都觉得酷拉皮卡说得对,这种事关全人类的大事会长你就不要任性了。
参战成员除了猎人协会的大家,还有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幻影旅团,一群人一拥而上重伤了蚁王,最后用上了毒药,蚁王和盲女军仪相拥着一起死去了。
“他就像个婴儿,不断的学习着。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巴娜眉宇间带着伤感,“小麦会教会他爱的,”看着拥在一起慢慢失去颜色的蚁王和小麦,和身体一起消散的低语,巴娜捂着眼睛,泪珠不断滑落。“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么美好”
“美好的感情谁没有呢”站在巴娜身边的小樱宽容的拍拍巴娜的肩膀,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以为爱与羁绊能战胜一切,现在回想起来真傻。没关系,时间会教巴娜做人的。“没道理他们毁掉了别人那么多的美好,因为他们的那点美好就要原谅。”
巴娜要说的话被堵在了嗓子里,周围站的大多是男人,女的不多,仅有的几个里还有看不上去不太正常的,比起庞姆和十二支里的蛇女,她觉得春野樱比较贴近正常人,没想到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又想起春野樱在战斗力一拳打碎一只蚂蚁的脑袋,又一拳打碎了东果陀王宫的三分之一,巴娜不由得挪着脚稍微远离了一点。
蚁王死了,剩下的蚂蚁也被清理干净,后面的事有猎人协会负责。尼特罗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