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家伙,跟小樱打了个招呼“小樱帮帮忙,把后面我尼桑的伤处理一下。”
小樱惊了一下,什么人还能伤到全盛时期的宇智波鼬?她瞪着不敢置信的绿眸看向不远不近跟在佐助身后的宇智波鼬,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
宇智波兄弟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为什么宇智波鼬受伤,佐助还能这么淡定?不应该是一边哭唧唧抓着哥哥不放,再宛如世界末日一样喊人帮忙吗?
“麻烦你了,小樱。”鼬和另一自己对视一眼,低头坐下让小樱帮忙疗伤。
“谁弄伤的?”小樱看到伤口之后她更不敢相信了,一把苦无,宇智波鼬居然被一把苦无戳伤了这是新流行的玩笑吗?
“是我啊。”佐助漫不经心的随口答应着,重新打量着被他取名宇智波二鼬的哥哥。“尼桑你看,这就是反面教材啊,为了和平把自己的弟弟弄死了吧。”他嘻嘻的笑了两声,“尼桑你究竟有多喜欢木叶啊?连团藏那样的人都能相信?”
佐助一句话问了两个宇智波鼬,被小樱治伤的那个沉默不语,被他看着的那个惨笑一声。
“是啊,我怎么连团藏都能相信呢?”宇智波二鼬低下头,所以他把自己的弟弟弄丢了。
“佐助,你”鸣人吃惊的看着佐助。
“啊,我恢复记忆了。”佐助拍拍自己的头,“我都想起来了。”
此刻春野樱心中最先的想法居然是太好了以后不用照顾孩子了。然后才是惊讶佐助的恢复,以及对宇智波兄弟发生了什么的好奇。
“真是太好了佐助!”鸣人笑得开心,为同伴高兴。
“是啊,所以我前面答应的话全都不算数了。”佐助板着脸说。
“嗯?什么话?”鸣人一头雾水。
“就是关于要帮助木叶撑过这一波袭击,我反悔了。”佐助冲纲手笑笑,“原因我也不说了,大家都懂的。”
他又看向另一个他说过要一起走的哥哥。“对不起啊尼桑,”佐助不好意思的说,“说过要你和我一起走的话,就当没听见吧。”他恳切的说“刚才我以为灭族只是你做的,没想到我这边的也做了,有点接受不了啊。”他烦恼的说,“所以刚刚的话就全忘了吧。”
宇智波二鼬对佐助之前的人生真的很好奇,他以为知道真相之后,佐助的反应要更强烈一些,不会这么平淡。结果只是捅了一苦无吗?
“所以就是这样了,”佐助站在塌了一半的墙上,“我要走了。你们要一起吗?”他问鸣人和小樱。
鸣人和小樱对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担忧,佐助的态度太奇怪了。
他们都记得曾经第七班初次见面自我介绍时,年仅十一岁的佐助,说起他哥时掩不住的刻骨深仇。而在知道灭族真相后要毁掉木叶的决心。
现在眼前十六岁的这个,不管有没有从另一个佐助口中知道真相,对他哥对木叶,这态度真是太奇怪了。
“你们不走吗?”他奇怪的看着他们,“这里其实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吧?”佐助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观点,十分冷淡的看着其他人,包括卡卡西,不久前他还为卡卡西不认识他惨兮兮的哭了一场,此刻看着卡卡西的眼神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佐助抬头看了看已经略略偏西的太阳。
“这里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日落之前,我在宇智波老宅等你们。如果你们不来,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就径自离开了。
宇智波族地长满了荒草,一只肥老鼠突然窜出来把佐助吓了一跳,几只鸟雀扑腾飞起木质的房屋经受不住时间的磋磨已经腐朽倒塌。他记忆中的宇智波族地还是旧时模样,不热闹也不冷清,幼年的他无数次经过这条街道,有时候是自己一人,更多时候是哥哥和母亲,或牵或抱,带着他一起回家。
然后就是满街的鲜血,一地的尸体。
突然恢复的记忆无比鲜明,就仿佛是昨日发生的一样,他刚刚目睹哥哥杀掉父母与族人,那份仇恨才衍生出来,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杀掉宇智波鼬的想法占据了全部念头,拿着苦无的时候,他是想往宇智波鼬的心脏捅进去的。
真头疼啊,佐助踩着一丛丛枯草往里走,绕过破败的房屋,找到了自己家。
记忆里光洁的木门已经摇摇欲坠,门板上黑色的污迹似乎还透着一股血腥气,佐助将手放上去,耳边一时是幼时的欢声笑语,一时又是灭族之夜的哀嚎惨叫,一股恨意冲破了交杂在一起的各种情绪,他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异常的烦闷让他一脚把一块石头踢飞了。
“怎么了?佐助今天不高兴吗?”温柔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佐助猛的回头看,他的母亲,带着温柔的笑站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