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如实地告知给医生,这对医生采集数据以及后期用药的调整都非常重要。”
“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当试药的小白鼠的话,那也没关系,可以等这个药物的临床试验结束正式面市后再治疗,这个都是自愿的。我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这个药就是我跟军医总队那边合作研发出来的,而且我那个铁哥们儿就是用这个药把七八年的腿伤治好了,所以我觉得这对于英红姐你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郑家人这会儿顿时犹豫起来,郑广田夫妻俩在经过这次的事儿之后,对事关女儿病情的事儿变得谨慎了许多,他们一听说要试药,心里就没了底,生怕用药过程中出什么事儿,再引发其他的副作用,女儿如今这个情况就已经够惨了,再出点什么问题,他们真怕女儿承受不住这份打击。
倒是那边,郑英红目光灼灼地看向敖丙
“所以,你千里迢迢去陕北找我们,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来军医院这边试药”
敖丙一愣,顿时哑然失笑,意识到郑英红误会了。
他摇了摇头,无奈道
“我与军医总队那边的合作,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但我去找你们之前,绝对没想过让你来试药的企图,是在医院里面看到你的情况,听到医生说你这个病治不好了之后,才临时决定让你们跟我走的。”
“而且我前面说的话也绝对发自肺腑没有半点私心,你这个病,要对症下药,还真非军方的那个特效药不可,这不仅仅是省却一大笔钱的事儿,也是能让你恢复成为正常人的最好机会,治疗得越早,在治疗过程中你承受的痛苦就要越轻,于你而言绝对是有好处的。”
“当然,我说这些话也没什么说服力,你们不一定会信,但该解释的我还是要跟你们解释清楚,我这大半年来一直在打听你们郑家的情况,根本原因在这儿。”
都到了津市,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转身把病房门带上,这才从随身背着的那个背包里翻出了一个锦盒,将盒子掏出来递了过去。
郑家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敖丙这是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吧。”敖丙把盒子塞进郑广田的怀里。
郑广田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盒子给打开了,盖子一掀开,就露出了里面的金叶子碎银子还有一些玉器首饰,直看得郑广田手心一颤,手下不由得一紧,生怕一不小心把这盒子给摔到地上去了。
一家三口呼吸一窒,喉咙都跟着发紧,纷纷朝着敖丙这边看了过来
“敖先生,你这是”
敖丙很坦然地笑道“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才是我千里迢迢连夜赶去陕北找你们的最终原因,这些东西,是郑海仪郑先生留下来的遗物,老人家临终前将这些物件交到了我师父手里面,但我师父是个道门中人,云游四海到处漂泊惯了,对这些身外之物最是不看重。”
“这些东西我师父没打算要,他嘱咐我帮忙寻找和打探你们这些郑家后人的下落,希望有生之年,郑海仪老先生的这些遗物,能够交到你们这些真正的郑家人手里。”
“所以,我在电视节目上一看到你们家的事儿,就猜测到你们遇到了困难,这才马不停蹄地赶去陕北找你们。”
“这些,是属于你们家的那一份,我也不过是受人所托,把这些遗物交到你们手里而已。”
看着盒子里的这些东西,郑广田夫妻震惊又错愕,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能料到,几十上百年过去了,他们这一支,竟然还有受到那位素未蒙面的太叔公照应,继承他老人家遗产的一天,这太匪夷所思了。
郑广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摆手道
“不,这个我们不能要,我从来没见过那位太叔公,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没在老人家跟前尽过孝,老爷子当年就是为了郑家才被迫进宫的,他牺牲了那么多,最后老郑家也没能给他什么帮衬,连他流落到津市甚至客死异乡我们都没能去找他,这东西我受之有愧,小敖你还是收回去吧”
之前看到这郑广田夫妻优柔寡断还老实巴交一点血性都没有,都被王家欺负成那样了,这对夫妻还跟个怂包一样逆来顺受,老实说敖丙其实并不怎么看得上这家夫妻的做派。
可现在,看到这郑广田面对这么大一笔从天而降的财富,居然能毫不犹豫地拒绝,一点贪婪之心都没有,这反倒是让敖丙感到意外,并且难得地高看了这个老实人几分。
敖丙仔细打量着郑广田的眼神和动作,从这个大叔的微表情里,敖丙确信郑广田这番拒绝的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并不是欲迎还拒装模作样假客气。
敖丙心下忍不住暗暗点头,觉得这郑广田虽然性子懦弱了点,但也还算有分可取之处,那他千里迢迢把这一家子给带到津市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