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这样的人本事越大越是能闹出大问题,所以最开始他是秉承着要盯着这小子不让他走错路的想法才跟敖丙亲近的,可越是跟着小子关系密切,他就越是感觉到,这小子一般人驾驭不了。
因为敖丙有自己的一套行事风格和行为准则,外人很难干涉和阻拦他想要做的事儿,但这小子心里面同样有一杆秤,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很能守得住底线。
在这个原则下,一般人只要不惹毛他,他的包容心和容忍度是很高的,说心胸宽广大肚能量一点都没错;
可若是触及到他的底线让他炸毛了,那谁来也不好使,他是必然要为此做点什么,给予对方一个教训,让对方付出足够惨痛的代价的。
比如宋家,比如金家,再比如眼下东洋横滨港那艘渔轮以及捕鲸船队。
秦元久是刑警,从事刑警工作的人其实有职业病,按理来说像秦元久这样的人,应该是见不得有人公然挑衅警方,也见不得有人借用正义的名头来凌驾于律法之上,以杀戮之名来行一己私欲的。
可碰上敖丙这家伙,秦元久觉得他可能会打破自己的职业操守和原则了。
因为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敖丙这事儿干得漂亮,很能理解甚至认同敖丙的这个选择,甚至觉得如果他有敖丙这样的实力和能耐,说不定他的反击会比敖丙更激烈更极端。
以理服人只能说服肯听道理的人,却劝不了装睡的人;
只有用魔法打败魔法,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暴力屠戮,刀子真落到这些刽子手的身上,他们才能感觉到恐惧,忏悔之前他们的暴行有多恶劣。
当然,也有可能到死他们也不会醒悟不会忏悔,但那又如何呢反正他们死了,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至于愿不愿意原谅,那是上帝的事儿,让上帝去做选择吧。
反正秦元久觉得敖丙这么干真无可厚非,虽然他很好奇敖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这个话题显然只适合聊到这儿截止,再往下就不是秦元久应该打探的了,所以秦元久很有分寸地停在了这儿,转而又问起了敖丙接下来的行程计划安排。
“晚上坐新干线去京都,那边距离海边近,我们晚上在那边住宿,明天早上陪他们玩一玩,然后去名古屋,到晚上乘坐飞机去北海道,周日晚上回津市。”敖丙说起了他们到东洋接下来周末两天的计划。
秦元久本能地觉得不对
“东京、京都以及北海道,你们每天晚上住宿的地方都离海港很近,你该不会打算接下来的两天晚上继续出海吧”
敖丙嘿嘿一笑“这都被你猜到了果然不愧是干刑警的,这查案的本事儿学得都快炉火纯青了”
秦元久提醒敖丙“知道干刑警的不好惹,那你就更应该低调点,你这接二连三出海,要是再折腾出点事儿来,让警视厅的人盯上你了,一次是巧合,难道次次都能是巧合,你注意点,别再闹什么幺蛾子,不然被警视厅的人给扣押了就麻烦了。”
敖丙之前确实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是他疏忽大意了,没考虑到他把快艇塞进须弥芥子里之后,快艇上的gs监测还能没了信号,这才让他露出了马脚。
但这也没关系,下回敖丙就不这么干了,他画几张幻阵符,等下次出海的时候他就把符贴在快艇上。
幻阵符贴上后,快艇周围几百米内经过的船只都会自动绕行,看到这艘快艇的人也会自然忽略它的存在,但这样的障眼法只能影响到附近几百米的人和物,却并不会影响到gs信号定位,这样一来敖丙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将游艇停在海上,他自己直接去海底下找宝藏了。
回到酒店没多久,敖丙就让金宝珠几个把她们今天在东京街疯狂shog的那些东西整理打包好,他这边帮忙给邮寄回去。
金宝珠她们买的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有记录的,本来敖丙是可以直接把这些东西塞进须弥芥子里的,但是现在敖丙已经被东京警视厅的警察上门调查过一次了,他也不敢再疏忽大意露出马脚,万一真让这些警察怀疑到他头上就麻烦了,所以他就没敢再搞特殊,他们在东京买的东西,他都统统按照规矩老老实实填资料交钱走国际物流直邮回津市。
东西寄出去后,敖丙就叫上一行人收拾好行李,退掉温泉酒店的房间后乘坐新干线赶往京都。
敖丙他们的运气不错,京都最大的夏日祭典,就在每年六月,从六月的第一个星期五开始,而敖丙他们到京都的这天,刚刚好就是夏日祭典开始的第一天。
祭典活动一共为期三天,这三天里,从中央大道各路沿街都会摆设上各种小摊,挂上各式各样的灯笼装饰,满大街都是夏日祭典的热闹气氛,而且当地的男男女女还会各自穿上正装和服上街,少女们会穿着传统服饰在街上跳舞,到晚上还会有烟火大会以及丰盛的美食啤酒威士忌大家食用。
敖丙对这个兴趣度不高,但其他小伙伴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