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拿到的那张符纸就能判断出来,这个叛徒的修为又增长了,以他的修为想要对付他都相当困难。
可现在,这孙子竟然被警察给抓住关起来了,这对于一个玄门中人来说,实在是诡异又可笑的耻辱,所以赤霄道人很怀疑这是不是个假消息,他必然要进看守所去确认过后才肯放心。
如果看守所里面关着的那个不是当年背叛师门的那个叛徒,那他就要再继续去找真正的金蝉狗贼,若是的话那他绝对会拍手称快,同时趁人病要人命,直接在看守所就把金蝉道人给一招了结了,把那孙子从师门学的那一套功法以及偷盗走的圣物一并收回。
但赤霄道人心里面是极度怀疑的,毕竟金蝉道人之所以称之为金蝉,就是因为这孙子修炼的功法里面最多的就是逃命手段,多的是金蝉脱壳的本领,这么容易就被警察给抓了,这不科学。
敖丙画完符纸后就去了警察局,等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到晚上快十点了,秦元久才赶过来,之后他进去拿了一份资料给敖丙填了,然后才带着敖丙去看守所。
关于金翎炀和金蝉道人的案子还没判,现在已经进入了公诉阶段,但是案子里面牵扯到的一些玄门的东西确实复杂,目前国内的法律对此又没有相关的条例参考和约束,而且公诉机关认定这是在宣扬迷信,对金蝉道人的一些证词并不认可,所以警方现在也在极力配合取证,案子调查一时间也进入了胶着阶段,估计要等到程序走完起码还得好几个月。
金蝉道人的手受敖丙绘制的符纸真火所伤,至今还没有好的迹象,这事儿接连烧伤科的医生也没辙,只能任由他那个伤口就那么拖着。
进了看守所后,怕刺激到金蝉道人的情绪,所以敖丙并没有直接现身,而是跟秦元久说明了一下后,利用去洗手间的借口,再次使用隐身符折返回到了金蝉道人所在的房间。
他在金蝉道人的身上以及这个房间里都偷偷贴了符纸,确定没问题之后,才佯装从洗手间里出来,再现身之后,假模假样地在关押金蝉道人的房间门口贴了一张符,同时将另外一张符交到了秦元久的手里。
“这个是子母传音符,隔千里都有效,子符就贴在这个门上了,母符在你手里拿着,一旦这张门被人强行打开,子符撕碎破裂,你那边的符纸就会燃烧成灰烬,所以你那边只要看到符纸烧起来了,说明这个屋子有外人闯进来了,你马上派人来抓人就是了。”敖丙冲着秦元久解释道。
秦元久闻言赶紧点头,拿着符纸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兜里,虽然他并不认为他管辖下的警局和看守所安保系统有这么脆,但想到这毕竟是一帮不知道底细的玄门人,他觉得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边敖丙送完符纸就走了,他很是期待晚上的这处戏,所以回家之后他没睡觉,就坐在床上打坐修炼,果然,等到凌晨两点多不到三点的时候,他就接到了秦元久的电话,说是真的有人突破了看守所的重重防守进入到了金蝉道人的那间狱房,还把门锁都给强行拧断了。
“我这边正眯着眼打盹呢,就感觉到兜里面烫得厉害,赶紧把那符纸一掏出来,都烧成一团灰了,赶紧通知底下的人行动,可惜还是去晚了一步,那边门已经被打开了,闯到看守所的那两人没抓到,但是好在还算万幸,那金蝉道人没被他的同伙给救走,不然我们这津市公安局的脸都要被打肿了,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话。”
秦元久很有些庆幸和后怕,现代社会还有人闯看守所抢人,甚至差一点就被这群道士破防了,秦元久真觉得恼火又郁闷,幸亏是人没被带走,不然他们这些当警察的脸往哪里搁
敖丙的关注点反而跟秦元久不一样,他一听到秦元久说有两个人,不由得一愣
“你不是说白天的时候要求来见金蝉道人的只有一个老头吗,怎么晚上变成两个了”
秦元久也为这事儿感到纳闷呢
“白天确实是一个,估计这人知道派出所不好闯,所以找了个帮手吧,两人都穿着道袍,打扮也差不多,年龄倒是相差有点大,另外一个是个小年轻,看着三四十岁的样子,估计是父子或者师徒俩。”
“不过也是奇怪,这俩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逃出去的,我这边根本查不出来,就像是凭空出现似的,监控录像在这两人出现后就开始出现大面积白花,我这边本来都布置了不少人,就等着晚上瓮中捉鳖的,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派上。”
敖丙听到这话却不由得皱眉。
监控怎么处理的简单,以玄门的修为,要干扰一下信号还是不难的,要闯入那看似固若金汤实则跟一张脆纸一样薄的看守所,于赤霄道人而言也不难。
但忽然冒出来了另外一个人,就让敖丙不得不留意了。
更何况,这人还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若是赤霄道人坐下的弟子那还罢了,若是与赤霄道人一辈的那九个师兄弟当中的一个,那这人就不能不让敖丙警惕了。
毕竟,修真一道,容貌肉身都是障眼法,真到了一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