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林小酒的时候,白景鸿才听清楚林小仙女絮絮叨叨的话, “我的尾巴呢”
“”白景鸿扶起醉鬼, “你的朋友呢”
林小酒仍然不死心地检查自己的屁股, 急道“我的尾巴, 我的尾巴没出来”
白景鸿叹口气,四处张望一圈,只见周围全是糊里糊涂的醉鬼, 没有一个问得清楚的,然而, 没有问清楚林小酒住在哪里, 白景鸿竟松了一口气, 走了过场之后,白景鸿“心安理得”地将人半扶半抱上了自己的车。而服务生见他穿得衣冠楚楚,停在不远处的豪车也是贵得令人咋舌,竟也没有阻拦。
林小酒一路都非常配合, 老老实实地坐在白景鸿身边, 只是偶尔摸摸脑袋, 有时扭过身去,够自己的屁股,嘴里念念有词, 只有紧紧挨着林小酒的白景鸿才听得清楚,对方在说“我的耳朵呢,我的尾巴呢”
白景鸿失笑,竟觉得醉醺醺的林小酒, 十分可爱,连撒酒疯的方式也别具一格,司机一直将两人送到别墅门口,白景鸿便叫人离开,自己将人抱上了楼。
这一栋别墅是白景鸿自己的私宅,平时基本不住,十分清静,别墅里只有一个阿姨看着房子,看到自家少爷抱着一个俏丽的女孩子,往楼上去,自然不敢出声打扰,楼上便只剩下白景鸿和林小酒两个人。
林小酒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来到一个陌生地方,忍不住问“阿纶呢”
白景鸿皱了皱眉“阿纶是谁”
林小酒一蹦三尺高,歪歪斜斜地担忧道“啊呀,阿纶喝多了,谁送他回家呢”白景鸿对林小酒口中那个心心念念的“阿纶”,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敌意,皱眉道;“阿纶是谁男的女的”
林小酒揉了揉太阳穴,呆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男的呀我的尾巴呢”
说罢,林小酒又一次扭过头,掀自己的包臀裙,裙子是贴身款,侧面的拉锁紧紧拉着,林小酒掀了几次都没成功从腰部打开,白景鸿看着她这幅模样,倒比上次见面时还要可爱鲜活,一时忘了阻止,就见林小酒自己嘟着嘴,生了一会儿闷气,而后灵机一动,从下往上,将裙子成功掀开。
立时便露出白生生的肉来,这一下,着实令白景鸿猝不及防,他缓缓地咽了口口水,声音嘶哑得厉害,“凝凝,我来帮你”
林小酒却依旧自顾自地摆弄自己那不听话的短裙,可越弄越是撕不下来,她气急败坏道“什么破衣服,卡在屁股上了”
白景鸿简直怀疑这“小妖女”是不是在故意诱惑他,可林小酒的确醉得厉害,红酒最容易事后上头,时间越久,便醉得越严重,白景鸿“我来帮你”的话,话音刚落,林小酒便又转移了话题“我的尾巴呢”
她几乎带了哭腔“我的尾巴呢呜呜呜是不是秃了”
白景鸿只得柔声安慰“不会的,没有没有。”
林小酒嘤嘤嘤道“你骗我,就是秃了的,那一次,都是因为那一次,我打不过那些坏蛋,我没能保护你,尾巴也秃了”
林小酒越说哭得越惨,白景鸿只能不住地安慰“没有秃没有秃。”林小酒便抬起一双泪眼婆娑的大眼睛,又惊又喜地看着白景鸿“真的吗”
她的脸颊因为醉酒染上一点淡淡的酡红,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便呈现出粉白的色泽,如诱人的水果,散发着浓郁的甜味,只等人品尝,白景鸿有些克制不住,便诱哄似的道“你的尾巴还在呢,不信我帮你把裙子脱下来看看”
林小酒闻言,乖巧地点头,丝毫没有怀疑,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白景鸿浑身血液沸腾,尤其是某一处更是灼烧得几乎要爆炸,可手指刚碰到林小酒那细腻、微微发烫的肌肤时,乖顺的女孩子,忽然毫无预兆地吐了,带着浓浓酒气的秽物沾了两人一身。
白景鸿“”
白景鸿的高级定制西装、西裤,甚至袜子,无一幸免,林小酒也颇为狼狈,可这个“始作俑者”,大约是吐完了感到舒服,竟直接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白景鸿看着一地狼藉,又看看睡得无知无觉的女孩子,终究认命地叹口气,唤阿姨帮忙清理地板,拿走自己换下来的西装。林小酒身上的污秽,却是他亲自动手。
白景鸿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人扒得干干净净,却什么也不能做,他将人抱到浴室,仔仔细细的用热水替林小酒清理,林小酒被白景鸿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扒着马桶又吐了一会,才安心彻底睡过去。
白景鸿将人洗干净,抱上床时,已经过了午夜,他看着躺在床上安静乖巧的女孩子,因为刚刚洗白白的缘故,全身皮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白色,又浓又黑的长睫毛,乖顺地垂着,在眼睑处打出一片淡淡阴影,双峰只露一隅,薄被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全身上下仿佛写着“任君采撷”四个字,看得人愈发燥热难耐。
可眼见着她最得不省人事,白景鸿实在没办法再说服自己趁人之危,他终究叹口气,任命地转身进了浴室,不知浴室的水声响了多久,白景鸿才终于走出来,占据了大床的另一侧,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林小酒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