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围观的人一口一句,对着几人指指点点,郁姑姑一把年纪还被人当着小辈的面指责,心中何其羞耻,她当即就想走,可夏心莲还想着赔钱和治脸,非要留下来。
大夫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庸医,答应再次给夏心莲诊脉,结果却是越来越皱眉。
“你外敷的药没问题,可内服的药却一直没跟上,药效不够,自然不能治好。”
“不可能我每天都在喝药”夏心莲惊愕道。
“那就是你喝错了,仔细找找你喝的是不是我给你的药。”大夫说完又道,“另外,你近日喝了不是性寒之物,身体受损严重,恐不利于子嗣。”
晴天霹雳
“你这庸医胡说些什么我的身体怎么可能出问题”夏心莲心慌又惊怒,当即要掀了桌子。
郁姑姑也顾不上丢人,着急追问大夫这话的真假。
只有夏识文比较冷静,沉思时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些眉目。
眼见着母亲妹妹就快要跟大夫打起来,夏识文首先看周围,果然见围观的病人面露不悦,想到这可能有损自己的名声,夏识文连忙上前拉住二人,拖着她们往外走。
等到无人时,他才劝道“娘,心莲,你们怎么能那么冲动,要是被人知道,借此说我和家人品行不端怎么办”
一听关系到儿子前程,郁姑姑连忙冷静,只有夏心莲还吵吵嚷嚷,“你就关心你的名声,有关心关心我吗那老头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不能生,我以后该怎么嫁人那老头该死毁我容貌还毁我声誉他罪该万死”
“你们冷静,现在最主要的不是大夫,而是郁家”夏识文安抚道。
“郁家郁家怎么了难道我们现在想想,温良那贱人的孩子就能没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被大夫说吃了寒凉之物”
夏心莲双眼骤然猩红,阴狠之色尽显,“你是说是他干的”
“我要杀了他”
“现在重点不是杀不杀,怎么杀,是温良明显已经对我们下手了你觉得以他对付自己亲爹的手段,他能放过我们吗”夏识文还算清醒。
“那、那怎么办”郁姑姑想到自己原本和郁七叔的谋划,从前觉得合适,现在却觉得太慢了。
“我要他死”夏心莲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杀了温良,却不去想自己也曾做过同样的事。
“他确实该死。”夏识文眼冒凶光,得知温良根本没入套,反而还对他们下手,夏识文害怕又着急,他迫切想要除掉温良,他有种迫切的危险预感,再不做,就没机会了。
“媳妇儿,这已经是第五套衣服了。”郁止有气无力道,整个人站着伸长手臂,任由温良摆弄。
“都怪相公太俊俏,让我都看不过来了。”没有外人时,温良这声相公就喊得阴阳怪气。
无他,二人前两日外出游玩时,碰上过姑娘看着郁止脸红心跳,说话都不利索。
温良心情很差,回到家就让郁止把那身衣服脱了,指责他整日招蜂引蝶
郁止被他捏着脸,听着耳边悠悠传来的“别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挺能糊弄人”,他也没反抗,也不知道要是这人更生气后悔怎样。
“媳妇儿,你把我捏疼了。”还是示弱最好。
温良果然暂时放过了他。
之后几天温良都致力于打扮郁止,把人往丑了打扮,买来的衣服老气还难看,非要郁止穿,不穿就捂肚子说动了胎气。
郁止郁止还能如何当然只能任由他纵肚行凶,自己被当成玩具手办装点打扮,让他气顺。
“算了,不换了。”温良丢下衣服,拉着郁止上床,“我要你在床上哄我。”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郁止不能总让他如意,否则尾巴都得翘上天。
“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
“你担心伤到孩子,却不担心我生气难过”温良阴恻恻问,“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郁止“”这是什么二选一的要命问题
“当然是你。”
“你骗我。”
“没有,我不骗人。”
“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当然是在床上证明
郁止头疼,所以他要怎么面对温良平坦的腹部时,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真的不考虑长胖点儿吗
郁止心知有人被折腾狠了,很有可能自暴自弃,做下许多破釜沉舟的事。
因此他一直盯着温家,温家有任何异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哪怕如今温家已经没钱,翻不起什么风浪,他也没有放松警惕。
相反,郁家的事没有那么迫切,身边又有郁家人照顾,那家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