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边,王爷自然是浑身燥热,攻我是说烈火攻心”
祥公公斜睨欲盖弥彰的大夫“您、您不是故意耍弄王爷跟我们的吧”
“怎么还这么说昨儿晚上你们就误会了我,”孙先生哼了声,道“你们这些外行不懂,别说你们,就算学医的内行也未必懂呢,这是我的独家医术,有名的对症下药,就是要让小犀儿弄的王爷燥动不堪,血气涌动,无处宣泄,这样才能彻底调动浑身筋脉,融会贯通,嘿嘿只要听我的话,别说三个月,月余就可见效。”
他说着便露出要看好戏的狡黠笑容,简直叫人分不清他是故意玩闹,还是认真治病。
对祥公公而言,要不是昨晚上那场起了效用,这会儿听了孙先生说这些惊世骇俗荒诞不已的话,一定要把他赶出王府,让他远离庆王跟犀儿。
晚间,小叶才陪着庆王喝了碗粥,裕妃便又来了。
小叶见状便避了出去,裕妃也见庆王情形好些了,便道“今儿你父皇问起我来,我也照实说了,皇上极为欢喜,算是这些日子来第一次看到他笑了。”
说了这句,又看看门口处,温声道“翼儿,你在这里住着始终有些不方便,不如就到母妃那里去或者去上书房也行,那里距离太医院还近些。”
庆王道“多谢母妃,只是我不需要太医照看,却也不必另换地方了。”
裕妃迟疑,继而说“母妃知道你跟犀儿感情深厚,可是、你这样住在这里,知道的呢自然说你跟她兄妹情深,那不知道的只怕”
“母妃,”庆王不等裕妃说完,便道“以后兄妹两个字,请母妃不必再提了。”
裕妃屏息“你、你说什么”
庆王抬眸直视裕妃的双眼“母妃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对犀儿,早不是什么兄妹之情。”
寂静,裕妃的心一沉“翼儿,你”
庆王道“我很知道母妃是为我考虑,但是我恳请母妃,不要再为我的终身操心。如果母妃真的为我着想,那么您知道该怎么做。”
说到最后,庆王淡淡道“我心里,只有犀儿。”
裕妃半天没回过神来。
从庆王房中出来后,裕妃心头一片空白的,连自己想跟祥公公说什么都忘了。
祥公公陪着她出了房间,裕妃忽然想起来“啊,郡主呢”
“刚刚还在,这会儿大概是吃药去了。”祥公公忙道“她毕竟也还没有好利索,今儿为了王爷在这里守了一天,娘娘若想找她,我让人叫她去。”
裕妃的唇动了动“不用了。”
她下了台阶,出了翠茵庭,才回头对祥公公道“庆王跟郡主”裕妃的眉头紧皱着“昨儿晚上他们”
祥公公蓦地明白她要问什么,忙道“娘娘,昨儿晚上王爷的情形很不好,才破例让郡主陪着的,我们几个也都在外间守着并未离开。”
裕妃稍微松了口气“哦,这就好。”她笑了笑道“如今庆王在这里,难保外头有人非议,你好生些留心,别传出不好听的话来,不管是对庆王还是郡主,都要格外的避忌些,知道吗”
祥公公急忙答应,这才送了裕妃出门。
等祥公公回到房中,见庆王正靠在床边,他一手扶着床板,一手握着阿南的手臂,寒雨蹲在地上护着他的双腿。
“王爷您在干什么”祥公公吓了一跳。
庆王道“我试试看。”
“这可使不得,孙先生说了至少得一个月才能下地”
庆王咬牙,双足落地,试着站起,谁知膝弯顿时往前倾倒,多亏寒雨及时抱住,阿南也将他揽住,小心送回了床边仍旧落座。
庆王垂眸看着自己的腿“果然还是不行。”
祥公公忙宽慰道“这是十多年了,至少要活动一下筋骨,王爷千万别太心急了。”
正说着,门口处小叶探头出来问道“裕妃娘娘走了吗”
祥公公回头笑道“走了,怎么,你还怕娘娘啊”
小叶吐舌“倒不是怕,就是当着娘娘的面儿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先躲开了。”突然看见庆王坐在床边,忙跑过来“翼哥哥你干什么”
庆王并不提自己想试着走走,只道“没什么,你喝了药了”
小叶道“喝了,我说已经好了,非逼我喝,嘴里苦的很。”
庆王看着她努嘴的样子,笑了笑。
祥公公见状就对阿南寒雨使眼色,两人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小叶站在庆王身边,撸了撸袖子“翼哥哥我们开始吧。”
庆王道“开始什么”
小叶道“当然是按照孙先生说的,给你按摩呀。”
庆王的脸颊顿时又热了“不用。先前才按过了。”
“你这是讳疾忌医,”小叶不由分说地,摇头道“我先前只是轻轻地摁了几下,力道都不对,对你却有效用,如今我再尽心一些,效用一定更大”
庆王窘然“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小叶莫名,回头看祥公公“干爹我胡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