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刘老娘不知道上当,提高声音又问一遍“何小西呢何小西去哪里了”
熊孩子故伎重施“啥你说啥我听不到你再大声点儿。”
就是个傻子,这会儿也明白是被耍了。
柳老娘气得卷着胳膊腿儿在岸上骂他“你个x崽子。跟着何小西那个x丫头不学好,净学些下三赖。。”“你上来上来,上来老娘呼死你,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你下来,你下来了小爷也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小驹叉腰站在船尾,跟柳老娘对骂。
实际上柳金柱跟何中槐都会凫水。只要下去就能轻易抓住小驹。但这翁婿俩都指着对方打头阵呢,谁也不愿意下水。
何小西回来的途中,跟马婶他们走了个对头。一边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另一边问“你怎么在这儿”一问才知道,有人看到老何家两家人到渡口来了,马婶他们怕她吃亏,赶过来的看看。
他们到的时候正赶上小驹跟柳老娘他们骂的火热。等着过河的人围了一圈看热闹。河对岸的人也往这边张望。看着是攒了不少人了,应该够一船了。
何小西问老何家那伙人“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个孩子,丢人不丢人”那帮人也不知道要脸面,不光不觉着丢人,还扯着何小西说着小驹的“恶行”。
何小西懒得听他们翻来覆去说那么点事,招手让小驹把船划过来。招呼岸边的人上船。有些人看戏上瘾,竟不愿意走。何小西只能劝道“大家赶快上来吧,待会我们忙起来,没工夫送你们了。那你们可得在村子里住下了。”好容易哄哄拢拢把人送走,又把对岸的人接过来。
那帮人还在控诉着小驹的不是。想来也是觉着没脸,不好当着人提之前盘算的事。当然也更可能是等着对方提。
马婶就说他们“你说你们也老大的人了,跟孩子计较什么”刚从河对岸过来的人听明白事情始末,也觉得犯不着跟个孩子这么较真。七嘴八舌劝他们离开。
柳老娘有些不得劲了,拽了拽柳金柱要打退堂鼓。当初不是刘氏把着何家的财政大权,她怎么会让儿子跟何小南处对象如今这老何家船没了,家产被一场大水也冲没了。就凭老刘婆子那破名声,没有大笔嫁妆,想跟自己做亲家,让她那带犊子闺女嫁进他们老柳家,门儿都没有。
何小南看到柳金柱娘俩的动作,咬着嘴唇。她知道,如果她的嫁妆没法从何小西他们那边找补回来,这老虔婆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进门。
何小南偎在刘氏旁边“娘,你看我爹怕他们怕的那么很,要不咱回去吧。”
刘氏嗔怪的看了何中槐一眼“看不得你这副窝囊样,她是爹还是你是爹。”
被这娘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下不来台的何中槐“当然我是爹,我能怕他”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咳嗽两声,说道“回头陆家送来的聘礼送我那去,你是我闺女,理该从我那发嫁。”
何小西觉得好笑,闹半天为了这事儿。我说呢无利不起早的几个人,怎么跑这儿来了回答他“行,回头你把嫁妆准备好就把聘礼送你那去。”
从来置办嫁妆都是比照着聘礼置办。男方给的聘礼多,女方给的陪嫁就多。男方要是没有聘礼,女方可能一个包袱都装不满就来了,衣裳都没有一身新的。任他何中槐说啥,何小西都有话等着。只有一条,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刘氏“咱们两家都分家了,我们凭什么给你出嫁妆”
马婶听她说话就后槽牙疼“我说刘婆子,你怎么这么大脸,不出嫁妆,你凭什么要聘礼呀还有说到分家,我还得说一句,你也可着前后庄都打听打听,谁家有跟没出嫁的闺女分家的,你们可是头一份儿。我回回听你说话我都犯恶心。”
说到头一份,马婶伸出一个手指头,差点都杵到刘氏的鼻子上去。把刘氏说的没有言语对答。
刘氏恼羞成怒,口不择言道“大洋马,你不就是看中我家爷们了吗,天天俩眼珠子盯着我们家,管我们家闲事。”
把马婶气得手发抖,腔调都走音“就凭何中槐那个废物点心,谁害眼疮能看中他”
乡村人家就喜欢听这种带点粉红颜色的小道消息。人们可不会去分辨真假,全都带着猎奇去传播。何小西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说点啥,这盆脏水泼下来,马婶没法全身而退。说不得马婶又会跟前世一样,黯然离开这个小山村。
何小西把马婶扯回来,交给何三婶安抚。上前扯住刘氏指着何中槐问她“就他那个懒样,四根棒撑着都撑不住,除了你这样的能跟他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其他谁能看中他
我娘那都是骗婚骗来的,我姥姥姥爷后悔得到死都没闭上眼。”事实如何何小西也不知道,那会她太小,没有印象。但是按常理推测,谁家闺女嫁了这么糟心的玩意儿,肯定后悔死。
只要大伙认同就行,真不真的无所谓。反正何中槐懒是众所周知的。
何中槐被何小西埋汰的脸挂不住“胡说什么呢你。”
何小西问到他脸上去“我胡没胡说,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