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回来一趟,要么把剩下的钱换上,要么个乖乖配合我们,把房子卖掉。
这个凌晨,丰富多彩。
意料之外接踵而来。
傅晚按灭屏幕,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沉默许久,默默感受着一股无力油然而生,好半天,她才又打开手机,上网,找到申城大学的论坛,从搜索里输入自己名字的关键字。
匿名贴,发帖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八分。
傅晚父亲出事的新闻,母亲自杀的消息,全部被人一一列举。
后面跟帖无数,不明真相的柠檬精更是跟风鼓动。
“不是说经济系的傅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吗大一的时候我还见她被豪车送来学校,看她这样,该不会被人包养了吧”
“这年级第一,是不是有猫腻啊,她这么豁得出去,该不会和学校领导有一腿啊。”
“她妈宁可自杀都不想要她,这人得有多差劲,你看她整天假清高的那劲儿,原来就是一个婊子,装什么装。”
傅晚点击网页右上角的叉号,退出了页面。
夜色浓重,月光寒凉一片,傅晚轻轻的拿开慕慎承的手臂,下床,直接走进了浴室里。
很快,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温暖柔和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冰凉的身体,郁结于胸的一整口浊气,缓慢纾解出。
事情怎么都赶在了一起
傅晚自嘲的扯了扯唇角,从浴室里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顺着后背流下去,浸湿了一小块衣服,清凉舒透,慕慎承还在睡,她没吹,就简单的拿毛巾包裹起来,推门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其实网上的那些舆论恶意,她一点都不在意,莫须有的脏水都是她无论是否辩解都已经坐实了的罪名,那些人,从来不是因为旁人到底有没有真的做了什么而义愤填膺。
更多的,是妒恨,一己私欲。
所以,你解
释什么,都没用,他们根本不会听,因为真相如何,对于那些人来说,无关紧要,他们只是需要这样一个来之不易的契机,肆意的纾解内心的怨气。
傅晚这个人,就是原罪。
年年第一名有错,高冷孤傲有错,不合群不社交有错,长得漂亮家世好有错,慕慎承爱她,更是错上加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陌生的人都急着要给她在落井下石之后,再加上更沉重的镣铐。
所以,她要做的,从来不是解释,而是朝着他们的脸,狠狠的打下去
打到他们服,打到他们怕,打到他们无话可说。
傅晚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拿出一罐刚买的啤酒,蛋黄色的易拉罐上满是水汽,顺着罐体凝结成细小的水珠,一汩汩滑落下来,没进掌心里。
冰凉的气息让她的指尖泛红,手背越发显得苍白,仿佛血管里所有的血液都朝着指尖奔涌而去,孤注一掷。她没开灯,冷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铺满整个客厅,摸黑坐到沙发上,屈指拉开了啤酒的拉环,细密的泡沫争先恐后的溢出葫芦状的罐口,在略微凸起的罐顶边缘聚集。
在即将漫出的前一秒,傅晚凑上去喝了一口。
酒精的辛苦混合着泡沫的绵密口感,顺着喉咙顺延而下,先是冰凉,从而苦涩,随即,都淹没在酒精的轻微灼热里。
她扭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翌日,慕慎承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被窝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说明旁边的人,已经起来很久了。
他走出房间,傅晚站在落地窗边,晨曦中,背影清瘦柔弱,被勾勒了一层浅淡的暖色光线,缥缈的像是不沾世俗的仙女。
慕慎承撸了把头发,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她,外面的世界,阳光灿烂。
傅晚没动,把后脑枕在他的胸肌上,蹭了蹭,笑着开口“昨天睡着了,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进屋的。”
慕慎承轻笑,低下头,凑近,暖缓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廓的边缘,眉梢一挑,半哄半逗的语气开口道“小懒猪怎么起这么早不开心发生什么了跟哥哥说说,咱们一起不开心。”
傅晚歪头,往后看向他,心里辗转半宿的郁闷一扫而空,她向来也不是会在意旁人想法的人,如今良人在侧,懂她如斯,再没有什么跳不过去的深坑火海。
“慕慎承,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在情感上无虐点,遭遇的事情上会小虐怡情,遇到挫折就解决问题,这两个人都内心强大,只有他们虐渣的份。
放心,无雷可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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