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现在看来,她确实承受住了。”
江郁脸冻得跟冰块儿似的。
南馥碰了碰他的胳膊,安抚道“别担心,这个冲击疗法对我来说挺有效的,快准狠,治疗周期短,特别适合我。”
江郁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道“那像这样的情景,你还要经历多少次才能好”
南馥没法儿回答,往女医生望去。
女医生接着道“每周来做一次治疗是最好的,至于完全治愈,还要看面对实际情景时,她还会不会发生刺激反应。”
话落,旁边一直沉默的男医生轻咳了声。
在几人循声望过去后,他才对江郁道“江同学是吧,刚才我去病房找你,结果许先生说你来心理治疗室了。正好在上面有些话我也不好当着许先生的面说,我就下来找你了。”
江郁认出这人是给他主刀的医生,顿时眉心一拧“什么事”
“是关于你和你这位女朋友的,”男医生意有所指,讪讪道,“在腺体恢复期间,如果你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过多,是不利于恢复的。”
这话一出,江郁和南馥都愣在了原地。
南馥想起来昨天江郁那满身的痕迹,除了脖颈,几乎遍布。
显然这位主刀医生也看到了。
慢慢的,两人目光都有些尴尬。
男医生摆了摆手“这其实没什么,很正常,但我的建议是,至少在江同学腺体重新长好之前,尽量避免过激行为。”
这时,女医生也道“我的建议
同样如此,南馥目前情绪还不太稳定,如果太过频繁受到oga信息素的刺激,可能会使得治疗无用。”
南馥和江郁相视一眼,而后沉默下去。
两位医生说得这么明显,到底是谁的手笔不难猜。
然而这次江郁并没有反对,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点心不在焉地说“我知道了,会遵循医嘱的。”
见他同意,两位医生互相使了个眼色,舒了口气。
这里毕竟是科室,南馥和江郁起身往外走。
医院的味道不太好闻,但短短几个月,他们进医院的次数未免太多了点,弄得南馥突然有些讨厌这个地方。
江郁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必须要留下来观察一天,所以他们也没走多远,就在吸烟区。
这层楼没什么人,南馥从兜里摸出烟盒,敲了一根出来,叼在嘴巴里,却没点。
她在静静等待江郁开口。
“我要回去了。”江郁深吸口气,语气艰涩。
南馥太阳穴跳了跳。
回哪儿去他没有明说,但她总觉得心里隐隐有了预感,莫名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慌张。
这种感觉已经许多年都没出现过了。
自从跟江郁在一起后,他不知压低了她多少原则,多少习惯。
“我要回家里去住了,”江郁语气带着些许烦躁,“可能不能跟你继续住宿舍了。”
南馥牙齿咬了两下烟头。
几秒后,她语气轻松道“回去也好,这么跟我住一起确实挺不像样。什么时候搬用我帮忙吗”
江郁嘴唇动了动“今晚。”
南馥怔然“这么快啊”
“这是我爸要求的,”江郁说,“我没办法。”
“我知道。”南馥怕他觉得自己不理解,又说了一遍,“我明白的。”
“我搬出去后,”江郁乌压压的睫毛盖下去,看不清神色,“你不能和别人住在一起,aha也不行。”
气氛沉闷得有点喘不过气,南馥打趣问他“占有欲这么强,管得还挺严”
江郁没理她的调侃,闷闷道“你就不难受吗”
南馥沉默片刻。
“再难受不都得接受么”她捏了捏他的耳垂,低低笑出一声,“你爸没强行要
我们分开已经是万幸了,何况每天上课不都看得到么,你就坐在我旁边,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我不满足。”江郁攥了攥拳,“我不想和你分开,至少不是这种可笑的方式。”
“你等等我,”他盯着玻璃窗下来往往的人群,眼神发冷,“很快,很快我就不会再这样受制于人。”
他收回目光,视线在南馥身上停留“你信我么”
未来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江氏掌权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南馥感慨地想,她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我信,当然信。我们郁哥,”南馥微微垂下眼睛,带着凉意的嘴唇印在了他的眼皮上,褐眸里尽是清凌凌的笑意,“绝不会让我失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郁哥就是这么无底线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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