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骨头的,王爷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替我打点,我现在得宠,万一以后失宠了,仇家那么多,个个能要我命。”
“是想借王爷的权开青楼赚银子,赚到的分给王爷。”
谢珉自己也想赚银子,经过赵府和胡车儿的事情,他更加清楚银子的重要性。没有银子寸步难行。正好萧绥也缺银子,自己会赚银子,价值便在,退一千步说萧绥如果腻他了,他也能靠银子和萧绥合作下去。
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萧绥,他也能靠银子和别人合作。
萧绥深深看他。他总是能很快很准地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光这一点就无数人望尘莫及。
“可。”
听到萧绥应允,谢珉眼睛微亮,萧绥将包袱原封不动地扎好还给他,淡道“开青楼没银子周转不开。本王是缺,也没到穷途末路的地步,自己留着。”
谢珉不伸手接,委屈地说“开青楼不要银子,王爷给权就行,就想问王爷讨权,才将卖身钱都给王爷了。”
萧绥看他“不要银子”
“不要。”
“王爷是不是不好意思了”谢珉仰视他,忽然笑了,凑上前去咬他的耳垂,他眼神也清澈得像湖泊,举止却放肆恣意,甚至伸出舌尖去舔弄他,萧绥毫无防备,呼吸蓦地重了,按下他后颈,侧过脸冷冷说“过于放肆。”
那晚也是这样,明明无力招架,还在煽风点火。
太有恃无恐了。
“我送出去的,不收回来,”谢珉眼眸横波流转,用一种慵懒的带着无限暗示的语气,一字一字说了下去,“王爷要是不好意思,回去卖力点我七夜一万两,王爷一夜两万八千七百五十两,够不够”
萧绥直勾勾看他,眼光幽深。
轿子停在了楚王府门口,早就在门口等待的俞忠平忙小跑过来迎接,走到轿前,见轿前两个亲军统领表情含谑,不解小声问“怎么了”
亲军统领意有所指地望了眼身后的轿子。
俞忠平弯腰去掀帘,下一秒,楚王已挥开帘子从轿子里出来。俞忠平见他抱着个人,一时呆若木鸡,四个亲军统领也愣了一下,脸上笑意越发古怪。
俞忠平慢一拍反应过来这人是谢珉,凑上前慌张道“哪儿伤着了严不严重”
刺杀的事他已经听说了,还以为谢珉受了伤,就要凑上去查看,被憋笑的亲军统领拽了一把,才清醒过来,干瘦的脸上有些赧色。
萧绥有力的手臂稳稳揽住谢珉的腰,大步流星往府里走,回头说“今晚事,明天再议,回去休息吧。”
四位亲军统领故意大声道“是”
谢珉见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低声道“王爷放我下来”
“这时候要脸面了”萧绥面无表情,“说倒是敢说,不是嫖我”
他有腿能走路却被抱着,太不适应了,以前都没有这样过,感觉太奇怪了,谢珉想自己跳下来,又担心摔着,也不敢挣扎怕惹人笑话,紧紧搂着萧绥脖子,咬咬牙小声道“王爷我错了,不口无遮拦了,放我下来”
萧绥笑了一声,没理会他,直接抱着他踏进王府大门,俨然像一对璧人楚王英俊高大,身上的男子容色无双。
谢珉抗议无果,恨声道“王爷就不怕传出去旁人笑王爷”
“那是旁人的事,关本王什么事”
萧绥大多数时候是地位缘故迫不得已故作姿态,其实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这一点,至少是这种关系上,谢珉年纪还小,脸皮尚薄。
萧绥抱着人穿过长廊往卧房去,一路被楚王回府惊扰的王府下人瞠目结舌,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是王爷”
“天啊”
守夜的侍卫看清主子抱着的那人熟悉的面孔,脸色一白,是那个他差点得罪的小倌,那个主子睡过当夜便遣走的小倌。
还愣在王府外的俞忠平被边上的亲军统领庞彻叫了声,才回神。
庞彻拍拍他肩膀,大笑说“俞哥,你习惯就好,凡事总要有第一次的,王爷总不可能一直独身一人,你也得学着伺候,别大惊小怪的”
你是说俞忠平咽了咽口水,关注点却不一样,“还会有下次”
边上几个人精对视一眼,都在笑“我瞧王爷疼他疼得很,之前不就安排好了让我们几个去接人,结果突然”
他们都聪明地没往下说。
“王爷现在肯定喜欢他呢,你只管好好伺候就行。”
几个亲军统领接受起来比俞忠平要好上许多,他们本就在军伍中。军中军妓少之又少,男子同男子私下相交之事多如牛毛。
他们原先就在猜,王爷不为所动是不是偏好男子,因此早有心理准备,眼下只不过是证实了想法。
毕竟男子常有,长成那样的,几乎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京中男子中,也就江未凛可相媲美。
俞忠平依然难以置信“你说的是没错,但那也不至于直接抱进去啊”
主子向来沉稳而定,圭角不露,虽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