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别人都是不对的。
林纾尔摇摇头,“她就是吼了几句。”
“再怎么样也不能那样呀。”姚青青埋怨,她不是能大吵大闹的人,她难以理解这样的人,好好说话不好吗
她没体会过爱的滋味,女人的伤心对她来说只是伤心罢了。
林纾尔望着姚青青笑,说“每个人的故事都不一样,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标准放在别人身上。
“她将她的话送给我,只要我不收,话仍旧在她那。”
林纾尔忽然抬手摸摸姚青青的头,说“你好小呀。”
小到天真无邪。
她哪里小了
姚青青真搞不懂。
她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继续问“他们会怎么办”曾丹同会退学吗如果不退学,他们感情会如何
“怎么办都好,人一辈子就这么长,珍惜当下。”万国康眯着眼说,似乎想到什么。
林纾尔点头。
好吧,此刻姚青青觉得自己小了,她不太懂了。
第二天,曾丹同没有来上课。
起初姚青青还注意着,后来把他和他的事忘在脑后,人第一关心的永远是自己。
学校要考试了。
姚青青慌了。
她上课有认认真真听讲,虽然课后学习不如同学刻苦,但她也有学。
只是在身边人努力太多的环境下,她的努力仿佛不存在,甚至显得懒散。
而且她的确学的不如同学好,她怕考试呀。
在跟着舍友们“夜不归宿”学习三天后,姚青青就受不了了。
她掉着眼泪往家写信,不外乎学习压力太大,她每天睡眠时间少,焦虑的吃不下饭
一式三份,寄出去。
写信很好的缓解她的焦虑,却看的姚妈嘴里起泡。
这么一个不经事的闺女在外边,怎样都放不下心呀。
只有拴在裤腰带上,才能安心。
秦鹏泉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腰带断了,这个腰带用太久了,最开始还是他爸爸用的,后来传到他手里,结果断了
幸好是梦,梦中腰带的断裂仿佛在暗示整个家将在他手上断了香火。
醒来的秦鹏泉摸着腰带,朝窗外看去。
离开家有半年了,却像是昨天走的。
他居然还没死。
“醒来了,感觉怎么样”门口走进一个老头子,须发净白,但两眼炯炯有神。
“还那样。”秦鹏泉将枕头竖在床头,靠上去。
“我不信你。”老头子冷哼一声,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号脉。
放下秦鹏泉的手后,老头子喊“张嘴。”
秦鹏泉了无兴趣张大嘴。
“吃完饭再扎。”老头子沉吟片刻道。
“别总待在床上,下来给我干活。”老头子不满说。
“我还能干什么活”秦鹏泉笑,他就是个废人。
“写字的活总会吧,你给我抄书。”
“你要干什么”
“我要把我的经典流传下去。”老头子扬起下巴。
“那你怎么不收徒弟”写在纸上没人看,就废了。
“我不收徒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提及这个话题老头子不开心了,抄起床边的包裹,打开,“把衣服脱了,我现在给你扎。”
包裹展开,一排针砭,石头磨制针的可比金针银针粗得多,秦鹏泉受过它的苦,发怵,“你换缝衣服的针。”
“我不要,快把衣服脱了,扎完后给我干活。”老头子扒秦鹏泉的衣。
不能欺负帮助过自己的人,秦鹏泉只能脱衣,再次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
“痛死我了,你没想让我活吧。”
“我在救你年轻人都应该活着。”老头子扎针的手法极其粗暴。
“我会死在你手上的。”秦鹏泉痛的面目全非。
“好的男人应该死在女人手上”老头子嘴上嘀咕什么,秦鹏泉听不清了,豆大的汗从他额头上冒出,若不是用尽毅力克制,他的本能会让他将针全部拔掉,好好的躺在床上喘息。
等一切折腾结束后,秦鹏泉衣服湿透了。
老头子高兴喊他起来,“给我干活。”
秦鹏泉虚弱的没力气回答他。
老头子不在乎,离开房间,不久,搬了一叠手稿回来,手稿纸各式各样都有,他嘴上遗憾道“不应该用它们擦屁股的。”否则他的著作会更多。
“别睡了,你把我的笔记都抄到一个本上,划掉的不用抄,其余的全都抄下来,顺序无所谓的人老了眼睛不好使,我看不清我的字了。”他嘟嘴像小孩。
秦鹏泉目光深深望着他,“看不清你还敢给我扎针”
老头子任意将一张纸递到秦鹏泉眼前,他定睛一看,而后道“我也不认识。”这是鬼画符。
“慢慢认,不懂就问我。”老头子摸了摸笔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