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与他多说什么,手里的黑子丢回去,一拂手扫了棋盘,“我累了,我躺着歇会儿。” 谈宴西收了棋盘,按一侧开关,降下床头。 他给老爷子垫好枕头,掖好被子,去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彼时是下午三点,病房窗帘拉开,投一段阳光进来。 胧黄的光,瞧着很是明亮,但照在他手臂上,没有半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