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俘虏来臣民们给先王建造神庙已经完工了,正好可以抽出他们调集到新工地进行施工。”有人建议。
温若心中一沉,耶路撒冷那些难民吗
他们国破家亡被当做俘虏一路艰辛走到了埃及,途中遭遇多少苦难,多少人半路病亡,当初到了孟菲斯塞提一世陡然过世,他们被发配到帝王谷给先王修缮陵墓,如今一场奴役后又接着让他们在奔赴另外一个目地,这期间又有多少难言苦楚。
温若口中泛着苦水,张着干涸嘴唇最终没发一言,他知道,帝王陵墓建造需要耗费大量精力人力与物力,除了庙宇总设计师,画师之外,其他底层施工挖石子运材料都需要人。
埃及人不会舍得自己子民来做这些,有选择时候,自然用外来免费劳动力最好。
最终,拉美西斯采用了大臣建议将耶路撒冷旧奴赶往尼罗河岸边继续劳动。
暴雨过后,艳阳高照。
寝宫内香薰醉人。
下朝后,拉美西斯退了朝服,一身水绿色华袍腰间束圣甲虫刺绣腰带,他一把搂过温若,低语调笑:“现在越发进入状态了。”
温若一愣,随机明白他在说今早自己进言。
有些窘迫:“随意说,总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吧。”
“挺好。”拉美西斯吟吟一笑在他后耳轻轻啄了下,那块地他早先找人看过,自己陵寝自己自然要分外谨慎,加之他对建筑一类本就充满无限兴趣,那块地他很中意。
今早朝会只是问问大家意见,没想到宰相首辅很懂他心思,他很满意那个选址。
“本王说过要带你去打猎,看这天气,就今天吧。”透过半年玻璃做墙壁,拉美西斯看着窗外晴好天气,嘴角微扬。
“现在”温若有些惊讶,那日,拉美西斯接他回来,告诉他要带他去狩猎,一晃眼那么多天下来,回来时,朝中一些事耽搁了,没想到今次又被提及。
“对,下午吧。”他已经命人准备了。
一边说一边将他抵在窗边,抬起他一只手臂,那瘦如女人般细手环,拉美西斯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扣,就可以两指头之间相撞,磕成一个圆形。
还没见过哪个男子手腕像他这样,摸在手里全身骨头跟静脉细碎。
温若有些难为,他置于男人与窗子之间地带,脸贴在香槟色窗帘上,冰凉丝质触感惹得他心一慌,就要挣扎。
手臂被攥住,身体被桎梏。
“你镯子呢”温若脸上像火烧云般,募地听见拉美西斯没来由询问。
身体僵硬道:“在在我这里。”说着,腾出一只手就去他胸口怀内拿。
这动作却让拉美西斯笑意更深,他趁机按住他胳膊顺着他手一道探进握住他手,温热滚烫感觉,温若觉得神经要炸了,一时间动也不敢动。
“收这么深,是不是因为是本王送”说话都带着难掩高兴。
方才发现温若手上没有他送东西,心有些沉闷,可发现自己送出去镯子被年轻男子小心翼翼藏在胸口处,拉美西斯忽又开心起来,他很珍视自己送礼物吗
“呃是,因为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我担心”支支吾吾,面色一下如虾红,温若嘴笨想要解释,却发现,此刻,周身全是萦绕着这个霸道男人气息,思绪一下混乱开来,想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不成句子。
想说这东西太贵重,太惹眼,他不敢再光天化日下戴着,怕别人闲话淹没他。想说,这是自己收到第一份礼物,他还挺喜欢
想说话一句也没说出来,因为,身后之人掰过他脸,低头重重吻了上来。
“本王明白”
身旁人美好芳甜,拉美西斯心中没来由兴奋,意识到这点后,他只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他此刻高兴。
温若被他吻得全身汗毛倒逆,所有言语都化为一道说不清呜噜声随着窗外清风淹没于园中花丛。
半晌,拉美西斯毫不尽兴松开他,舔了下四周唇角,笑妖冶:“今次先放过你。”
下午还要带他去狩猎,折腾久了,怕这具纤弱身子经不住。
温若大口吐着气,面色绯红,腰被窗户按压隐隐作痛。
听了拉美西斯话,他低头抿着唇,刚才,自己心中那一闪而过奇妙感觉太诡异古怪了。
午后阳光透着暖意,温若抬头看了眼天空,湛蓝如深海颜色,明晃晃阳光穿过枣椰树枝丫散成几道微弱光束打在地上变成一片蜿蜒虚影。
温若骑在马上,他与拉美西斯都换了一件轻便装束外出,宫内仆人早已把准备东西都收拾好,身后是凉辆马车,拉美西斯告诉他这是留着装战利品,运气好话一车都不够装,所以多备一个。
他把弓箭,箭筒之类东西挂在温若腰间,又给了他一把短匕首,明晃晃光亮刺温若眼睛疼,拉美西斯将匕首一开一合,带着铁器他有脆响声:“收好了。”
外出打猎可能会遇到意外,带着匕首防身一用。
差不多准备好,拉美西斯将温若抱上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