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番外东窗事发aa秋后算账

“傅司年, 你什么意思又开始了是吧这么重要的宴会你都不带我去,不带我去你准备带哪个美貌如花的助理去”

“这是商业宴会, 宴会上喝酒不可避免, 你出月子不久, 你”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医生说我不能喝酒了吗我知道了, 怀孕的时候各种保证, 现在孩子生下来了, 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那三年,什么酒会宴会都不带着我, 连你公司我只去过一次,你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我是吗从前一个乔桉,现在又是谁你说”

“你别胡搅蛮缠, 我没那个意思”

“我胡搅蛮缠对, 我胡搅蛮缠,那你说,你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到底几个意思”郁朵哭诉“我从前每天等你回家,天天就围着你转,你有时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我都没有怨言,现在你开始说我胡搅蛮缠嫌弃我了是吗”

眼看着又要翻旧账, 傅司年一个头两个大, “你别胡思乱想, 我是什么时候说要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眼看着吵得不可开交,连姨忍不住劝道“太太, 先生,都别吵了,消消气。”

连姨是不担心太太,她只担心先生。

一个多月前,郁朵生产,傅司年冲到产房里握着她的手陪她,结果孩子生下来,人从产房里出来,傅司年脸上手上多了好几条红印,一条手臂全是淤青,都是郁朵给挠的掐的。

傅司年沉了口气,摁住隐隐跳动的额角青筋,“连姨你先出去。”

“诶,好。”

连姨一走,傅司年沉声,心平气和对郁朵说“第一,晚上的宴会我没打算带别的女人去,第二,不带你去是因为宴会上需要喝酒,你生育后身体一直不好,酒这种东西你能少喝就少喝,第三,我们不是说好,以前的事不提了吗”

“不提对,现在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提了是吗从前的一切你就当没发生过是吗”

傅司年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不该试图和女人讲道理,更不该和一个刚出了月子的女人讲道理。

“好,对不起,我错了。”

这一认错可不得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你说你错哪了”

“晚上我带你参加宴会。”

郁朵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晚上的宴会正如傅司年所说,是个商业气息很浓的宴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的不是公司发展,就是股票行情,郁朵手里的红酒被换成了葡萄汁,挽着傅司年的手臂,在站了半小时后终于失去耐心。

累了。

“我去休息会。”

傅司年点头。

郁朵找了个休息区休息,揉着酸痛的脚,对今天这番自找苦吃很后悔。

她本以为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是她的报应了,却没想到,报应才刚来。

“郁朵”

生硬的中文夹着浓烈的英文腔,随后惊喜以英文问道“真的是你”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法国男人,郁朵如遭雷击。

面前这男人,好像是她在法国两日游时,认识的法国男人aex。

开放的法国男人在与她跳完一支舞后的第二天,就对她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吓得郁朵当即不辞而别。

这都快一年过去了,她早就忘了aex,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宴会上遇到他

“你是”郁朵佯装不认识,“先生,您应该认错人了。”

郁朵看外国男人脸盲,料外国男人看中国女人应如是。

可aex一脸严肃,“小姐,难道您将我忘了吗在法国,还记得吗那个浪漫的夜晚,我们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后来”

他将一只耳环从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锦步包裹着,“你的耳环,我一直在找机会还给你。”

郁朵眼皮一跳,这对耳环还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难安,但这

个时候还是得保持镇定不要慌,态度坦然,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原来是你aex,好久不见,当时我因为急事不得不离开法国,这耳环真的非常感谢您的保管。”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aex环顾四周,“不知道宴会结束后我能不能请郁小姐喝一杯”

郁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想露出来给他看看时

“怎么回事”老远傅司年便瞧见郁朵和一外国男人在说话,走进一瞧才恍然大悟,aex。

aex他可熟,当初他可是隐蔽在黑暗中,看着他和郁朵亲密跳了一支舞。

郁朵心一惊,忙起身,语速加快,“没事,以前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aex笑“请问您是”

“我是这位小姐的丈夫。”

aex目光在郁朵和傅司年身上来回巡视,良久后恍然大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遗憾,不过小姐能这么快找到真爱,我也为小姐感到高兴,这只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