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纵发现林昼的不对劲,他的脸甚至比刚才更红了,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也更浓烈了。
他哑着嗓子“抑制剂是不是没用”
林昼一听到宁纵的声音,他觉得四肢更软了,体内对宁纵的渴望铺天盖地向他涌来。
“没那回事。”林昼快速落下一句,四肢虚浮地飘向前方。
哪怕林昼再不承认,但是连娄恒都觉得不对劲了“阿昼这”
宁纵望着林昼的背影,漠然吐出两个字“嘴硬。”
娄恒担忧地问“现在怎么办”
“你先回去,我去看着他。”
娄恒迟疑,放一个aha和oga在一起真的好吗虽然他们曾经是兄弟。
但宁纵淡淡看了娄恒一眼,娄恒就不敢再想“宁影帝,那阿昼就拜托给你了。”
林昼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那一瞬,宁纵手挡在门缝间,手拉着电梯门,往两边撑开。
林昼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宁纵,一看到宁纵,他就觉得他的脊椎深处都在渴望着他。
“你来干什么”
宁纵不答,长腿一迈,漫不经心地倚在另一头“看看我的营业对象死了没”
一看到宁纵,林昼就觉得他的嗓子又渴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逼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嗤笑了一声“你现在看到了,我没死,慢走不送。”
宁纵双手环肩,放肆地把视线落在林昼身上,唇一勾“这么怕我靠近,你心虚啊”
林昼冷笑“我心虚什么,就算我是oga,也不要”
身侧的aha忽然开口,盯着他的目光灼灼慑人,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在怕什么”
林昼没说话,宁纵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重复问了一句“那你在怕什么”
宁纵的声音响起,林昼忽然想到了那个被艳阳灼烧,热浪漫天覆盖的绿色烈夏,还有他玩游戏亲了宁纵,宁纵抬起指腹擦嘴冷冰冰的眼神。
那个眼神就像冬日消融的雪,当头罩下,彻底浇熄了他因为发情而发烫的脸。
林昼忽然笑了,他怕什么
他怕宁纵再靠近,他会忍不住oga生来对aha本能的渴望。
不想因为原始的欲望向宁纵低头,更不想让宁纵以为自己会纠缠他。
林昼懒懒地倚在那里,眉梢一挑“我真是好怕啊,怕你说我碰瓷啊,宁大影帝。”
宁纵看着林昼,发情的oga微微挑眉,眉间就漾起了潋滟的风情。
他喉咙忽然涩涩地痒,下一秒,他偏头不再看林昼,淡声道“别自作多情,我不是因为你来的。”
林昼立即懂了“私底下也要这么营业宁影帝也太尽职尽责了。”
宁纵闭着眼睛,头靠在那里,没再理林昼。
林昼也没有说话,两人站在电梯的两头,林昼一副莫挨老子的抗拒样,宁纵也没有和林昼搭话的意思。
电梯停下,林昼刚走进门,就快步走进房间,把自己关在了里面。他坐在地板上,撩起袖子,快速把一只抑制剂注射了进去。
他闭上了眼,头靠在墙上,静静等着抑制剂发生效果。
过了一会,林昼睁开了眼,原本微微泛红的眼,此时蒙上了一层深深的胭脂色,他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哪怕他和宁纵隔着一扇门,对门外那个aha的渴望更是在他胸腔里剧烈翻涌。
该死,为什么他感觉他的发情加重了
林昼想要思考,但是由于发情加重,他现在满脑只渴求着那个aha的靠近。
他立即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拿起了另一只抑制剂。
林昼进去后,里面一直没有声音,宁纵薄唇紧抿,凝神注意房里的动静。过了一会,他正要出口询问的时候。
房里忽然传来重重的声响,似乎是林昼摔倒了。
宁纵心一紧,抬起手,手刚覆到门上,又缓慢地放下,他隐忍着情绪问“林昼,你怎么了”
里面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宁纵又问了一声,压抑着嗓音“林昼”
缓解一个oga发情痛苦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一个aha对他进行暂时标记。
宁纵知道,按照林昼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同意被标记,但必要时刻,就算林昼不同意,他也会强行这么做,不然林昼就会因为性激素暴乱而出事。
他皱眉听着,几秒后,里面传来林昼和平时相比虚弱很多的声音“不需”
几乎是林昼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宁纵就蓦地打开门,闯了进去。
在宁纵眼里,当林昼说出不需要那几个字时,那个必要时候就到了。
宁纵看了过去,那个单薄又好看的oga倒在窗前,他手撑在地面上想要站起身,手却无力地一松。
宁纵刚走近几步,林昼就往后退去,他的声线很哑“别过来。”
他知道宁纵进来是为了什么,但他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