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珩,你怎么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
你也怎么这么确定,我的人生不需要弱点
万一,
我需要呢
十月底,在一场淅沥夜雨后,天气骤降。
陆相思上完课回到宿舍。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陆斯珩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接她,结果取而代之的,是梁裕白打过来的电话。
“在哪儿”他问。
陆相思吸了吸鼻子,“在宿舍。”
梁裕白“下来。”
她愣了半瞬,而后走到阳台处,往下张望。
黑色商务车犹如一辆庞然大物停在宿舍门外,引得无数人驻足。
陆相思问“你怎么来找我了”
梁裕白“接你。”
她以为是约会,忙解释“我在等我哥哥来接我,今天是我大爷爷的八十大寿,我得过去,不能和你见面了。”
“陆斯珩让我来接你。”
不到两分钟。
陆相思坐进车里。
可她看到车子行驶的路线,并不是去陆家大院的方向。
她疑惑“我们去哪儿”
梁裕白“先去我那。”
她仍不解。
梁裕白“你的礼服,还在我那里。”
陆相思眼珠一转,“哥哥是不是很早就告诉你,要来接我”
他眉骨轻抬。
她瞪他“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梁裕白沉默几秒,而后回答“忘了。”
陆相思“”
到他家后,陆相思就换好衣服。
梁裕白并没有打开看过,原本以为是礼服,结果没想到,竟然是旗袍。
旗袍将她的身体优点放大无数倍,盈盈一握的腰,瘦削纤细的脊骨,却又并非干瘪如排骨,曲线凹凸有致。
挺翘,又饱满。
而且因为旗袍是奶白色的,能够很好地消除妖媚。
清纯中带着妩媚。
陆相思每次穿旗袍都有些不适应,“是不是很奇怪”
梁裕白摇头。
他张唇,嗓音莫名低哑“很好看。”
陆相思嘴角上扬,“是吗”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好看到。
让他不舍得放她出去。
她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且,只能是他的。
她浑然未知,挽着他的手往外走,声声催他“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哥哥还说让我们早点过去。”
可他站在原地不动。
陆相思回眸。
眼里闪烁着光。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光。
如今最讨厌和最喜欢成为一体。
他输了。
他不能毁灭她。
因为她是来拯救他的。
认识到这个事实后,他陡然笑了。
陆相思莫名“你笑什么”
梁裕白“想到了一些东西。”
她歪了歪头。
他突然向她靠近。
额头,有柔软的触感。
一触即离。
不像是他的作风。
因为按照以往,他都要来个热吻。
半小时打底的那种。
还没等她细想。
门打开,楼道里的风呼啸而入。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一句喟叹“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
来这深渊救我。
陆相思更疑惑了。
她仰头,想问什么,但见到他此时模样,她也忍不住想亲他。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你低头。”
梁裕白朝她那侧偏头。
然后。
脸颊处有个温软的触感。
他目光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
眼里有着欲色。
她慌忙转移视线,“走了,再不走,真的要迟到了。”
陆老爷子八十大寿,办得极其低调,只邀请了亲朋好友,但就这么四个字,也已价值千金。来的基本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像梁裕白,代表的是梁家。
却也不止是如此。
他的父亲梁亦封和陆斯珩的父亲陆程安是多年好友,梁陆两家这些年的往来早已掺杂着各方多面的利益。
晚秋时间,暮色降临。
宅院外遍地豪车。
二人刚下车,就有人迎了过来。
陆相思不记得自己要叫他表叔还是表舅,只记得是她很远的远亲。
那人显然也不太记得她。
因为他是为梁裕白而来的。
听着那人索然无味的奉承,陆相思有些不耐烦。
好在没一会儿陆斯珩就来了,她和陆斯珩离开。
宅院里有着充足的暖气,她脱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