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韩家仅存的后人韩恕,当然你喜欢的话,叫我林宴也可以。我刚过弱冠之年,没什么本事,就长了一张脸,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他回她。
宋星遥俯头“嗤嗤”笑了,道“瞧不出你挺幽默。”双臂一紧又勒停他,“我们为什么要走路,不是有马吗”
“问你啊。”林宴怼她。
反复无常的女人。
“那上马吧,去长安的路这么远,我们别犯傻了。”
伤春悲秋的矫情劲过去,宋星遥如同做了场大梦。
“好。”林宴随她,转身招手叫侍从把马牵来,改背为抱,带着她上马。
宋星遥靠在他怀里,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眼皮开始发沉。
“林宴,你骑慢点儿,我不想太快回到京城。”她喃喃道,“你知道的,京城里的烂摊子”
等着他们回去收拾。
她太累了。
“好。”他依她,搂着她单手控缰,慢慢往长安去了。
“你的伤好了吗”她似睡非睡咕哝道。
“什么”他不解。
“背上的伤,被火灼过的。”
“早就好了。”他道。
“你救了我为何不说”她的头完全倚到他胸口,眼睛闭上。
“为何要说说了能改变什么吗”他反问。
宋星遥便没吱声是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她不会做那样光怪陆离的春梦,害得她纠结了好久。
这话,她不能回。
过了一会,她又问“裴远呢”
“救出来了,去了半条命,在我家休养着。”
“那就好那就好”她慢慢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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