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抬眼看住了榻上的都可,说“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他拿着两瓶药走到了榻边,她的跟前,慢悠悠将两支药瓶放在了案几上,“这两瓶,一瓶是给你治伤的药,一瓶是你当初喂我吃下的毒药。”他用眼睛望着她,她的眼睛还是从前的样子,葡萄一样,眨巴眨巴望着你,像小扇子扇细风一般,令人心颤动。
他的语气不自觉就软了,与她说“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治伤的药,如果你输了”输不了,他不会让她输。
都可的眼睛亮了,看着傅少姝想为他鼓掌,他真真是聪明绝顶,这样就能规避开违规,给她治伤了
“什么游戏”她问道,语气自带娇怯buff。
他想了想,撩袍坐在了榻上,与她隔着一个案几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写一个字来哄我高兴,只许写一个字,我若高兴了,不但给你治伤的药,还亲手替你涂上。”
都可听的在心里偷乐,这也未免太简单了,嘴上却紧张的说“只一个字这这怎么可能做到,你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系统“”
“你可以直接选择毒药。”傅少姝对着她伸出了右手,摊开手掌等着她写字。
都可看到他掌心里的那道疤痕,从掌心一直贯穿到手腕上,那么狰狞,几乎要将他的手掌劈成两半一般,这就是当年崔珠月和傅瑞景废了他右手的那道疤痕吧。
崔珠月真的该死,被折磨的一点也不够。
她看着那道疤,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在硬邦邦的疤痕上,她的指尖不受控在抖,划过他的掌心,一笔一划的在他掌心里写了一个“可”字。
他看着那个字,唇角轻轻勾了起来,他的可可真聪明,她懂他的意思,知他的心意,这世上他最喜欢这个字。
“你赢了。”他将掌心收回,抚摸着自己的掌心说“愿赌服输,坐过来。”
都可心头一喜,坐过去他亲手替她涂药,纯阳和纯阴这般亲密接触,那还不发展点啥阴阳结合的事情
她刚要起身过去,该死的系统就又出声警告她“宿主,崔珠月惧怕傅司卿,一定不会过去。”
什么狗屎,她崔珠月就不能为了求生积极的过去,勾引傅司卿这个继子吗
系统“崔珠月自知没有这个能耐。”
都可无语,只能顺从人设的说“我自己来就好”
伸手要去拿案几上的药瓶,手被傅司卿轻轻按了住。
他抬着眼皮望她说“怎么母亲又不听我的话了吗”
他的另一只手点了点他腿边的软塌“坐到这里来。”
都可心中一阵阵得意,看吧,这可不是她崩人设,是傅司卿为了刁难她,羞辱她,非要命令她过去,她这个人物这么怂,肯定是不敢抵抗的。
可不是她违规,她被傅司卿握着的手都在抖呢。
她压住笑意,摆出一副娇怯害怕的表情站起来,紧张的抓着衣裙,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腿边。
“这才是,母亲要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万万不要惹我不高兴。”他的手指轻轻撩起了她的散发,不经意的扫在她后颈,冰冷的她一阵微颤。
她的眼泪就又又又掉下来了。
都可已经不奇怪这具身体的体质了,她也体会到了纯阴在纯阳的压迫下的畏惧,天然的畏惧,他的气味绕在她的后颈,仿佛一匹狼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恐惧。
他拿起药瓶,叫凉凉的膏体轻轻柔柔的涂抹在她脖颈后的鞭伤上,拧紧了一双眉,听见她轻颤颤的在抽泣,心中泛起说不清的涟漪。
她的气息甜腻的浮动在他鼻翼间,仿佛在引诱他咬一口。
“哭什么”他喉头发紧的说“我又没有要杀了你。”又补道“杀了你多可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都可心里委屈,她哪儿是自己要哭啊,是人设体质逼她哭。
她张了张嘴,听见自己哆嗦的声音,“这药太痛了”涂在伤口上像酒精。
她脖颈上的手指顿了住,傅司卿轻轻吹了一下她涂着药的伤口,又低低说“就是要让你痛。”
她的心像蜜糖化了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傅司卿人设下的傅少姝,可爱的很。
他一下又一下的替她吹着伤口,涂完了脖颈,在背后轻声说“把衣服脱了。”
她的背后也全是伤。
都可哆嗦了一下,立刻换上了崔珠月的“人设”,抓着衣襟惶恐又愤怒的扭头瞪他“你说什么你这是在羞辱我”
他羞辱她,命令她脱了,就很符合人设和剧情了
傅司卿靠在案几上,眯眼瞧着她,歪头笑了一下说“母亲不是想勾引我吗拿出你勾引傅瑞景的手段来,让我瞧瞧。”
他细白的手指把玩着小药瓶,瞧着她那双泪盈盈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情动人极了,可可的演技真好。
既然她喜欢这种剧情,那他就陪她玩玩。
“脱了。”他挑了挑眉毛,命令一般的对她说。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