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那个不知好歹、多管闲事的人。
一只在黑夜中辨不清品种的鸟儿落在枝头上,歪着头看他。
“看什么看小心我拧了你的头”男人察觉到动静,骂道。
鸟儿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亮,它抖了抖翅膀,开始放声歌唱起来。
“yother,shekied,
yfather,heate,
yittesisterarene,
sheickeduaybones”
“hat什么玩意”男人虽然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却还是有人在搞他,拿起刚刚砸到他脑袋上的石块就向鸟儿扔去。
似乎是砸中了,一个小小的石块,竟然砸得它头破血流,鸟儿掉落在地上,越来越多的血从伤口处流出。
“一只鸟而已,怎么血还这么多”
醉酒的男人向前走去,却发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鸟儿,再度开口吐人言,嗓音清脆得像个幼童,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yother,shekied,
yfather,heate”
它在重复,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似的、机械地重复。
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了惊恐。
醉意被冲上脑门的刺骨冰冷驱散了不少,他僵硬地看着用童音歌唱的小鸟,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去。
等等不对啊那鸟儿不是被他打落在地了吗怎么这会儿还在枝头上
鸟儿不停歇地唱着,泛着红光的双目直直地看着他,自上而下。
男人这才恍惚地感受到,自己好像是在地面上躺着。躺着还流着血,好多好多血
脑袋上似乎被人用石头或者什么硬物砸了个很大的窟窿。他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看向鸟儿的眼睛也看到了自己的死状。
布鲁德海文。
海边的风还是挺大的,呼呼地吹着,犹如地狱中鬼魂的低语。
一个全身上下都被衣服裹着的高大人影,独自坐在岸边不发一语、一动不动,已经过去了许久。
“那是个人在那儿坐着干什么”
今天收获满满的窃贼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却发现对方还没有动静,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他心中存疑,大着胆子猛地摘下了对方的帽子。
“hat火柴人”
他感觉到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惊疑地看了两秒,那画上去的五官不知怎的,竟越看越像他今天为了夺财而杀害的那个年轻人。
“哪个神经病放的,有毛病”他感到晦气极了,却也不敢上手去碰,想着今天也不早了,早点收工比较安全,便准备回到自己的落脚点。
奇怪的是,他总是感觉有人在跟着他不紧不慢的那种,等他回过头去,又什么也没有发现。
“”
路灯一闪一闪的,惨白的光线打下来,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灯底下出现了一个人影就是那个坐在岸边的火柴人。
又瘦又高,站在路灯下,活像是被人用笔强行画在了这个世界上般荒诞诡异。
他再次凝神去看,刚才的那一切却又像是一个错觉。
一股凉气直直窜了上来,他也不敢再想其他的了,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去。原本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和跑步声,可不知何时,那里面掺杂了别的声音。
被掩盖住的、木棍敲打地面的声响。
“哒、哒、哒。”
是它是它在后面跟着他
他疯了一般跑得更快,终于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男人僵硬地扭过头,并没有看到那个高瘦的身影。
“不见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松了口气,进了屋打开灯。也许是因为自己熟悉的地方让人更有安全感,不一会儿,他就疲倦地睡了过去。
他没有看到,窗外,一个用木棍拼成的“人”趴在窗子上,用那一看就是画出来的五官死死地盯着他。
“嘎、嘎、嘎”
破碎的声音从它画出的口中发出,扭曲成一个个诡异的音节。
当天夜里,一场大火,将房屋烧了个干净,什么也不剩下。
作者有话要说出自杜松子树
看起来高大俊美的,怎么脑子就是个蔫坏的呢。
虽然他这会儿看起来比我高,比我壮,还比我有压迫感,可如果我推测的没错,他应该是晚于我降生的。
那么,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个孩子。
还是一个被卢瑟成功洗脑的孩子。
“没错,”我有些无奈地顺着他的话走,“卢瑟没死,我记错了。”
他“”
他的神情好像诡异了一瞬,蓝色的眼眸中带上了和我相似的无奈。
“超人呢”既然他能够露面,想必是已经和超人打过招呼了。我便直接道“后天她和蝙蝠的婚礼,我要赶过去当伴娘呢。这家伙昨天才给我说,弄得我礼物也准备得匆忙;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