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响起。我爸妈担心的要死,奶奶也总是抱着我直掉眼泪。爷爷平日里啥都不说,但听我妈说他经常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在院子里抽烟,一抽就是一晚上。
那一年爷爷彻底白了头,人也老了许多。但该来的似乎怎么躲也躲不掉。
我病了,病的昏迷不醒。既不发烧也不感冒,只是全身上下长满了脓疮。这脓疮有蚕豆大小,从头皮到脚底,不计其数密密麻麻。
最恐怖的是这脓疮奇痒无比,就像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噬咬,一旦抠破就会钻出黑色的蜘蛛。
奶奶被吓的当场就晕了过去,我爸妈急着要把我送医院。那一次从不多吭声的爷爷开口阻止了,说这病医院治不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说服了我爸妈,大半夜的他抱着我出了门,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就是奶奶私下问他他也闭口不言。
也是从那天起我的脖子上挂起了一块刻着“篁”的竹牌。
后来就很神奇了,我身上的脓疮既没用药也没去医院就这么奇迹般的痊愈了,甚至连一道疤痕都没留下。
而我也平安顺利的渡过了五岁那道坎。那道关于老陈家男孩活不过五岁的传言才算是告一段落。
就这样我按部就班的上幼儿园,上小学,读初中,最后以全校第一,全市第三的成绩考上了我们市最好的高中。
我一直以为这是送给家人最好的礼物,殊不知这个礼物却成了我家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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