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之后, 安安不意外的有了名字,贾敬取的,叫贾蓉,已经知道剧情了的夏露叹了口气, 贾蓉么真让她有些恼火呢, 让她恼火的还在后头, 原著中, 贾珍爬墙的那一位来了。
“太太, 房门说有人找来了, 据说是金陵来的亲戚, 可是老奴听他们说话的口音, 并不是金陵的口音”陈二过来禀报道。
“老爷呢”夏露问道。
“老爷一早去查看铺子了,听管事过来禀报,说铺子已经装修好了,只等老爷最后检查一遍, 没问题后,就能挑一个黄道吉日,准备开业了, 所以,老爷现在并不在府中”陈二道。
“那只能我过去看看了”夏露把孩子交给一旁的奶嬷嬷,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打算去见见他们,虽然不是金陵的口音,但是, 他们敢上门,就说明,恐怕真的有些渊源,既然如此,她去见一面也没什么。
“是”陈二在前面带路。
秦业见到宁国府如此华贵,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了,倒是一旁的小枝,稳得住,毕竟,她是宫中出来的,当时还是太子侧妃身边的丫头,眼光自然是高的,她十分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秦可卿,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孩子,并没有被偏厅的富贵给迷了眼。
秦业见小枝如此安定,心里倒是松了口气,看来自家媳妇和宁国府的渊源确实很深。秦业只看到小枝表面镇定,内心却十分的害怕,如若不是惹到了人,她是绝对不想来宁国府碰运气的,要知道,太子所犯之罪是谋逆,宁国府未必肯救她,如若宁国府把他们抓了起来,送去宫中,最后可就真的没活路了,而且,侧妃的姑母已经去了,现在,宁国府当家的人虽然是侧妃姑母的亲儿子,但是小枝心中还真的没把握。
夏露跟着陈二来到了偏厅,就看到了一男一女抱着一个小女孩坐在偏厅,这一男一女似乎是一对夫妻,而且还很年轻,没先到居然就有这样大的一个女儿了,果然,古代人结婚生子就是早。“你们就是金陵来的客人”,夏露在主座上坐下,问道。
“不、不是,只是,和府上有些亲”秦业结结巴巴的说道。
夏露看了陈二一眼,说好的金陵来的亲戚呢怎么又不是了
陈二怒视这两人,道“你们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要知道,这里可是宁国府,如若胡乱攀亲戚,是要被送去见官的”。
“我们只说了是府上的亲戚,是外地来的,可是,这位管家自己觉得我们是金陵来的,我们只是没有反驳罢了”小翠道。
夏露笑了,这个女人倒是一个人才,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就是这样的。
“好吧,这事儿算过去了,你们是哪里的为什么说和宁国府是亲戚,来宁国府所为何事”夏露无意再去和这个女人争论,还是先问清楚这个女人来的目的以及他们的身份比较重要,现在,贾珍已经袭爵,她还真的怕,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会给他造成影响。
“太太,可否等贵府老爷来了之后再说,奴婢的身份或许他知道得更清楚”小枝心道,到底,宁国府的老爷是侧妃的表哥,应该有情分在,而这位太太不过是侧妃的表嫂,两人之前并没有情分,如若这个太太是一个心狠的,故意让他们见不到伯爵,那就惨了。
夏露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什么地方奇怪,不过,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条理清楚,目光清明,不像是过来找事儿的。“你叫什么”。
“奴婢贱名小枝,夫家姓秦”小枝不卑不亢道。
姓秦夏露皱了皱眉头,宁国府的亲眷中,似乎没有姓秦的人家,一旁的陈二也皱了皱眉头,平日和宁国府往来的人家中,确实是没有一个姓秦的。
“那你姓什么呢”夏露问道。
“这个现在还不能说”小枝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夏露。
“既然如此,那便等爷回来了再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等用午膳的时候,爷应该就回来了”夏露说完就起身了,打算回落英院了,等贾珍回来了之后再过来看看,她倒是真有些好奇了,这位叫小枝的妇人,究竟有什么秘密。
“多谢夫人”小枝松了口气。
夏露离开偏厅之前,对陈二道“好生伺候着”。
“是”陈二恭敬的送夏露离去。
“太太,这位妇人还真是神秘,真的和宁国府有关系吗”紫鸢问道。
“不知道,或许吧”夏露眯了眯眼睛,那个小姑娘瞧着三四岁左右的模样,莫不是宁国府的沧海遗珠,那是谁的呢贾珍还是她公公贾敬的夏露更加倾向贾珍的,如若是贾敬的,那位妇人便不会说要见贾珍了,非要见贾珍再说,就是怕她在其中搞鬼,再想想,那个小姑娘的母亲怀上她的时候,差不多正是贾敬四十大寿的那一年,也是她和贾珍成亲的那一年,当时贾珍为了学习刻章,整日往外头跑,弄出什么沧海遗珠来,也不足为奇,想到这里,夏露的目光变得危险了。
夏露绝对不会想到,她以为是私生女上门,但其实是情敌上门了,虽然这个情敌的年龄还有点小。
在外头视察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