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秋闻言,笑眯眯的挽上程团长胳膊,重重点头,“嗯,我以后会疼他的”
程团长眼神幽幽的飘向他媳妇,“”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
既然决定了,那就要把手术先约上,计划生育施行之后,医院这边忙得很,手术已经排到半个月后。
部队这边,除了牛政委,其他人一概不知他们程团长偷偷去做了结扎手术,程团长本就大男子主义,极好面子,不仅部队上人的不知,他还不许林砚秋跟家属院的军嫂说。
“好好好,都依你,我不说。”
如果以缸为单位,来计算林砚秋对程团长的喜欢,以前是满满一缸,那现在就是一缸盛不下,怎么都喜欢不够的那种,一天到晚跟个狗腿子似的,可宝贝他了。
至于程团长,人嘴上不说,心里美得不行,自打结扎之后,在他媳妇面前,不是一般的会找存在感,时常跟萝卜头们争宠。
当然,程团长争宠的方式肯定不是“嘤嘤嘤”,人只会在他媳妇带萝卜头们玩的时候,声音不大不小的“嘶”上一声,然后在他媳妇看过来时,淡淡的说,“刀疤有点疼。”
林砚秋,“”
时间长了,林砚秋也会说他幼稚,一把年纪了好意思跟萝卜头们争风吃醋,可人程团长理由特别多,“你疼他们有什么用,别看他们现在围着你转,等以后长大各自成家,你就没用处了,能陪你的人只有我,所以大宝妈,你自己要想清楚,最该疼的人是谁。”
林砚秋,“”苍了个天的。
她不知道,在往后的几十年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眼前的男人会越来越黏人,她要敢始乱终弃,人就会幽幽的提醒她,“当年结扎,是谁抱着我说以后要一直疼我的。”
林砚秋,“”
好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疼他就疼他叭,哪怕将来成了糟老头,也是她自个疼到老的糟老头。
这俩腻腻歪歪,一年年的感情也没见冲淡,他们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家里几个萝卜头快受不了了。
大宝是最先“离家出走”的,他不是读书的料,满十八岁就应征入伍了,大概是虎父无犬子,十八岁的小伙儿像极了当年的他爸,进部队时候,谁也不知他来历,硬是凭一身血性闯出了名堂,这个时候程团长,哦不,程首长已经不在a战团了,但他一手打造出来的a战团仍然在,昔日部下赵寒取代他成了团长,这位赵团长在训练首长儿子时,没有一丝一毫手软,相反的,正因为首长交代过,更要格外的“照顾”,就为了将来去首都见首长时,不会被首长训斥,“看看你带出来的都是什么兵。”
大宝当兵离家的第二年,二宝也考上大学离家了,去了距首都千里外的南方城市,本来林砚秋不想让她去这么远,二宝跟其他几个臭小孩不一样,是被林砚秋当小公主养大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给她,性子也被林砚秋养的天真娇憨,就因为这样,林砚秋才害怕有不怀好意的大猪蹄子惦记她家小公主,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她家小公主骗走,毕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跟十几年前他们在部队那会儿不一样了。
最后还是程首长给他媳妇吃了一记定心丸,派人暗中看着,才放心送二宝去上大学。
这些年林砚秋精于保养,过得又无忧无虑,首长疼她,几个萝卜头不用她操心,岁月在她脸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硬要说哪不一样,就是比从前多了几分温柔妩媚,送二宝去上学时候,别人还以为她们是姐妹,甚至还有高年级学长管她要联系方式。
二宝这个小叛徒,当即就发信息向首长告密了,害得林砚秋回首都就被首长一通说,差点没打翻醋缸。
能不吃醋么,有林砚秋的衬托,首长都成糟老头子了,他操心多,从年轻到老都没清闲过,这两年已经开始渐生白发了。
三宝和小宝这对双胞胎,小时候调皮捣蛋,猫嫌狗烦,长大了性子反倒稳了,成绩在班上更是一等一的好,兄弟俩在一个班,比赛学习,谁比谁考差了都不服,谁比谁少拿个什么竞赛奖,下次也绝对要争回来,林砚秋最喜欢给他俩开家长会,不为别的,就是倍有面儿。
班主任也喜欢这兄弟俩,不仅仅是因为兄弟俩成绩好,更多的是欣赏兄弟俩的家教品行,还有对学习坚韧不拔的毅力,他总觉得能教育出这样兄弟的父母,肯定也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起码是个知识分子什么的。
出于好奇,一次家长会的时候,班主任忍不住问兄弟俩的妈在哪儿高就。
林砚秋还挺不好意思的,“我没有工作,全职太太。”
班主任不死心,又说,“那您书读的肯定不少。”
林砚秋更惭愧了,“小学没毕业,后来读的成人教育。”
班主任,“”
看来是他想多了,看对方打扮,可能也就是一般条件不错的家庭吧。
高三那年,兄弟俩一起被保送进了清华,班主任与有荣焉,九月份,新生入学,班主任像三年前那样,再次接手高一,只是这一次,他就没那么幸运碰上双胞胎兄弟那样的优质学生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