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番外三(2 / 3)

,攻朝鲜如何,松锦前线如何,尤是对皇极,他会反反复复询问,可是却绝口不提小玉儿,似乎人从未在他的人生中出现过。

而多铎也从不会提起小玉儿,只是有一次,多尔衮喝醉了,抱住多铎一言不,良久喃喃自语,“多铎,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那一刻,多铎白了,无论是谁,都没有忘记那个魂牵梦绕的人。

布尔舒亲政后的第七年,多尔衮得了病,很快也就去了,在盛京再无牵挂的多铎,不顾布尔舒的极力反对,辞去所有的官职,去了科尔沁草原生活,不过他也不道,为何豪格、玛占、穆尔察几人,阴魂不散携家带口随着他一起去了。

布尔舒无奈,只能将科尔沁最肥沃的土地赐给几人做封地,为了让依旧孑然一身的五叔能够成家,他每年都要借口木兰狩猎,召几人回紫禁城,极力安排赐婚,可是却一无所获。

嗯,也不是完全不成功,除了惧内的哥哥豪格,玛占和穆尔察倒是娶了几名庶福晋,hetui。

多铎四五岁的那年,一病不起,药石无医,豪格等人束手无策,只能不顾多铎的反对,禀告皇帝。

布尔舒惊慌失措,忙将五叔接回紫禁城,命所有御医为他诊治,依旧无果,布尔舒心急如焚,命人在全国贴榜,寻找妙手大夫,然而各地神医来了一波又一波,豫亲王的病却毫无起色,日见沉。

大夫们都说,医者只能治病,却无法医心。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布尔舒守在五叔的病榻前,多铎的神情依然安静澄澈,秀目深邃幽沉,望着布尔舒红红的眼圈,笑着道。

“布尔舒,的阿玛说过,不许哭,又不听话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艰难的抬起手,轻抚布尔舒的肩膀,似乎眼前个坚毅挺拔的青年,还是当年那个扯住他的衣角,怯生生躲在他身后的稚童,是他要呵护一辈子的孩子。

布尔舒忍不住眼泪落下来,“五叔,道了,不哭了。”

他嘴里说着不哭,想起往事,想到么多年,五叔对自己的保护和怀,那是阿玛一样存在的人啊,捂住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多铎笑握住他的手,眼神清澈一如当年,“傻孩子,哭什么呢,五叔早晚都要走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记住,的额娘说过,要善待汉人,不要为难他们,满汉一家。”

他嘴角噙着一抹清笑,“当年告诉过,说,小多铎,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若是敢滥杀无辜,就再也不理。”

布尔舒长大了后,隐隐约约听人提到过,五叔一直爱的人是自己的额娘,而额娘最爱的人却是自己的阿玛,此时听到五叔般话语,还有什么不白,难怪他终身不娶,难怪他有时候借酒浇愁,难怪他才刚过不惑就心病无药可解。

布尔舒的心中分酸楚,他力握住多铎的手,“五叔,额娘不会不理的,照顾长大,帮登上帝位,助得了天下,会感激的,不止额娘感激,阿玛也会感激,所以,五叔要快点好起来,们一起去昭陵,为阿玛和额娘敬上一炷香。”

多铎眼神一亮,很快又黯然了,捂住薄唇轻咳几声,“布尔舒,是个好孩子,的阿玛和额娘以为荣,五叔也以为傲,五叔有一事相求,请务必答应。”

布尔舒垂泪道,“不管何事,都答应五叔。”

多铎剧烈的喘息几下,然后拼命撑起身体,倚在靠垫上,布尔舒连忙搀扶住他。

心里却是一酸,此时眼前的五叔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哪里还能得出是二年前那个骁勇善战英姿飒爽的豫亲王,更不是他小时候那个剑眉星目的少年五叔。

多铎又咳嗽几声,“布尔舒,死后请把葬在盛京昭陵旁的月湖,可以日夜守候着先皇和皇后。”

“好,布尔舒答应五叔。”布尔舒眼中酸涩,忍不住又落下泪。

多铎此时已有些昏昏沉沉,他尽力气,抬起眸子望着布尔舒,恍惚中,眼前似乎是小玉儿秀丽的脸,正笑意盈盈望着他,“小多铎,有人欺负怎么办”

双手紧紧握住布尔舒的手,多铎秀目中落下一滴清泪,“小玉儿,谁敢欺负,一定不会放过他,多铎会命保护,再也不会让人欺负,谁都不行,哥哥还有大玉儿,都不行,不要再去找皇极,好不好,会保护的,永远”

多铎的双目渐渐阖上,握住布尔舒的手缓缓落下。

布尔舒心中悲伤难忍,原来五叔果然是喜欢额娘,原来他真的为了额娘终身不娶,不由放声哭起来。

“五叔。”

屋外的豪格等人颓然蹲下,抱头哭得不可抑制,他们辈子最好的兄弟走了。

多铎似乎在一个黑暗的甬道里走了许久许久,久到他已经快要忘记前尘往事,眼前突然出现一阵光,他忙力奔过去,眼前一亮,他瞬间醒了过来。

“贝勒爷,醒了四贝勒已经来在院里等您许久了。”一个男人的恭敬的声音响起,分熟悉。

多铎怔了怔,个男人是五贝勒府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