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如方靖远所说,科举进士,当官不求发财,但至少可以发声。
只有在其位谋其政,才有机会让人听到自己想说的话,想做的事,否则讲得再多,永远也只能是博君一笑的浑话,无人在意。
方靖远放下茶碗,看着他笑道“你报完名后,可是有不少小娘子和郎君都想在你去考试那天,到贡院门口看热闹,就算没办法亲眼看到玉郎解衣,能在场听人说道的人都不少呢”
章玉郎顿时面黑如锅底,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去参考,最怕的就是仍被人当场倡优之流,用那种猥亵的眼神打量。
现在可好,居然才报名就已经有人打算去围观了真是令人窒息
方靖远笑眯眯地火上添油“听说,还有人开了盘口,赌能看到多少赌你身上有几颗痣”
“我没痣”章玉郎简直咬牙切齿地瞪着方靖远,哪怕是迁怒,也着实忍无可忍了,“这些人大不了我不去考了看他们不输个精光”
“那又何必”方靖远平时被人动辄围观搞得十分头痛,如今风水轮流转,看人头痛的感觉简直乐不可支,“你苦读多年,哪怕讲浑话时也没少读史书,若是就因为怕被人看光光而弃考,岂不可惜”
章玉郎冷笑,“那方探花何不解衣,也让人看一回想必街市想看的小娘子和郎君更多,那盘口的赌注定然胜过我十倍”
方靖远叹口气,两手一摊,“我本欲与君解忧,奈何玉郎弃考”
“我去考”章玉郎毫不犹豫地改口,“求先生相助,只要不让我在贡院门前解衣袒怀,被众人围观,先生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请牢记:,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