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太好了,我也要帮你们。”
“你”睿哥儿瞧了她一眼,从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就点头了,“那行,萌萌你要这样”
这两个小家伙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等商量好之后,当天下午他们就行动起来了。
六点钟不到,公社招待所对面的大街上,出现了两个奇怪的人,他们一老一小,都穿着玄青色的道袍,这两个人,自然就是睿哥儿和他师父了。
他们不顾街上行人好奇的眼睛,大喇喇地在地上摆着摊儿,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字“算命”。
“师父啊,你说他们会来么”
凌虚子睁开了一只眼睛,懒懒地说“会,耐心点儿,我算好时间的,我凌虚子真是欠你的,居然陪你在这里疯。”
睿哥儿非常狡猾地说“师父,谁让你是我师父呢,你住在咱们村里,难道不帮咱们自家的人”
凌虚子忽然开口打断了他“别说了,他们来了。”
只见一群人从街头的饭店里走出来,站在中间的正是吕老板,他们大摇大摆地甩着胳膊,把整条路都给挤满了。
龙岭公社因为靠近桃源村的关系,比其他地方发展得快多了,有时候游客们在桃源村住不过来,就会住到公社这边,时间长了,就有聪明的人开起了招待所,各种大大小小的饭店和特产店也开起来了,在公社里形成了旅游特色街。
吕老板他们就住在这里,刚吃过了晚饭,正准备要回宾馆,就听见旁边有人在说“这位施主请留步。”
“你在叫我”吕老板停下了脚步,一只手指着自己。
凌虚子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说“这位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不日将会有血光之灾”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吕老板的狗腿子就不乐意了,拼命地走上来狂吠“老道士,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老板大吉大利,哪有什么血光之灾,你别想骗我们的钱。”
“我有跟你们说过钱的事儿么”
凌虚子冷冷地扯着嘴角,声音越发轻慢了“罢了罢了,三清也不度该死的人,你命里合该有一劫,徒儿,咱们回去。”
“是,师傅。”睿哥儿恭恭敬敬地答应着,手脚麻溜地开始收拾东西。
这架势摆出来,吕老板也不由得有些认真了,狐疑地挑着眉说“你们先别急着走,说清楚我到底有什么劫”
凌虚子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并不是要真的走,就停下来说“如果我没有算错,你七岁丧父,十五岁丧母,你妈把你托付给你舅舅,可你这人不知道感恩,反而在你舅舅家勾搭你表妹,被你舅舅给赶出家门,再后来,你又勾搭上了”
“别别别,先别说了”
吕老板流着冷汗,真是邪了门了,他的私密事儿,这个老道士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尤其是他舅舅家的事儿,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呐。
他是个南方人,多多少少也有些迷信,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凌虚子当做高人来看待,这么一认真,他就发觉凌虚子长得仙气飘飘,确实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样子。
“道长,你刚才说我有血光之灾到底是什么样的血光之灾还请道长给我指点指点。”
“嗯”凌虚子欲言又止,愣是不肯说话,只用眼珠子往左右两边扫了扫,那意思十分明显了。
吕老板立刻上道地说“瞧我这记性,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请道长到宾馆里面去说吧。”
他心里还存着个坏心思,想着把这老道人带回宾馆里,不管他最后算不算得准,都要让他把化解的办法吐出来,再加上他身边都是手下,丝毫不怕这个老道士耍花招。
哼,要是这个老道敢蒙他,他吕老板可从来都不是好人,心眼子比莲蓬都多,该黑心的时候那是相当的黑心,不然也不会把化工厂开在桃源村里了。
凌虚子表现得非常淡定,啥也不说,就跟着他们来到了宾馆,一进入房间,吕老板的手下就从外面把大门给关上了。
凌虚子仿佛没有看见,自顾自地摸着胡须说“我今天算你这最后一卦,如果不灵,分文不取,如果灵验,要收双倍。”
“没问题。”吕老板问都不问价钱,就从钱包里掏出十几张钞票,塞到睿哥儿的手上说“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加。”
师徒两个的目的也不在赚钱上面,凌虚子压根就不看那些钱,只管盯着吕老板说“我看你长得肥头大耳,本来命里已经带齐了福禄寿,真真是一条好命,可惜你眼下却有一桩烦心事儿,我说得对不对啊”
吕老板的眼珠子溜了溜,认为这是江湖人惯用的伎俩,也有心想要试探他,就不肯上当,而是圆滑地说“我哪有什么烦心事儿,道长你具体说说呗。”
“我问你,是谁建议你来这里的那个提建议的人,是要害死你啊。”
凌虚子猛地从眼睛深处射出一道精光说“你命里三土带一金,正所谓土多能克水,环环相克,正是大忌,你的名字里应该带有土字。”
那边上的狗腿子顿时又有话说了“还说你不是在骗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