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关,卷住吮吸。
柏泠感觉自己像是快失去自我控制,节奏完全被他掌控。
身体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着放肆。
她情不自禁在缝隙中泄出发颤的声音“唔别咬”
酒精的热度后知后觉来临,她浑身皮肤泛起一点浅粉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良久,淩白松开她。
前额相贴,极近的距离里,他喘着气,努力压抑汹涌的情潮“小酒鬼,醒了吗”
“”
浅粉色从脖颈处开始加重,在脸上变成羞恼的红晕。
柏泠舔了舔有些刺疼的下唇,眼里湿漉漉的“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淩白收紧握在她腰上的手掌“一开始。”
被发现装醉,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想到之前那些话都被他知道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说的,她只想逃回楼上,用被子和枕头把自己埋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淩白眼底眸光不明,低声问她,“想好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松,牢牢把她禁锢在掌心。
她稍稍动一下,就会被圈得离他更近一分。
哽了一下,柏泠还是憋出细弱的声音“想好了。”
掌心的温度灼热。
下一秒,她被横抱起来,陷入房间中央的大床里。
已经害羞得不敢睁开眼,但柏泠还是攥紧淩白的衣摆,努力提醒“东西。”
“嗯,知道。”淩白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带了。”
有轻微的塑料摩擦声响。
柏泠松开手,不再攥着他,双手都齐齐捂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
啪嗒一声轻响。
指缝中漏进的光线消失。
一片黑暗中,有细密的吻重新落在她的后颈。
掌心的温度顺着后腰往上,解开一颗颗束缚多余的纽扣。
闭着眼,五感中的视觉消失,让其他感官都几何倍数地增长。
像是在耳边回响放大的。
暧昧的吞咽声,和渐重的呼吸声。
等到一切结束时,柏泠已经累到完全不想动弹了,抱着他歇息。
躺了会,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后背有温热的湿意传来。
“你睡。”淩白的声音轻轻的,怕吵醒她。
拿着干净的湿毛巾在温水里过一遍再拧干,他帮柏泠收拾完,小心盖上被褥。
自己也去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在旁边躺下。
柏泠已经睡熟,胸口规律地起伏,鬓角的头发微湿。
夜灯昏暗的光下,她的睡颜有种精雕细琢过,经漫长岁月依旧珍贵的油画感。
静静看了会,淩白倾身贴近
轻柔的吻与她眼角泪痕相叠,带着纯挚的情感。
像是骑士献上自己一生的忠诚一般,献上他此生唯一的爱意。
第二天早上,柏泠一觉睡到了九点多。
前一天晚上苏母说过大家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她也不担心会有人去房间敲门发现她不在。
冲了个澡,快十点时,她才拿着房卡慢悠悠晃到房间。
至于为什么慢悠悠
倒也不是因为疼,疼也就昨晚疼了那么一会,后来就好了。但淩白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买了个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涂上了。
结果因为那个药,她反而只能慢悠悠走路不能跑起来。
她极度怀疑那个药的药效不在治外伤,而在克制剧烈运动从而间接利用人体的自主恢复。
一边腹诽,柏泠还一边点开系统光屏查了一下那个药的有效成分表。
一直半低着头,等走进房间关上门了,她也没注意到斜对面不远处那扇半开着的门。
苏赫站在门槛处,手上端着的早餐盒都被攥得变形。
后边冒头的苏晓还对危险一无所查,兴致勃勃地和最近因为获奖对他和蔼不少的大哥讨论“柏泠怎么穿着睡衣回来啊,身上还批着个毯子那个毯子是咱家的吗,还挺好看的”
最近时刻监控淩白和妹妹互动,眼睁睁看见淩白在飞机上掏出过这个毯子的苏赫心上被狠狠扎上一刀。
这刀太狠了。
“大哥,不是给妹妹送早餐吗”苏晓疑惑地挠挠头,“你怎么站这不动了。”
“过会再送。”
“为啥啊”
“闭嘴”
获奖光环有效期仅两天的苏晓再次被吼,流泪收起好奇心。
怕妹妹不好意思,特意岔开时间的贴心大哥苏赫惆怅地抽出一支烟,给女朋友打去电话求安慰。
没想到,辛辛苦苦防狼叼走自家纯真的小羊。
结果小羊自个儿溜出圈往狼窝钻啊
作者有话要说六遍了,改了一天还是被锁,只能删减掉一部分了tt。
谢谢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