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一个类别而已,其中一个要求的时限还必须是毕业绩点,这一条就得是三年后。
把这个任务排在了计划表的最后一条,柏泠敲了敲系统。
“给我看看道具的使用效果。”
对话框里的光标又开始疯狂闪烁。
柏泠耐心地等着。
“文字版可以吗亲亲qaq”
“勉强可以。”
学习系统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只能哭兮兮地先去找“渣渣”取经。
谁让它上次想偷偷借一点柏泠的愈意给“渣渣”的宿主,结果被当场逮住,连关系都被套了个底掉。
隔壁的渣男回收系统因为机制不同,倒是经常做这种事情,获得道具在渣男身上的使用效果之类的。
捧着讨教回来的经验,学习系统决定去通过监视世界线的接口拿到影像,再处理成非违规的文字。
数据的交流和传播能力与现实不同。
在柏泠回答可以
后仅仅一秒不到的时间,一股无人能够察觉到的能量波溜达到了c市郊区的监狱。
两个相隔甚远的单间狱房里,付父和付母正享受着一样的煎熬。
单薄的床板本就不大,仅仅够一人睡在上边。
付父蜷缩在床板靠近墙角那一侧,双手抱膝,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发颤。
是那种不敢作出动作被察觉,又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颤抖。
紧紧闭着眼,上牙关死死咬着下唇。
就算已经被咬破,流出的血划过胡渣在下巴上留下凝结的痕迹,也不肯松开。
喉咙里是极其小声的呜咽。
冷汗、眼泪、鼻涕、血液,在这张写满罪恶的脸上纵流着。
时不时地,身上某一处肌肉还会突然抽搐,像是被无形的绳索鞭打了一般。
泛上一层紫红色的淤血颜色,然后瞬间又消了下去。
只留下精神上无法磨灭的痛苦,还有永无止境的幻觉。
付母那也是一样。
学习系统把能量波收了回来,然后转成文字传送给柏泠。
“我记得”柏泠看完消息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被诊断出在作案时患有精神疾病,是可以多活一段时间的”
“统统、统统不清楚呢亲亲”
系统的声音都有点莫名地卡壳,一个小波浪尾音被卡成两个。
柏泠和它拜拜,把光屏关了。
如果吓不疯,那就等待死刑。
能吓疯,那在自己作的恶果和报应中痛苦地苟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
在计划表上把付家二人选项勾去,她重新坐回书桌边。
打开电脑,继续“苏忆”项目的画作筛选。
比赛彻底结束,柏泠又恢复了正常去学校上课。
除了上大课时偶尔还会被偷看和私语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影响。
上午的课程结束,她提上背包回宿舍。
和她课程不同的两个室友还躺在上铺床上,也不知道是在刷手机还是在睡觉。
好像是听见她放包的动静,对床的蚊帐里突然弹出一个头。
常依长发凌乱,一看就刚睡醒不久。
看见柏泠之后兴奋地朝她喊“巧克力”
柏泠被她喊得一愣“什么巧克力要我帮忙带巧克力吗”
常依把头摇成拨浪鼓。
旁边的另一张床铺上,高雅雅在半透明的白色沙质蚊帐里半坐起身,帮常依解释。
“之前说好的,寝室里谁脱单了要请其他几个吃巧克力。”
“可我没脱单啊。”柏泠差不多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这么想,“你们是不是又看网上消息了”
听见柏泠的否认,常依小脸上布满失望,把头缩了回去,拉上蚊帐。
在蚊帐里换好衣服,她才顺着扶手下到地上。
搬了个椅子坐到柏泠身边,她疑惑问“可是照片上不是你们吗”
“照片是角度问题,实际只是站着说话而已。”柏泠解释。
常依好像是相信了,准备搬着凳子转回去。
刚挪了一点,一只手又把她转了回来。
高雅雅捧着牙刷杯站在柏泠的衣柜边,一副要好好拷问一番的样子。
柏泠有点头疼。
她这两个室友,常依性格简单,说什么信什么,另一个高雅雅恰恰相反,什么事情都能绕两圈。
“我觉得不是。”高雅雅坐在常依空的半边椅子上,第一句就下定论。
“微博上好多剪辑视频,学校论坛里也有。”
“所有你俩出现的镜头里,他只要不是在看屏幕题目,就是在看你。”
“眼神明显和正常朋友的不一样。”
柏泠一边开电脑,一边随口应着。
表面并不在意,心里却在回想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