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打开门,坐上副驾驶。
温岭远于微微的怔忡之中回神,说道“唐松草。”
“什么”
“这个花,叫做唐松草。”他伸手,点一点她发间,笑说。
宁樨却说“你知不知道,我原本打算一辈子都不要知道它的名字,让它永远保持神秘。”
温岭远带着少许的歉意笑说“那你当做没有听见。”
后座是程景天和池小园,一路上有宁樨穿针引线地找话题,气氛很融洽。
聊着天,不知不觉就要到了。
“量贩霓虹”的ive,是五百人的小场次,因此并不在很偏远的体育场馆举办,而是在市中心的一家剧院。
临近剧院便是繁忙的商圈,车很难开进去。温岭远将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四人步行过去。
傍晚或许是南城一天之中最美的时候,因为能看见高楼大厦亮起的灯光,将沉而未沉的天色,是色与靛青的过渡,而它瞬息万变,这一刻所见的色彩,永远与上一刻不同。
宁樨牵着温岭远的手,与熙攘人群擦肩而过。
在通往剧院的必经之路上,遇见摆放的点唱机,二十元一首。
温岭远觉察到所牵之人停下脚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眼,而后低头问道“怎么了”
宁樨笑说“其实,我原本还准备了一首歌,打算在演唱会中场唱给你听。”
她思索半刻,对他说“已经准备了,不想浪费。”便挣开他的手,朝着点唱机走过去。
池小园和程景天也跟着停下来,前者好奇询问“樨樨要做什么”
温岭远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向宁樨。
所幸,宁樨准备的歌并不冷门,微信扫码支付二十元,然后从看管点唱机的人手中接过麦克风。
好几届的歌手大赛经历,且曾经尝试过街头卖唱,使宁樨拥有毫不怯场的台风。
她今日穿得这样美丽,嗓音温润悦耳,轻易吸引路人目光。
只是,于千万人之中,她只与温岭远的目光交汇。
也只唱给他听。
as ong as stars she don fro heaven
and the rivers run to the sea
ti the end of ti forever
youre the ony ove i need
y ife youre a that atters
唱到一半,有人鼓掌跟和。大街上永远不缺卖花的人,这时候也趁机走近兜售。
温岭远接过一束,递过两张纸币,让人不必找零。他不愿与细枝末节纠缠,因为他知道这短短四分钟,必将于他今后的生命里反复回放。
他一秒钟也不愿意漏过。
宁樨的目光没有片刻自温岭远身上移开,他穿着白色衬衫,是她最喜欢的,松间落雪的样子。
因他的注视,她头一次投入却觉得羞怯。
在他的目光之中,穿过并不漫长的时间河流,从头回溯。
他是雨夜,是黄昏,是一首单曲循环的歌,是薄荷与桉树香味的须后水,是晾晒过后的棉质上衣,是贪睡半小时的懒觉,是晚点推迟的午夜航程。
是干净的,明亮的,于浮云之上的,日复一日的,她的白塔,她的坐标。
歌曲唱毕,宁樨还回麦克风,然后两步跳过来,自他手中接过那一束。
热烈花朵,开到最盛,以白色小花做点缀,裹着黑色的布纹纸。
宁樨声音还有些许颤抖,“这挺漂亮,是什么品种”
“不知道。但它一定不象征友谊。”温岭远笑着回答。
at正文完a
作者有话要说 删删改改的,写得很慢,感觉到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
感谢大家陪伴,希望这个冬日专供小甜文,使你度过了一段轻松的时光。
番外还有两三则,会保持日更。
顺便求一个新文的预收,白杨少年,在我专栏,预定明年2月10日开始更新。
再度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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