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
“不在啊,他去机场赶早上的飞机去了。”
“温岭远是正常的人类吗他难道不是应该和你转战到床上进行人体艺术方面的交流吗”
“姐姐,你可不可以克制一下,谁会第一天就上床啊”最后几个字被她说得气若游丝。
“不知道,我可能会吧。”
“那你记住今天的话哦,等你脱单的那天,我拿出来打你的脸。”
重口味的部分过去之后,宁樨开始和她讨论一些细节层面的问题。
在这种事情上,小姐妹总要扮演一下先知的角色,苏雨浓也不例外“我就知道,你俩很快就会搞到一起去了,尤其在岛上的时候,只要有时间,他就会盯着你看。”
“真的我怎么没感觉到”
“当局者迷咯。那天我们大家一起去等荧光海的时候,站在最外侧的温岭远,硬是越过了我们所有人,走到最内侧的你身旁,跟你一起走,你难道一点没觉察到”
“没有。”
“你要感谢温岭远的那些侄辈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吧,不然早就要开你们两个的玩笑了。”
宁樨被苏雨浓的话所提醒,“说起来,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小园”
电话那端陷入片刻的沉默,然后苏雨浓才说“这是个好问题。我觉得,还是不要说,等小园自己去发现不然以她单纯的性格,会吓死的。”
自然而然,又引申出进一步的问题,苏雨浓问道“你和他打算什么时候公开你父母能接受吗温岭远的父母能接受吗”
“不要用这
种现实的问题来破坏我的心情。不过,我感觉我压根不在乎,能搞到他这个人,已经是我这辈子的巅峰了,不公开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是这样说,往后就不会轻易满足了。”
宁樨翘起腿,翻个身仰躺下去,“我觉得,这些事情温岭远会操心的。他既然决定要和我在一起,这些问题怎么会没有预案”
这一点,苏雨浓是赞同的。
拉拉杂杂的又聊了很多,临近两点的时候,这个电话才结束。
宁樨感觉到一些困意,起床去浴室刷牙,准备睡觉。一手擎着电动牙刷,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自然而然地,就给温岭远发了一条消息“我刷完牙就准备睡了,晚安。”
没有想到,顶上的“正在输入”第一时间开始闪烁,温岭远问“你还没睡”
难得的,他用了两个问号,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震惊的心情。
宁樨笑了,决定卖一下惨,就说“我以为你到酒店之后会给我发消息嘛,就一直在等。”
温岭远“到的时候给你打了一个语音电话,没有接通,我以为你关上网络睡觉了。”
宁樨笑得快被牙膏沫呛住,漱干净口之后才又回复他说“其实我刚刚在跟小雨打电话,现在是真的要去睡了。你呢”
温岭远“刚洗完澡,也准备睡了。”
“有没有感冒”
“有点症状。”
宁樨知道,只要自己一直发,他就可能一直回,不能让他生着病,还连仅有的两个小时睡眠时间都得不到,于是主动结束了今天的对话。
只是她有一点私心,是在所有准备工作都完成之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了,关掉了灯,才对他说了最后一句“晚安”,这样,他回复的“晚安”,就好像是在她耳边说的。
次日睡到九点半,宁樨起床,第一时间去看手机,有温岭远发来的两条新消息,一条是“下飞机了”,一条是“赶去会场的路上”。
宁樨回复“我起床了。你现在怎么样,感冒有变严重吗”
手机振动的时候,温岭远正穿着在机场的一家店买的羽绒服,坐在学校附近的诊所里,输液。
他的想法是好的,时间也安排得恰好,只是没有想到,从机场去往过国医大学的路上,就开始发烧。好在他想要当面交流的那位老医师,下午才会出席,所以他临时改变行程,决定先去处理一下发烧的问题。
拿出手机,看过消息,温岭远给宁樨回复道“没什么事,现在在会场。”
宁樨“哇那你好好工作。有空的话,可以给我发消息。”
仿佛,只是揣测她此刻发送消息时的表情,就能变得心情愉快,温岭远笑着,回复道“你不怀疑我可能并不在会场吗”
“为什么要怀疑当然是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什么。如果你有时候必须对行程撒谎的话,那一定是因为你有自己的考虑,比如说,准备偷偷给我一个惊喜什么的”
这么长的一段话,宁樨显然懒得打字,直接发送的语音。
听见她的声音,又使他感觉更好,也觉得,确实告诉她实情也没有什么,就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头顶杆子上挂着的盐水袋的照片,发送给她,附文字是“我在诊所输液。不过不用担心,已经退烧了。”
立即,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
温岭远犹豫了一下才接。
屏幕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