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水(2 / 3)

己的宝贝拿出来,“娘,这皂荚都在这里呢,我没浪费东西。”

“这是啥”陈有全接了过来看了看,又递给李氏。

李氏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皂荚味不对,还有股姜味,你咋弄得,弄这个干啥”

“娘,你每次弄得那个我洗头都觉得洗的不干净,我就想着把它煮的稠些用起来好用些。你摸摸看,我昨天洗头用的就是这个,头发洗的可干净了。”陈晨把脑袋往李氏身前凑了凑。

“还真是很滑呢。”陈有全夫妻俩都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滑。”西西也用小手摸摸,学话道。

“娘,你不是要洗衣服吗用这个试试看。”陈晨觉得用了就知道了,就推荐给娘亲试试看。

“真的假的,这个能用吗”李氏表示怀疑。

“试试呗。”陈有全在旁边帮腔道。

“那你帮我弄,我还不会用呢。”李氏抱着罐子来到自己放衣服的盆子前。

陈晨接过罐子倒了一些进盆里,又加了点水,一搅和有细小的泡泡就出了,“娘,你来试试看。”

李氏用手搓搓脏的地方,“真是好用呢。”想想以前用的也要洗好久呢,不过那么多皂荚才煮了这么点,也很正常了就是。

“我来洗洗头试试。”陈有全也来凑热闹。

反正热水壶里就有,陈有全去了屋里,陈晨马上抱着罐子跟了进去,看老爹弄湿了头发后,就给他手心里倒了一些,陈有全认真的搓洗这头发,等看到盆里的脏水后很是吃惊,

“我前两天才洗过头的,有这么脏吗”

“爹,你等会头发干了你就知道哪里不一样了。”陈晨一点都不吃惊,因为自己已经体会过了。

“洗头洗头。”西西在旁边也要洗。

“来,爹帮你洗。”陈有全给小儿子洗头,陈晨又在灶下架上柴火烧水,等给弟弟洗完把自己的小罐子盖好又藏在了床底下。

“我去河边把衣服洗干净,晨晨看好你弟弟。”李氏端起木盆去河边洗衣服去,家里缸里的水可不舍得洗衣服用呢,毕竟每天挑水都很辛苦的。

“娘,这皂荚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啊。”陈晨提醒了一下。

“这个知道的。”李氏心想我又不是个大嘴巴。

等到李氏洗好衣服回来,陈有全和西西的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怎么样,真的洗的干净些吗”李氏觉得女儿说的太夸张了点,就向陈有全求证了。

“是真干净啊,我感觉我以前都没洗过头,原来洗干净头发是这个感觉啊。要不你洗洗试试。”陈有全觉得还是自己洗过才能感觉到,听别人说感觉像在吹牛。

“那我也试试。”看看灶上还有壶热水,李氏也心动了。

陈晨只好又把小罐子搬出来给娘倒了些,用去了这么多了,有点心疼呢。

“看你小气的,好用的话,娘和你一起煮就是。”李氏看不得女儿小家子气。

“哪有”陈晨辩解到,我胆战心惊的熬了大半天,感觉要保不住了,不开心。

李氏看到盆子里的脏水也震惊了,可能是女性比较敏感一点,她洗完就感觉头上轻松了很多,等到头发干了,感觉头顶从没这么轻过,发丝被风吹起的感觉也是轻飘飘的,一点油腻腻的感觉也没有了,好舒服,她算是爱上这种感觉了。

“晨晨,把你罐子里的用完,咱以后把家里的皂荚都这样煮了。”李氏很豪迈的说道。看到女儿的小嘴嘟着,知道这是不开心呢,

“煮好了,娘给你装满小罐。”孩子嘛,还是要哄哄的。

村里来了弹棉花的了,还是找了村里比较穷困的人家借住了一间房子,村子里吆喝了一圈,开工了。

李氏把前些日子规整好的棉花装好袋,和弹棉花的说好自己的要求,哪些弹棉被 ,大小和重量都要说清楚,哪些准备用铺棉衣的,都要和人家说好。

陈晨还特意去看了看这古老的工艺,这是父子俩搭档,头发用布包裹着,衣服上都是棉花飞絮,先把棉花称好分量,均匀的撒在木板上,手拿大木弓的父亲用木锤频频击打弓弦,木板上一个一个的棉花团就慢慢疏松了起来。

就这样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飞花,把一堆棉花弹松又压成一条条整齐疏松的棉被,。

到家后,“铮铮铮铮铮铮”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现在陈晨明白为什么把弹琴弹的糟糕的人称为弹棉花的了,确实是个噪音啊。

陈晨要了一床两斤的春秋薄被,春夏交接的时候盖盖,为杰也是跟着妹妹走,家里的被子春秋盖有点厚了呢。

李氏给小儿子用旧棉花翻新弹了一床,西西大了,蹬被子厉害,还是盖个大人被好些,只是还不小心会尿床,所以就没舍得用新棉花。又单独弹了一些棉花卷,用来做今冬的棉衣,剩下的棉花就用来纺线织几匹棉布缝被面用,棉布比麻布柔软,贴身盖着很舒服的。

于是陈晨冬日里就看到了李氏在自己卧室的外间纺线,织布。这织布机以前在墙角里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