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玉很惊讶一个小女人发起疯来力气竟是如此的大,他竟是抓不住她,只得将她环腰紧紧抱住,任凭她乱抓、乱踢。
叶君宜挣扎不脱禁锢,心中一急,埋头去死死咬住男人的臂膀。
这下把金如玉疼得呲牙咧嘴,却是不敢放手,只得将她抱起,扔到那张床上去。
“放开春兰、放开她你这个混蛋”
叶君宜大声的咒骂着,仍是不停的拳打脚踢。
“夫人,夫人”金如玉全身汗水直流,死死的抓住叶君宜的手,用身子压住她乱踢的双腿,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你快醒醒,在下是多如玉,你”
“咣”
门忽然开了,刺眼的夏日阳光穿进阴暗的小屋。
气喘如牛的金如玉死死的将半祼的女人压在床上。
而床上躺着女人偏在这时清醒无比,手脚软了下去,望着走进来的那群领头的人,嗫儒道“爷我、我们你、你回来了”
金如玉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狼狈的跳下床来,低垂着头,不敢看一脸盛怒的徐子谦。
“啪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只听一个悦耳的女声自徐子谦身边传来“哎真没想到,妹妹竟是如此不甘寂寞的人。不过,这地方也未免挑得太离奇了吧竟是在这个失踪的下人屋内,咦莫不是,这两个下人是妹妹的人”
“爷,”金如玉沉声道,“这屋内有地道,里面有种有黑色曼陀罗花。夫人与我刚下过地道。”
“哼”
与徐子谦并肩的白衣衣摆弄着自己的一缕长发,玩味的看着屋内叶君宜,那舌头在性感红唇上一抿,轻哼一声,流露出无限风情。
叶君宜强令自己冷静下来,拢了衣服,坐了起来,将床头的蛇头一扭,一个能容一人出入的地道口显露了出来。叶君宜的全身已是湿透,那袖笼甚是宽大,她便以袖掩鼻,也不与从人打招呼,径直朝地道里跳了进去。
屋内的其余人显然都是听说过黑色曼陀罗花的,都用了早已备好的手帕掩了口鼻,跟了叶君宜后面接连跳进了洞中。
刚叶君宜第一次跳下来的时候,未有准备,吸进了曼陀罗的花香,所以未能全部看清洞内的情形。如今蒙了口鼻进来,只见这地道约是能容一个半人宽松通进,里面长着茂盛的曼陀罗花藤,这番的繁盛景像万胜于瑞王府地下。
叶君宜往地道深处去,仔细而小心的看着那此曼陀罗花藤,后面一个小巧的身子却绕过众人,挤到了叶君宜后面,拉了一下她的衣服,轻声道“夫人,这是黑色曼陀罗花的解药,滴一滴在自己的鼻子里面。”
叶君宜回头一看,竟是花姑。她接过花姑递来的一个小瓷瓶,依她之言,滴了一滴在鼻孔里。想着刚才的尴尬情形,仍是用了袖子掩鼻。
她做这么点小事之际,徐子谦已带了众人从她的身边擦到了前面去,他快速的绕过她,那身体摩擦着她,却和路人甲一样,只是路过,未有半分多余的动作。
“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叶君宜靠上去问花姑。
花姑看看前面走着的徐子谦,边走边悄然道“刚是回来。还未进院子,便是遇着白姑娘了,白姑娘说这府内有人种了曼陀罗花,让爷来看。爷听了,就跟着她来了。英姑姑知道了,赶紧让了奴婢将这药给爷拿来,所以奴婢也来了。”
叶君宜冷笑的一声,懒洋洋的扬声道“这事儿真是凑巧的多呀,走吧,我们主仆也到前面去看个究竟。”
主仆二人已是跟从人落下了一段距离,二人紧跟着而去,匆匆赶着他们。越往前走,那曼陀罗花的枝叶越是茂盛,花开得越是艳丽,若是没尝过它的厉害,叶君宜还真是凑上去好生闻一下。
“哎呀”
“扑通”
忽然听到前面一阵惊呼声和人倒地的声音,就见走到前面的徐子谦竟是被花滕绊倒在了地上,后面跟着的两个护卫一时未止住脚本,倒在了他身上的。
“怎么走的路”徐子谦怒吼一声,翻身起来,“眼”
叶君宜忽然见他不再说话了,又和那两个护卫在仔细的看着绊倒他人的东西,有些好奇的向前去伸长了脖子“前面有什么”
“回夫人,”一个护卫悄声回话道,“前面花藤里好像有尸体,绊倒爷的那具是新鲜的。”
叶君宜想到在瑞王的地下宫殿旁看到的曼陀罗花是如何长出来的,不用看也是明白,这花需要在人体里才能发芽生长,这儿的花既是生长得如此茂盛,那牺牲的人也是不止一、二个。
她挤到前面一点,徐子谦与那两个护卫已是用剑挑开了花藤,只见那具新鲜尸体上,自心脏处长出一根粗壮的曼陀罗花藤,而那全身的皮肤被胀得通体发亮,明晰可见下面曼陀罗花的根须密密麻麻。那张脸虽是遍而花的根须,却仍可是死前满脸的恐惧、绝望。整个人被一根粗壮的绳索捆着。
“是管正的老婆。”叶君宜冷吸一口气道,“那管正呢”
徐子谦一声响的继续挑着前面的花藤,在这儿急拐了一个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