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再回过神来,已掉入了冰冷的水里。那水是流动的,我便顺着水流往下游,也不知游了多久,终于看到树木不再高大密集,月光星光洒了下来。我便借着这月光星光爬上岸,继续顺着河水往前走。浑浑噩噩间我也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渴了喝河水,饿了摘些野果果腹,累了便就地躺下,就在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遇到了几个到山中打猎的猎人,他们给我食物并将我带了下山。”
“这世间那有女子是生蛋的,侯爷莫不是骗君宜玩的”叶君宜仍是蒙了被子在头上,坐了起来,对着徐侯爷,不满的嘟着个嘴。
“哈哈,”徐侯爷听了,笑了一下,道“你睡不着觉,也不让我睡,兴许就你逗我,却不让我编个话诓诓你”
“在那里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叶君宜说着便动起手来,去扯徐侯爷的衣服。
徐侯爷一惊,连忙把衣服揪住“做甚”
“看那刀伤呀,我看是不是真的有。”叶君宜说着继续去扯。
“不要看呢,夫人”徐侯爷抓紧衣衫,誓死坚守。
“要看要看,没有那个便是骗我的。”叶君宜坚持抗战到底,绝不放手。
想着她身体还未好,徐侯也不好使得蛮力,只好无奈的由得她,将他的上衣扒开了。叶君宜一扯开徐侯的上衣,左胸前果是有一条十几公分长的疤,他不是疤痕体质,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可叶君宜前世是医生,她一见就知,当初这样的伤不知有多严重,她怔了下,然后轻轻的把衣服给他拉拢穿好。
“侯爷,”不知为什么,叶君宜声音有些哽咽,“你那时多大了”
“十五岁,比你现在大一点。”徐侯抚着她的一头,宠溺的一笑,“傻丫头,大都是诓你的呢,这么聪明的人却是信了”他躺了下去,“爷一天的公干多得可以码座山,这会真的是困了累了呢。你身子不好,也睡下了,好不好”
“嗯。”叶君宜听话的点点头,身子也缩了下去。
徐侯放在她头上的手往下一滑,轻轻的将她带到怀里,她身子一僵,她是非常不习惯和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可是那男子,臂膀孔武力,她轻轻挣扎了几下,却是未撼动半分。
纠结了半天,抬头一看,那男子却是将头放在枕头最柔软的地方,吹着轻微的鼾声,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冰冷、高高在上的人,而是像一个孩子一样满足而安静的睡着他那带着欧罗巴特征的面容是如此的俊美让每个见过一眼的女人都难以忘怀。
虽是四月了,叶君宜是个阴性体质,晚上睡着还是觉得冷,可徐侯爷的怀里着实很暖和,而且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男子特有的气息,很好闻,她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是有些喜欢的。
于是她不再抗拒这个温暖,就这样头靠在他的胸前,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那带着伤痕的胸肌,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这是怎样一个男子在这个封闭的时代,为何带着欧罗巴的血统他的父母是谁他们谁是给他欧罗巴血统的人她突然很期待能见到这两个老人,也许,他们能告诉她,他是怎样一个男子吧。于是她打定了主意,明日一定要去见见这徐府的两位老人。
叶君宜胡思乱想了也不知多久,最终在这安全的堡垒里安静的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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