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你也不能埋没了呀。”思央坐到他身边,探头去看他手中竹简“你在写什么”
“在写史书。”张良任由她看。
“史书不是有其他人在写”思央好奇地把书简拿了过来。
张良笑了笑“是给你写史书。”
“我”
她仔细一看,原来这上面写的,只有关于她一人的生平记事,其他人的史书记载关于她的,当然是外人所知道的一些,可张良写的除了那些外人知道的,其中还有关于她个人私底下的一些做事,这种旁人可不知晓。
“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思央看到上面详细的写联盟军的一段,这一段定是从张良角度看她。
“有关你的一切,我都记忆深刻。”
思央轻挑眉梢,凑近了看他。
张良往后仰了仰,感受着两人之间的毫无距离,喉咙微微滚动,轻咳一声“凰尊风姿绝世,令人见之难忘,昼思夜念。”
如此情话,能从张良口中说出,思央是真的有些惊讶,不由好笑追问道。
“张良,你老实说到底是从何时发现我的身份。”
张良眼眸微垂,看着她,笑而不语。
两人相距太近,近的思央都可以从他的眼瞳中看清自己的容貌,不由得舔了舔红唇。
“你”思央正要再说,却眼睁睁的看张良眼眸深暗,晦涩不明,而后她就觉得后脑勺被大掌握住,接着一个熟悉的气息贴近。
唇齿纠缠,越渐越深
宰相之位,张良到底是没有和萧何去争,并将宰相剑赠与他,萧何十分感念。
天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一派欣欣向荣。
于是,日子好过了,就有人把目光放到凰尊身上,主要是凰尊的后宫子嗣。
男子为帝,有后宫佳丽,女子称皇,也可嘛。
不过不等他们开口,在凰尊一纸诏书将谋圣张良册封为齐王后,他们就都闭嘴了。
等到又过了两年,凰尊把小公子和小公主都生出来,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打春牛。”
“打春牛”
“啊啊啊,牛角是我抢到的。”
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围着一个木牛追逐打闹,其中最高的一个男孩子抢到了牛角,高兴地大叫一声往回跑,其他小孩子紧跟着后面去追。
“娘,娘你看,我抢到了牛角。”
男孩一路回了家,老远的距离就冲着屋内的人兴奋地喊道。
屋内人影晃动,一个身着朴素的妇人缓缓走出,看到握着牛角向她奔来的儿子,弯唇一笑,温婉柔和。
“你看你啊,玩得一头都是汗。”妇人走出来,手里拿着帕子给男孩额头上的汗。
“娘,这个牛角是我抢来送给你的。”男孩献宝一样地说。
妇人拿着牛角翻看着,唇角笑意更深“好好好,娘收下了,你快去叫你爹回来用饭,待会还得念书。”
男孩见娘亲收下,开心乖巧地点头“好。”
不过他一转身,就看到了院门口推门进来的人,眼睛一亮大声喊道。
“爹。”
妇人闻言,抬头望去,就见自己的夫君,肩头扛着一柄锄头,手里面提着一个纸包,见她望来,他满是络腮胡的脸上,咧嘴一笑“今日我买了你爱吃的酥饼。”
妇人展颜一笑,灿若春花。
“回来了,我给你温了壶老酒。”
淮阴是韩信的故地。
其实说是不是,他已经不记得,自小四处逃难,最后在此落脚,这里就是他的家乡。
回看这里的一草一木,他分外感叹,脑海中回想的全是曾经和香姬在一起相依为命的时候,那时候是真苦,可在每每能吃上一顿饱饭时候,他们都格外地开心。
“卖鱼了,卖鱼了。”
“我要买鱼。”皂靴停在鱼贩摊前。
鱼贩高兴道“客官看上哪一条了”
“要一条巨口鲈鱼。”韩信道。
鱼贩却是笑容一收,犯难了“这巨口鲈鱼我这里可没有,这鱼可难弄了,客官要不你看看别的。”
韩信木然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走了不知多久,停在大湖边,他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条小道,他当然熟悉,这里是他最秘密的地方,也是他抓巨口鲈鱼最佳场所。
可是这一次他失望了,秘密场所没有巨口鲈鱼,这地方也像是被别人发现,他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振作精神,不顾自己身上穿着的干净衣裳,就这样下了湖。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湖水浸透全身,浑身冰寒,瑟瑟颤抖。
终于,最后一次他抓到了。
火堆被升起,上面架着一条两指长的巨口鲈鱼,鲈鱼不该怎么做,可韩信却经常这么吃,毕竟穷人哪有太讲究。
鱼烤好了,他咬了一口后,咀嚼着难以下咽,烤焦了,鱼肉苦,再苦也不如心中苦。
湖岸边不远是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