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态呢哦,皇上肯定是站在人家亲弟弟一边儿的,没松口啊。哦,那这穆丞相一家可是不地道,为了你家小姐的名声,宁王连王府都回不去呢,咱都知道了,穆小姐清清白白的,当个尊贵的郡主娘娘它不香吗啥郡主娘娘,你们这就傻了吧那是王子的岳父尊贵呢还是郡马的岳父尊贵你们这些土老帽觉得郡主娘娘尊重了,人家丞相家可不一定看得上呢。哦,你要这么说,那咱就明白了
穆丞相在府里坐着,听着下人回报外面的热闹和言论,气得摔碎了几套茶具,外人是不知道的。穆小姐早早的就在王府门口站着等王爷和王妃回府呢,来往人群的讨论,她直接就能听到,身子真打晃,是气的还是羞恼的,谁也不能知道。反正是丫環婆子的给抬了椅子出来劝着她坐着等,她非不肯,就说不合礼数,非得站着等,大美人嘛,体态优美,带着帏帽都能隐约的看得出柔美的轮廓,让围观的群众大饱眼福,窥探到一点点京城第一美人的风采。有那好事的,从城门跑过来的,啧啧有声的感慨,这两位宁王妃那可真是天上地下,那位一巴掌估计就能把这位拍死。有嘴欠的,还冲着陈福和护卫们喊呢,说王爷送楚家两老回家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呢,别在外面儿等啦。这个不用说,王府的护卫小厮的一直打探着消息呢,比他们知道得详细多了。
肖玙给楚爹楚娘买的宅子离城门不远,就隔了两条街,是个二进的院子,不大,还有十几个下人,外院够下人住着。内院老两口住着宽宽敞敞的,“我在城外给二老买了个庄子,靠着山,山还还着十来亩的莲塘,还有几百亩地,离城里不到三十里,近便,二老要是觉得城里闷了,去庄子上散散也可以。”
老两口对这院子很满意,一点儿没觉得小,楚娘还说呢,“要这么些人伺候着干啥我跟你爹还没老得动不得地方呢我伺候人行,让别人伺候我,怪不得劲儿的。”以前在县上,也没有下人,就是酒楼的伙计帮工啥的帮着抱抱柴火烧个水啥的,饭跟着酒楼伙计一块儿吃,洗洗涮涮的都是她自己做的。
肖玙就笑着给介绍,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是宁森,我舅舅府上总管的亲侄子,也是将军府的老人儿了,信得过。”又指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这是平姑,以前在凤仪宫里当差的,才放出来,给二老当个内管家,是个能拿得起来的。”
两个人就行礼,叫老爷老太太。
另外还有两个丫头,是跟着楚娘的。两个随从,跟着楚爹的。还有两个粗使的杂役,一个厨娘,两个粗使的妇人。还有两个护院。就是这么些人了。
城外的庄子里还有一套班底,也有庄头护院,还有不少佃户,那些都没细说。
院子里的家具摆设都是照着老两口的喜好准备的,没有奢靡的,都是普通百姓家常用的,粗笨耐用的,一看就是用了心了。后院还给楚爹准备了练武的场地。老两口就越发的满意了。
肖玙的随从来报,说穆氏王妃带着府里的下人在大门口等了几个时辰了。
那就不好在这边多留。
孩子没带着,别折腾她了,也怕她到底年纪小,再配合不上。就把她留在了外婆家。
楚然两口子这才往王府走。
一路上,马车根本就走不快,太多看热闹的百姓了。
闲人是真多。
楚然心里吐槽,但了说明,京城确实挺富庶,要不然百姓也不会有这么些闲心看热闹了。
到了王府门口,穆婉如的帏帽已经摘了,露出她风华绝代的姿容。站了这么多时间,身子摇摇晃晃的,楚然才一掀车帘子,她就蹲下行礼。
楚然看了一眼,还是那一身素净的打扮,然后就四下里看了一圈,就没下车,直接问了,“王府里这是有丧事吗”
问得周围的人都一愣,肖玙头都低下了,努力的忍着笑,半天才抬手,看走过来行礼的陈福,陈福也愣了,看王府看他,才回神,“回王妃的话,府里一切正常,没有丧事。”宁王是啥身份啊,王府里有丧事,那得是多大的事儿能这么平静吗果然是乡野村妇,一点儿见识都没有。
“没丧事啊那穆王妃怎么穿得一身的素哦,那是我一来,王妃觉得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呗才穿这么丧气”楚然还是不动。
穆婉如
我这叫淡雅,恬静好嘛。说谁丧气呢你才丧气你全家都丧气
她蹲在那里,腿都打摆子了,“姐姐回府,是大喜事。妾身向来喜欢素色,没想到姐姐不喜欢,以后妾身会注意的。”
把姿态放得很低。
楚然这才下车,笑得一脸灿烂,但并没有上前,而是对着穆氏身边的丫環婆子说话,“快扶着点儿你们王妃呀,没看都快倒了吗”又回头看肖玙,“这王府都什么破规矩,这不是折磨人吗好好的人,都给折磨成啥样儿了”这才又回过头来跟已经站起来,但站不太稳的穆氏说,“穆王妃千万别误会,你爱穿啥穿啥,跟我没关系,这事儿也不归我管。我就是乡下婆子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么淡的衣裳还能平时穿。我也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咱身上都是粗布的,也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