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只二百斤的猪,就是十两银子,他那料再贵,一只猪也是五六两的利。别的啥都不干,也不少挣了。
楚爹打哈哈,“老哥哥,有钱我还能不想赚嘛。咱了不是外人,不瞒老哥说,那酱肉的酱,是从家时带的,外面的味儿不对,真没有了。就是那卤肉的料,您要是实在想要,我明儿个都得去县城里进料去。”他说的也是实话。
“行,卤肉也行,有啥来啥吧。年前你一天能给我一头猪的量就行。”其实也就是年前这几天的买卖,来办年货的人多,一大半他还得送到县城儿子开的酒楼去,过了年,他的小饭馆子,一个月怕是了卖不完一头猪的肉。
楚爹想了半天,又到后厨问了楚然一趟,反正是表现得确实非常为难之后,才给了准话,“行,我腊月二十分关门。那之前就一天给老哥哥一头猪肉的量。但咱得说好,只给哥哥卤肉,家里还剩下一点儿酱汁,平时铺子上卖不掉的分角料下水,我零散着卖,您可别觉得是抢了老哥哥的生意啊。”
那有啥抢不抢的,饭馆子是要只能靠别人家的手艺揽客,那也就离关门不远了。
心里再怎么不乐意,王掌柜也没多说,就这么几天的生意,不值当得罪人。真把人惹急了,不卖给自家,人家自己开卤肉店,不更是挤了自家的生意嘛。儿子可是从县城里捎回了信儿,那卤肉卖得可好呢,县太爷家都让去送货呢。攀上县太爷的门路,以后自家的酒楼在县城里的生意都好做了。
生意就这么谈成了。
一直到腊月二十八之前,带过来的十几头猪,都卖完了。王家的饭馆要了一半,剩下的卖散肉,带卖卤肉,也都卖完了。铺子里有常年给送猪的二道贩子,又给送来十几头猪,也都收拾了,放在窖里冻着。楚然走之前,给做了卤味的料包,教给瘸子叔做法,一锅放多少肉多少水,放几包料,在院子的井里也放了郁水河里的石头。临走之前,又到布铺里买了不和布料,针头线脑,又买了一车炭回来。
留下瘸子看铺子,一天一锅肉,能卖多少卖多少,不好卖了就放锅里一直卤着呗,时间越长越入味儿。也不急着卖,那肉又坏不了。
因着回来带了满满一车的东西,路上走得就慢,还捎带着村里几家来镇上办年货的人家的货物,都在冬夏拉车,楚然和两个婶子帮着推。
“咦有野物。爹你们先走,我一会儿追你们。”路边的林子里,草地上有爪子印儿,楚然立马把弹弓拿出来,就要去打,就在路边上,不打多浪费的。
“然姐,我也去。”跟着爹娘来镇上凑热闹的狗蛋出声。手里拿着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一米五左右的长枪,小孩子嘛,没有不好热闹的。
去呗。
父母根本都不管。楚家村那种民风,就在路边上,怕啥的。连楚爹都不觉得楚然要去打猎有啥奇怪的。只说了一句别走太远就不管了。
楚然带着狗蛋儿,狗蛋今年十四了,正是好吃好玩儿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你倒是脚步轻着点儿啊,猎物都上你吓跑了,呼吸放松,别大喘气。”楚然还得一边儿教。
狗蛋儿脸红了,“好好好,姐我知道了。”马上站住自己调整。不是头一回打猎了,只不过是头一回跟楚然一起,他觉得带个姑娘,他就是是主力,把头了,村里的把头那可是仅次于村长的存在,他兴奋的是这个。
走了没多远,就给追上了,一只瘸着腿的小兔子。
这东西吧,要是以前,楚然不会有啥感觉的,偏偏这是只小黑兔。
“等会儿等会儿。看看,这附近是不是有窝啊”那腿看着像是被树枝带是啥刮的,可能楚然身上还是有点儿东西的,小黑兔并不怕她,反倒是在一棵老树根边儿上坐着,像是等她的样子。
狗蛋儿还是很听话的,“有窝可好了,能抓一窝回去,明年就能生几百只了。”兔子的繁殖能力,那是相当牛的。就是不太好抓活的,还得抓到一公一母。撞到兔子窝的时候更是不多。要是能抓到,随便扔点儿草,就能活。村里养兔子的人家可比养羊的人家多多了。
小黑兔挺怕狗蛋儿的,楚然就让他在原地等,自己到小黑兔旁边,抱起来,看它的腿,确实是刮坏了,这大冬天的,那血都冻在伤口边儿上了。从针线包里拿了布条出来,又用地上的雪搓着伤口把那血给融上,从空间里拿了草药出来,给包上。算是救了它一条小命儿。“行了,快回洞里去吧,别往路边儿上跑,小命不要啦。”
也不知道它听没听懂,楚然推了两下,就是不走,还拿嘴拽她裙角,往林子深处拽。这是要干啥
楚然手里捏着弹弓,精神都高度戒备了。给狗蛋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外围接应,她才跟着小黑兔往里走。
走了大概有一里多路,快到了林子的中部了,有一棵明显是被雷击过的老树,树已经死了,树根也是中空的,这应该是兔子窝了吧
小黑兔拽楚然往树洞走,楚然往洞里看之前,把青箫都拿在手里了,谁知道里面有啥啊,小心点儿总没错。
里面是一窝灰兔,有六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