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夫人家相助,书生才得以继续寒窗苦读,便与她成了亲,一朝三年,才衣锦还乡。
书生说他虽被迫再娶,心底却忘不了结发妻子,刚做了官就回家来探亲。
寡妇如何不知书生打的什么主意,那夫人其貌不扬,又体态肥胖,自然不如寡妇风姿绰约,如花似玉。
书生见利忘义,现才想起寡妇这个发妻,不过是贪图美色罢了,当初弃寡妇于不顾,现回来不过是想着坐享齐人之福而已,好一个道貌岸然的钦差大人。
果不其然,书生进了卧房,便压着寡妇宽衣解带,行了一番之欢耳鬓厮磨,事后,书生要寡妇跟着他回京城养做外室。
寡妇欢喜的答应了。
看到这里,姜妧不由有些疑惑,寡妇知道书生不怀好意,怎么还回同意作外室呢
难道是因为情
姜妧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继续往下看。
那夜书生与寡妇共度良宵,一夜欢好。
第二日,听镇上知府传来消息,说是新来的钦差大人不见了,这可是上面来的朝廷重臣,若是出了个好歹,怕是整个小镇都不好交代。
镇上官差当即便遣了人去寻,可就是翻遍了整个小镇也寻不到,又派人去调查他的户籍,得知他从前还有个妻子,那夫人忍不住痛哭流涕,便让人去问,不想那寡妇也不见了。
周边的街坊邻居说,昨夜听到寡妇家中有恶犬在狂吠,大伙儿都没睡好,早早起来洗衣服,竟看见寡妇牵着一只大白狗朝河边走去。
官差去河边查探,只看见了一双绣花鞋和一具狗尸,那条狗正是大伙儿说的大白狗,仔细端详,那狗的皮毛和长相看上去分外眼熟,而那寡妇早已无影无踪。
至于那白狗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一册诡异的话本,手中的话本就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被姜妧扔的远远的,心中惊慌的不行,被吓得脸色发白,浑身一颤,两只手腕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快将它烧了去”姜妧瑟缩着身子惊呼,眼角还氲着泪痕。
花朝大惊失色,忙捡起那册话本,红玉上前去扶她,急切问“这是怎么了公主”
姜妧双手环着臂,惊出一身冷汗,牙齿紧咬着下唇,唇色白的发紫,想起刚才的话本,就是一阵后怕,连身子也抖了起来,她颤着声“你们快去烧了它快去”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公主莫怕,这都是旁人瞎编撰的,朗朗乾坤下,绝对没有什么东西敢作祟。”
见姜妧这幅受惊的模样,又执意要烧了这话本,许是这书里讲的什么怪事,叫她老毛病又犯了,花朝不好耽搁,忙用帕子包上那册话本朝外走去。
红玉伸手去抚姜妧的后背,柔声安慰“花朝说的正对,公主放宽心,莫胡思乱想,一切都是那写书之人凭空捏造,这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这等事。”
红玉和花朝的劝慰对姜妧一点用都没有,她仍然没有缓过神,思绪依旧沉浸在那个故事中,惊慌失措。
小姑娘软若无骨的倚在桌前,娇嫩的小脸洁白无瑕,杏眸中泛起盈盈泪花,眉梢一方红痣鲜艳欲滴,沾染着小滴泪珠,表情无措又惊惶,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长孙翌不由分说的将小姑娘拎进怀里,也不顾红玉还在场,径直将她的嫩脸贴在胸膛前,温声怜道“不怕,我在这儿。”
被抱进男人温热的怀里,低着头倚在他强而有力的胸膛,闻着男人的冷香,姜妧的心绪渐渐平定下来,身子也不再颤抖,男人结实的劲腰触手可及,引得她慢慢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腰身,胸腔变得更为安定,那些恐惧的情绪几乎一扫而光。
感受到腰间的软臂,长孙翌先是身子一僵,然后不由莞尔,轻拍着她的脊背,噙着笑哑声到“我在不怕了”
“胆子怎么这么小”
她这毛病,长孙翌早就晓得,平时闲暇之余,姜妧就爱看这些话本打发时间,只不过她胆子小,看了那些鬼怪惊悚类的,必会吓得魂不守舍,夜里会被噩梦惊醒。
有一回在他的书房中,无意看了一本奇闻怪志,就那么几页纸,被吓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每日就粘着他不脱身,除了去上朝外,哪里都贴身跟着去。
所以,一般去书斋买话本时,身边的宫女都会先看一遍,确保其中不含那类的,才会递到她的身边。
宫中层层森严,姜妧身边的宫女绝对不会采买这册话本,那这册话本不是夹带错了,就是有心人故意送过来的。
长孙翌低头看了怀中的小姑娘一眼,目光沉寂,带着些担忧。
看着俩人亲密的举动,红玉惊的怔愣住,诧声惊呼“世子,这不合礼数”
话说出口,红玉又想起公主和几位兄长也较为亲昵,公主此时被吓着了,让卫国公世子哄一哄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她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公主先还只八岁,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况这位世子年岁已有十四,俩人相差了六岁,绝不是男女之情,是她太草木皆兵。
仔细想了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