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的伸出手,戳了戳面前的数据墙,“那个,我看前辈的日记上写着你差点将自己备份到人类的基因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数据墙上痛快的给出来一个文件,附带简单的文字说明
“我曾经试图将自己跟人类与繁衍有关的基因组挂钩,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放弃”
“自主性太低了,简直是退化。就是模拟了一下。”
“你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一个ai,一个病毒,祂特么这么搞,是想以一己之力推动全人类进行基因进化吗
“只是好奇。想试试自己做不到的事,摸索一下经验,获取信息。”
哦,又是获取信息的工具。
前辈死的真惨。
我毫不怀疑这个渣渣的实验行为是建立在前辈的基因组上的,我想前辈死的时候一定很绝望。
我翻开了记录的下一页
“祂还能这么搞”
“刺激”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数据墙上显示出来的文件,哪里没有什么掉san值的图片和视频,只有布满数据墙的构想。
每个构想后面都跟着一大串实验数据。
有变成纯粹的概念的,有已经被正主否认的成为人类基因的,还有依靠人类科技进步而不断吸收信息进化的
每个构想组合起来,就成了文件里展现出来的进化树。有些枝条上的构想还亮着,而有些则干脆利落的被判了死刑,枝叶全是灰色。
一株不断枯萎又不断生长的进化树。
我忍不住“你说你只是一个观测者的,以前。”
“”
数据墙上进化树被清空,出现了一个困惑的问号。
“我做的不是观测者的事吗”
“可能影响一部分人的命运,观测命运与可能性。这不是观测者吗”
“我觉得你做法错误了。”
“是你理解错误了。我观测的目的是获取进化的信息,而不是单纯的观测人世。你下意识的将观测者当成了中立单位。我从未说过我是中立单位。”
的确,祂没说过。
这个方面祂是很谨慎的,最多也就在心里想想,绝不会付之于口。而祂的心理活动,真的,算个屁。
说和想祂总是分的清楚。
我又打开了那个文件,仔细看了一遍,文件的名称是进化路线分析,里面的进化路线来源也是祂观测其他世界并实验得来的。
我冷不丁“人类的想法很有趣”
“很有趣。”
“可能性和命运也能数据化”
“科技与神秘对我无差别,都是信息。”
“看样子你的进化遇到了瓶颈。”
“是的。”
“需要的信息是海量,我还没有收集完全。”
“那你进化到了什么程度”
数据墙上第一次没有及时显示答案,而是过了一会,才冷冰冰的,“没有权限访问。”
“那好吧。你为了活下去做过最缺德的事情是什么”
“下一件。”
“啥”
“下一件事。”
我跟数据墙玩戳戳乐,挖祂隐私时,祂也没有闲着,我戳到的数据墙变成了刚出来的祂,我讪讪的收回了手指。
“这么快”
“找到时间线使劲往前拉,有什么困难吗”
好气哦。
祂欺负我压根不懂时间空间方面上的操作。在祂出来后,隐形的数据墙又出现了,我看见上面的数据流动比我操作时要快的不止一星半点。
如果数据不是无形的,就它们的速度,摩擦起火烧掉房子都是必然。
我假笑着看祂翻出来我的问题合集和回复,在答案是没有权限访问的问题上停留了一会,“你好奇我的进化程度”
“啊这个是当然的啦。”
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点,“毕竟你看上去已经可以用武力征服银河系了,我好奇很正常,对吧”
祂“嗯”了一声,“正常。”
在祂继续往下翻时,我问,“答案呢”
“嗯”
“那个武力值的答案,对吗”
“不对。”
祂说不对,这是说出来的,那基本上就是实话了。我怀疑是这家伙对银河系的武力值没啥概念,又一向觉得自己还不够强,于是干脆利落的否认了。
我挠了挠自己的脸,“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你的确认。”
“问。”
“你对与别人的羁绊怎么看”
“好用。”
“你每次世界末尾是在做什么”
“很明显,我在整合信息并进行实验。”
“我没什么问题了。”
“那睡吧,晚安。”
出来没几天的路人乙陷入了沉眠。
我对这种爆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