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杀死我自己。」
违反正常逻辑的杀人案件,以杀死自己为手段,去达成杀死他人人生的目的。
死者藏在证据链里的真实信息被全部找出来时,他放置遗书的保险柜也终于找到了。输入密码后,出现的是他早就写好的遗书和一本推理。
「非常感谢,虽然我早已死去。」
这个死者心思缜密还很幸运,而更多的谋杀案,死者成了冰冷的尸体,成了意外死亡的数字。
柯南说起这个令他印象深刻的案件时,还说了那几个嫌疑人的身份背景,大抵是富豪,最开始的发迹却是踩着一个人的家破人亡得到的。
“那本推理,长岛哥哥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吗,要不要猜猜看”
“死者的谋划”
“猜错了。跟新一哥哥犯了同样的错误呢。”
那本推理的内容没什么隐秘,只是书店里常见的没能出头的新人的推理,有个小小水花就渺无音讯。
里面有一句话,是“人最擅长的是杀死自己,用岁月做凶器,将自己磨灭成从前想不到的面目全非。”
案件之后的后续,如果放在连续剧里,应该只有一句,犯罪者失去了一切。
他们的确失去了一切。
这个案件不止工藤新一他们这些侦探印象深刻,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印象同样深刻。
代号为长岛冰茶,从液体表象看与烈性酒并不沾边,倒是如同名字一样,像茶类饮料的我平日里与茶也差不了多少。
不杀人,尽力远离违法的深渊,出于紧急避险的原则,对黑衣组织的事情三缄其口。
一开始也只是一个遇事就报警,警察不能解决的事,我也不会解决的软绵绵的形象。没有一点失身酒的风采。
直到这几个人挡了我的路。
我想要他们手底下的公司,又不想看见他们跟我扯皮。在组织的迫切需求和乌丸莲耶的压力下,我选择了这种方式。
人的一生里总会做一些错事,有些错事可以被原谅,有些错事,他们能原谅自己,而法律不会原谅。
警方不可以,那么侦探一定可以的。
我对侦探寄予厚望。
同样寄予厚望的,还有痛苦的早就想要解脱却因为仇恨而无法解脱的死者。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易,他的生活轨迹里甚至压根都没有我,但他的仇恨却是因为我而引爆的。
那本推理,是我写给他一个人看的。
老套的复仇故事。
无论他采取何种方式去复仇,都会牵扯到当年的人,结果,影响最深的竟然是那句话吗
实际观察半个月,投其所好,看上去却是三天胡乱写出来的东西,出版时,乌丸莲耶都觉得我是天才。
我这个天才,用了三天,一本书,坑到了组织想要的公司,白嫖,顺便自己出版还赚了一点钱。
哇哦,贝尔摩德他们都惊呆了。
乌丸莲耶选继承人的眼光真好。
老头子无聊的恶趣味。
这样的事情做多了,贝尔摩德跟我相处时,觉得自己脖子上有无形的刀锋抵着,是普通的应激反应。
“不顺应时代发展的事物终究会被时代所淘汰。一个违法组织的前路也一眼就看得到。”
“我不想死。”
“父亲。”
我还记得当年我说服我那固执的父亲的话,他以为我是普通的叛逆期,而我则利用手里的筹码去逼迫他让步。
利用他对他唯一的儿子的父爱。
仅此一物。
“不说什么漂亮话吗,要是说不想我死的话,我会让步的,现在,不行。”
我没有说。
“那种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毫无可信度。在我没有能力逃过那个悲惨的未来前,父亲,你的死活我也顾及不了。
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的人,也无法去保护别人。”
乌丸莲耶让步是看到了我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一切。他让步后,也无法不去信任我了。
我让组织未来的发展分成两面,一面合乎法律,一面违法犯罪,利用违法犯罪的底蕴滋养合乎法律的一面,直至它们看上去毫无关系。
现在计划的进展顺利,余下的阴暗面,也交付了侦探和警方,等它消失,这个世上就没有跨国犯罪的组织了。
顺便,这两面本来就毫无关系。
那些人只是凭着自己的意愿行事。
我只是织了一个笼罩在岛国上空的网。
鬼牌雪莉的真正作用是带着侦探们破解组织的黑暗面,覆灭他们,将组织成员送入监狱。
而斯托卡跟我的利益往来,有替死这一项。
时间还长,他们可以摸清监狱的构造然后出狱回归正常生活,被某个公司收留度过浪子回头的一生。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到这里结束吧。
侦探的平淡生活,和他继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