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虚拟各样的意外遭遇、或者是有充分的准备时间,设想怎样用步卒对抗轻骑,然后呈上书面意见。
呼延灼心里不以为然,要是有火炮、有迷醉军卒和马匹的炮弹,百人对千骑都行啊。只是自己才入梁山,对上元老级别的军师不好出言反驳罢了。
秦明知道扈三娘不像宋江那么信任、得意吴用,就站起来问。
“大将军,军卒对抗可以使用火炮吗”
扈三娘摇头,“明珠弹雀,得不偿失了。”
公孙胜解释说“秦将军,那一发炮弹,单是炮药便宜的也要十几贯,贵的就要几十贯,这还不算做炮弹的人工酬劳。”
吴用就有些讪讪,“大将军,是小可考虑不周。”
“军师过虑了。用炮弹对付轻骑,是咱们梁山的看家招数了。以后会在与辽、金对抗的时候用到的。但演练是为了提升军卒的配合、开动指挥将领脑力的,用了火炮意义就不大了。”
花荣站起来问道“大将军可以用弓箭吗”
“可以,没有箭头的。箭头上会徒有标识,被射到身体的重要部位,就要退出了。”
拉拉杂杂的、又冒出来许多千奇百怪的问题,扈三娘一一解答了以后,见领军的将领在没有疑问,就允了他们散去,留了后勤那些人讨论内务。
“乐大娘子,你们先去盘库,明天早晨把结果交给我。可能做到吗”
乐大娘子呶嘴,李应的妻子说“大将军,若是我们仨个倒还快些,孙二娘不熟悉库里的东西摆放,也不知道该怎么填写大将军的表格记账,放要我们束手束脚的不得做事。”
孙二娘就红了脸,为自己争辩道“如此倒是我误了你们做事”
萧让的妻子在一边微微点头。
扈三娘便道“你们才几个人,便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影响了做事。我是要抬举娘子们,不要只知道家里的洗刷。孙二娘过去的时间短,但凡你们仨是用心教导,她怎么会这么久还看不明白记账的法子。”
三个人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乐大娘子面含委屈,往昔三人处事有商有量,不曾有谁喜好掐尖,只按照流程、制度做事就可以了。可孙二娘加进来以后,诸多事情她都要占个上句,没几日仨人就暗忖忖地排斥她,该让她留心的地方不曾提醒她。现在遇到扈三娘限期了,又遇到年节进库出库的数量种类多,就忙不过来了。
扈三娘见她们几人都认错,就对柴进和蒋敬等说“梁山的内库和大库房,包括账面的银两,我将此事交给你们等,就希望你们能把事情担起来。这就像是朝廷的户部,莫非哪里遭灾要赈济了,再去翻帐本、核对库里有没有足够的物质银钱”
蒋敬实在不愿意这几个女人管库,但扈三娘要抬举娘子们,他也不好唱反调。只好站起来担了责任。
“大将军,是蒋敬疏忽了,以后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扈三娘就说“此事可一不可二,以后每月大盘点一次。遇到任何物品出库三分一以上,都要报给蒋先生和柴大官人知晓。你们可记得了”
四个人基本是起身应到,“记得。”
等把这一日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萧让见聚义厅的书房再无旁人了,才开口提醒扈三娘道“大将军,她们几个怕是相处的不愉快。”
扈三娘点头,“乐大娘子有妊,库房必得要三人以上才可以。”
萧让没防备扈三娘会直接说出乐大娘子的事情,尴尬地红脸了。
扈三娘当作没看到萧让的异样,满脸遗憾地喟叹,“乐大娘子该回去休养了。可惜啊。”
“大将军是为管库的娘子没有能主事的吗”
扈三娘点头。“我原让孙二娘过去,就希望她能挑起来,哪知道她做人欠了分寸,竟然惹得人排斥她。”
“若是调军卒换了她们呢”
“那不可能。萧让,你知道我抬举她们的目的。这院子里还有四个小娘子,十年以后她们也都顶人用了。如果说外面行军打仗不得不用将军,内里的管理,娘子们可以的,我自然就要用娘子,不然你忘记了我是娘子,以后也可能是嫡长女承继我的衣钵”
萧让默了会儿,再开口就说“大将军抬举她们,这一次误事不追究,下不为例未必是为她们好。”
“唉。”扈三娘长叹,他知道萧让说的对,她那里不知道轻饶了她们几个的危害。
“大将军只想若是军卒误事,你会怎么处理”
扈三娘咧嘴,少不得交给裴宣去打板子。
“萧先生,你妻子也在内呢。唉,你知道我不会把她们交给裴督察打板子的,这就是我最愁的原因啊。”
不得不网开一面,不得不让她们在军律跟前成了特殊人群。
做惯了主妇的这几位,从来就没有基本的职业素养。如果交给二十一世纪的“白骨精”们,职场上在怎么勾心斗角,不会、也不敢耽误正事的。
可她们
扈三娘痛心疾首,所谓扶不起来的阿斗,就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