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来个回合,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中军阵前。他心里顿时涌起不妙感,舍了林冲就想回去两军阵前。
不想这时候花荣抢了过来,高声吆喝着“林将军,让我来斗斗呼延将军。”
花荣截断想退回两军阵前的呼延灼的道路。
林冲拔马就走,呼延灼见武艺高强的林冲退开了,又见花荣挺长枪截住他退向两军阵前之路,阻碍了他指挥连环马冲阵的意图。呼延灼气得恨不能一鞭击碎花荣的脑袋,对花荣下手的双鞭就加大力度,俩人你来我往比刚才可斗得激烈多了。
双鞭舞出团团虚影,挑出朵朵鞭花。呼延灼压着花荣来打,花荣因着扈三娘的军令只说要缠住呼延灼,不要伤了他,故而陷入被动局面。他上上下下、左支右绌,忙得抡转的长枪如飞,总算是守住了门户。
孙立不等花荣露出败相,就策马上前,架住呼延灼的一根鞭子。花荣的压力立即就小了很多,游刃有余地与呼延灼纠缠起来。呼延灼看梁山使用车轮战术,使自己不能抽出身退回两军阵前,更是恼恨、越发地气急了。他边气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对二不露败相,可也冲不出花荣和孙立的阻拦。这时候,不远处的两军阵前,突然传来了几声炮响,孙立示意花荣手上加紧,呼延灼顿时不能分神去看阵前发生了何时。激惹得呼延灼如疯了一样,挥舞双鞭向花荣和孙立连扫带砸。
林冲看孙立不是呼延灼之对手,担心花荣和孙立出意外,就又转了出来接替孙立。秦明也转过来接替了花荣下场。这样的局面,是战前扈三娘和他俩讨论过的。二人只照着原计划缠住呼延灼。
战马交错跑开一点儿的距离,呼延灼就看到己方的阵营里,浓浓的烟雾升腾。他大恨道“林教头,你如今确是山匪的作风了。”
林冲老脸一红,持着丈八的蛇矛,沉声抱拳道“大将军说了,战争的最后目的是为了赢,你管我用什么手段,能赢就好。”
呼延灼眼看着烟雾笼罩了己方阵营,他策马想回去指挥,秦明和林冲截断他的去路。俩人哪一个都是武功不逊与他、也都是能与他对阵的战将,二人的缠斗打法,使得呼延灼脱不开身。
也不过盏茶的功夫,他带过来的军马就乱了起来。成片的军卒不是咳得晕头晕脑、就者是被胡椒粉末辣了眼睛,拿不住刀枪了。
公孙胜还在上风口指挥开炮,大将军命令将这些特别加了料的炮弹,一定都要打完、一定要取得预想的结果让所有的宋兵都失去战斗力。
彭玘见梁山出了这么样下三滥的招数,气得火冒三丈。他策马领了一队军卒往火炮阵地扑过来。扈三娘带着退过来的花荣和孙立迎上去,一个照面,扈三娘单刀架住了他的大杆刀,错身的时候抽出红锦套索。那套索上有二十四把金钩,照着彭玘的头顶撒过去,彭玘猝不及防,慌忙同刀来拨打套索,可已经有金钩勾住了他的战袍。扈三娘用力把彭玘拖下马来,跟着他过来的军卒要上来抢人,却被花荣和孙立带着军卒拦了回去。
呼延灼在远处看彭玘被擒,气得哇哇大叫,可他无法去救彭玘,他被秦明和林冲俩人缠的死紧,怎么也冲不开的包围圈。他拼着自己受伤也要从秦明那边闯过去,却又被林冲夹击阻住了去路,好容易打开的一点空隙,又被二人给封死了。
呼延灼此时只盼着韩滔能指挥连环马冲杀,强过就这样被梁山击溃、俘虏。
可事情就往他不想见到的方向发展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军卒丢掉了手里的武器,那串联成连环的马队,也开始出现症候了。
当公孙胜把所有定制的“炮弹”,都打了出去以后,朝廷的大军已经没多少人能拿得住武器、站得稳当了。
呼延灼眼看着韩滔也被扈三娘擒了过去。
大势已去,呼延灼拔马想逃离战场,林冲左右拦着,笑着留客。
“呼延将军,我们大将军有话,要留你到梁山做客呢。”
呼延灼瞪眼,“林冲,我就是死也不会投降山贼的。”
呼延灼拿出不要性命的打法来,林冲和秦明则按计划往边上一闪,让出一条通道。二人抱拳相送,秦明说道“呼延将军,梁山随时待你回来。”
二人目送呼延灼单人匹马离了战场远去了。
梁山这一役得了朝廷的三千良马,八千精壮的军卒也基本没有脱逃了多少,自家军卒却没什么大的折损。把全山的人高兴得像过年了一样,纷纷叫嚷着要摆庆功宴。扈三娘把庆功宴交给了晁盖去做。
蒋敬则带着人清点缴获的辎重、粮食、军械等,乐大娘子带着人连夜登记入库战利品。
吴用和公孙胜为难地来找扈三娘,商议怎么处理那八千军卒。
“大将军,那么些军卒怎么办”
这么些人都弄上梁山,显然是不可行的。扈三娘把朝廷的军营改做了战俘营,安顿这八千军卒。
“先饿着吧。彭玘和韩滔俩,今天只给两碗米汤喝,不能见米粒。”
“大将军是要熬鹰”
扈三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