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钰第二次在她面前称“我”而不是“朕”,第一次是在她状告冯永亭之时,第二次便是现在。
所以,上次祁钰说他很高兴她跟他说那些话,是因为她的“坦诚”吗怨不得她提及冯永亭诬陷她和张池相看时,祁钰先是生气,而后又露出那副复杂的神色。
黄宜安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前世从未关注过的事情皇帝需要竟然不是驯服,而是坦诚
那她前世装了一辈子的恭顺贤良岂不是都白瞎了
黄宜安捂住心口,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噩耗。
祁钰却误以为她是身体不适,连忙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得紧我这就命人传御医”
说罢,就要扬声吩咐田义。
“不用。”黄宜安连忙抱住祁钰的胳膊,急声道,“我臣妾没事。”
若是让御医来了,不论是初承恩泽、娇不胜宠,还是想到前世白装了一辈子的恭顺贤良,她都说不出口。
祁钰却没有顺着黄宜安,正色道“便是没事,也该让御医来请个平安脉。”
当初说好了皇后还小,先行大婚,等及笄后方可圆房的,谁知昨夜他却被月色灯光迷醉了心神,一再求索
祁钰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也驱走心中因回忆昨夜圆房而生起的燥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